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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担心那独眼口中的老祖会是无比强大的修士,从而为自己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雷阳带着那姑娘不敢有丝毫的停顿,一口气便奔行到了数百里之外,最后他感觉到了那姑娘实在有些无法承受这样前行的速度,才不得不找了个地方停了下来。
因为他是修士,但那姑娘却是只是一位凡人,如此快速度,她自然是受不了的。
好在这里已经走出了暴雨的区域,而且天色也已经逐渐放亮,已经到了破绽之际,雷阳带着被他救下的那位姑娘来到了一片浓密的树林中,直到寻到一处青石篷起的石穴,才终于停了下来。
这一次雷阳再也不敢大意,而是拿出了数十片刻有缩地阵纹的铁片,往外一抛,让它们均匀的散落在这石穴的四周后,掐诀一指之下,这十周五十丈之内立刻变得不同,一座小型的缩地迷阵,被瞬间激活。
做完这一切以后,雷阳才稍微安心的回到石穴中。这石穴地面十分干燥,但却并不是很大,此刻天色已经大亮,雷阳刚回到石穴,一眼就看到了那姑娘正在努力的拉扯她那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衫,企图遮挡她那已经无比丰盈饱满的胸部。
那是一身紫色的衣裙,身上还带走般般的血迹,不过那些血迹却并非是她自身的,而是来自麻脸与络腮刀疤脸。
大概是因为昨夜遭受了麻脸与那络腮刀疤脸的粗暴的撕扯,整个衣裙已经变得十分的破烂不堪。
可谁知此刻在她紧张的拉扯下,那本就破烂的衣衫不堪承受她的拉扯之力,噗的一声便破裂了开来。
顿时,她那对粉嫩白析,混圆饱满的胸部,便刷的一下跳了出来,完全暴露在了雷阳此刻无意识投射过去的目光中,不停的晃动着。
雷阳一时间也是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滚动了一下喉结,赶紧快速的别过身去,他虽早已不是多年伏龙山脉中断崖之上的那个青涩的少年,但此刻他身体中竟还是忍不住升起了一种原始的本能的冲动。
他如今已经年方十八,正值血气方刚之时,有此反映,也再情理之中。
那姑娘更是一脸的娇羞与惊慌,双手猛的一下抱着了胸前不断晃动的胸部,几乎是一刹那便用双手将它们严实的遮盖,苍白的脸色此刻被飞速膨胀的血脉涨得通红。
“拿去,将它穿上吧!”雷阳快速的在储物指环中取出一套白色的衣衫,然后头也不回的径直走出了石穴,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为了避免尴尬,这事儿该如何处理,他有经验。
过了一会儿,雷阳再次回到石穴时,手中已经多出了一只野兔,那姑娘已经将他的衣衫穿在了身上,此刻看到雷阳回来,顿时大方的起身对着雷阳一拜道:“小女子上官木槿,多谢公子昨夜救命之恩!”
