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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糖,你和封老师在一起感觉怎么样?”
“白糖,封老师私下性格怎么样?人好吗?还是很冷?话多吗?”
“白糖,白糖……”
先前封尊开发布会之后她就躲去了萧俊家一个星期没上课,等她上课了又遇到考试,大家都忙着没时间问这些事,这不,考试结束她又一起去聚餐,好几个同学都聚在她身边开始拼命八卦起来。
“他……他还好吧,挺好的,呵呵,呵呵。”总不能说她没答应封尊,封尊还在追她吧?这样说一方面封尊面子挂不住,另一方面,她说了也得有人信,没人信还要被骂做作矫情装13,干脆顺着她们算了:“他私下话还算可以,但也不多,对我挺照顾的,全是……暖男吧。”
禽兽,流氓,霸道,专制,腹黑,小心眼,爱吃飞醋,逮到机会就对她动手动脚,总是欺负她,满脑子都是精虫,大色狼一只!
“白糖,你和封老师发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那什么?”有几个玩的好的女生同学凑过来问。
白糖顿时脸红了:“你们思想太不纯洁了!我特么才18岁!怎么可能那什么!”
“这有什么的。”其中一个说:“我们是大学生,又不是高中生,现在这社会,初中生那什么都很正常,更何况我们都是成年人了,白糖你思想太落后了。”
正要说什么,有同学指着前面:“白糖,你男人来了。”
白糖顺着看去,封尊正被同学围绕在中间,大家叽叽喳喳问着什么,他眉目浅弯,甚是耐心的一一回答,都不用想,这些损友肯定是在问她的事情!
封尊过来了,班长冲她眨眨眼睛:“我们先往前走,白糖你可要快点跟上哦!”
“什么快点啊!人家还要和封老师缠绵一会儿,快个毛!”
一群同学笑着闹着往前走去,把空间留给两个人了。
“你脸红什么。”封先生问