昨夜虽说雷阳与这女子接触时间较长,但却从未仔细审视她,此刻她起身欠身一拜时,雷阳竟发现她的身高与自己差不多齐高,自己的衣衫在她身上好似显得非常合适。
虽说在男子,雷阳的身高算不上太过高大,可女子能有此身高的,雷阳却还是第一次见到。
此刻她的头发也早已干透,被她随意的挽起束在脑后,露出了她白析的面庞与粉嫩的颈脖。
那是一张美得让人惊心的面孔,乌黑的双眼,如同两颗宝石一般镶嵌在她白析的脸上,挺翘的鼻梁,使她五官的轮廓显得特别的清晰,樱桃一般的小嘴点缀在她的面容之上,让她看上去面容显得异常的精致。
微风拂面,吹散了她额头的几缕发丝,不经意间,她伸出纤细的手指随意的向脑后撩拨了一下乱发,可这不经意间的动作,却尽显风情与柔美。
只是此刻她双眼茫然,好似一只迷途的羔羊一般,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这是一种全新的美,不似沈傲君的幽静,也不似雷馨兰的火辣,更不似雷凤羽的青涩,而是一种柔美如水的恬静,如同一朵盛开的清水芙蓉。
雷阳手中提着一只野兔,眼神如同陷了进入,看着身前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一时有些失神,这立刻使得那女子面色变得更加的红晕起来。
“咳,公子,那个公子,不知公子尊姓大名?”看着雷阳一时失神,那姑娘虽是面色绯红,但却还是显得很是大方,似提醒雷阳的说道。
“哦,嗯,那个,姑娘你说你叫什么来着?”雷阳突然意识到了已经是失态,赶紧收回了目光,原本他以为,他这一生除了沈傲君之外,不会再有人能让他心动,但是此刻他竟然有些失态,于是他赶紧纠正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有些紧张的不停罢弄着手中的兔子。
“回公子,小女子上官木槿!”那姑娘大方的回应道,反而让雷阳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哦,那个,上官姑娘是吧,坐吧!”雷阳伸手一指,不敢正眼看上官木槿,尽量让自己是声音变得淡定一些,然后取出飞剑开始将那野兔割皮破开,他是修士尽管他已经早已辟谷,可这位眼前的姑娘,如今可是需要得很。
石穴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气氛顿时显得有些尴尬,然而对于此事,雷阳有经验,他努力让已经不去思考这上官木槿的美貌。
从上官木槿的衣着打扮来看,她似乎并不是一般的贫穷家庭出生的子女,而且尽管她是凡人,但对于修士他却非常了解一般,可见其必定不是出自普通的凡人家族,于是一时间雷阳对她的身世开始有了好奇。
“不知上官姑娘,为何会落得如此境地,又怎会落到这帮恶徒手中?”为满足心中的好奇心,也为打破这沉闷而尴尬的气氛,片刻之后雷阳开口问道。
他一边说话,一边用带回的树枝将那野兔穿好,在石穴前升起了一堆火,开始熏烤那之野兔。
似一提到她的身世,就好似揭开她内心本就还还没有愈合的伤疤一样,上官木槿立刻就有些哽咽了起来,眼中泛起了异常痛苦的神色。
雷阳这一生除了有些怕鬼,其次就是怕女人哭,一看到这叫上官木槿的女子要伤心欲绝的哭起来,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赶紧道:“嗯,那个,要是你不愿意说,不勉强,你可千万别为难……”
雷阳好似,突然感觉自己嘴笨一样,不知道还如何继续往下说了。上官木槿缓了好一阵,才缓缓的开口说道:“公子莫要误会,刚才实因小女子一时想起了前些天的惨痛经历,所以才一时无法控制心中的悲痛情绪。”
“事情的由来是这样的,小女原本家就住在距离这里几百里之外的清溪县城,父慈母爱,家境殷实,一家人过着幸福的生活!
父亲是一名修士,经营着一家小酒馆,我和母亲都是凡人,我们在一起生活得十分快乐。
我们并不是这清溪县城的原著居民,我只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带着我来到这里,开起了这家小酒馆,这一住就直到现在。
可老天有时候就很是不公,可能是见我一家人生活得太美好,太幸福,于是也心生了嫉妒之意。
就在前些天,酒馆前突然来了一帮匪徒,他们个个腰挂一把弯刀,脸用黑步遮住,冲进我酒馆就是一阵打砸,更是直接放火将那酒馆烧个干净。
父亲本是修炼之人,忍无可忍之下,杀了他们数名歹徒,然后带着我与母亲一路奔逃。
然而父亲带着我和母亲终于还是受了拖累,受伤之后,被对方最后派来的一名强大的修士斩杀,他们还当着我的面杀了我的母亲,可奇怪的是他们竟然放过了我,最终退走了。
我爬伏在父母的尸体上哭了三天三夜,最终哭到泪水都枯竭了,这一切如同天灾降临,让原本幸福的我不知所措。家里钱财更是被洗劫一空,我连父母的安葬费都无法支付,我一个柔弱女子,什么也做不了,最终不得不跪在路边卖身葬父。
然而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我身边不停有人想来将我抢走,为此他们甚至还相互厮杀,可唯独就是不伤害我,最终因为双方实力相当,谁也斗不过谁,又都各自莫名其妙的退走。
直到昨天傍晚,这独眼带着那麻脸与络腮刀疤脸,接近我说要帮我埋葬父母,我见他们如此好心,也就放下了戒备,可谁知最后他们竟趁我不备,强行将我放入麻袋中,一路奔行,直到将我带到了那山神庙。
整个事情就是这样,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说道这里,上官木槿整个人已经泣不成声,那种突然失去亲人的痛苦,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
而这个离奇的事件,也让雷阳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他实在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宁愿相互厮杀,也不伤害上官木槿半分,而最后这独眼大汉一行人,竟然又敢在破庙中如此对待她。
于是他又问道:“上官姑娘,在下有一事不明,为何他们残害你父母过后,竟放过了你,而且听你的描述,那后来争抢你的人,竟然还大打出手,这着实让我有些糊涂?”
“回公子,这也正是小女子无法明白的地方!”上官木槿一边抽泣,一边回答到。
雷阳思索了半天,也实在摸不着头绪,最后他结合起那独眼大汉的话,好似才明白了一些。那独眼大汉在麻脸有不轨想法之时,口中曾提到过这是老祖钦点的女人,想必这事必定与那独眼大汉口中的老祖有莫大的关系。
随着两人的说话,雷阳手中的野兔早已熏烤的肉色金黄,此刻不断落下油滴滴在火堆中,滋滋的冒起了阵阵白烟,使得整个本就不大的石穴,很快就弥漫出一股烤肉独有的香味。即便烤肉很香,但此刻也难以勾起上官木槿的食欲。
为了分散一些她的注意力,让她不至于老是沉浸在那种巨大的悲痛中,雷阳撕下了一块兔腿,客气的递给了她道:“上官姑娘,你一定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吧!”
“不用了公子,我实在是吃不下去!”上官木槿这样说道。
然而雷阳却大声说道:“拿着,现在你必须吃,你父母死得不明不白,你难道不想知道谁才是幕后真正的凶手,难道你不想亲手手刃仇敌,如果你想,那么就必须要先保证自己活下去!”
上官木槿在雷阳的提醒下,终于接过了那只兔腿,尽管此刻那鲜嫩的烤肉在她口中如同嚼蜡,但她却拼命的吃着,因为雷阳说得对,不管是谁杀了她的父母,她现在都必须要活着,只有活着她才能找出仇人,才能够报仇雪恨。
半晌之后,当上官木槿将手中的兔肉吃完之时,她整个人的情绪也变得好了一些,眼中也似有了目标一般,不再茫然。
“公子,小女子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能否应允?”上官木槿再次拱手一拜,用祈求的口吻说道。
“不知上官姑娘所谓何事,只要在下能做到的,绝不推诿!”雷阳坚定的说道,实在这个女子家庭突遭变故,身世凄惨,与他的经历有那么一些相似。
“昨日,我被那独眼一伙强行掳走,我父母至今还曝尸荒野,仍然未入土为安,此地距离清溪仅有数百里之遥,以公子修为,怕是不出三个时辰必定赶到,不知公子能否带小女子前去,替我安葬我的双亲!”上官木槿诚恳的说道。
“唉,此事简单,俗话说死者为大,百善孝为先,上官姑娘一片孝心,天地可鉴,在下自当成全。”雷阳说完,二话不说,掐诀一指之下,顿时将这缩地迷阵解封,一挥手收回无数刻有阵纹的铁片后,与上官木槿一同走出青石石穴,再次啦起她一步走上天空,向着上官木槿手指的清溪方向极速而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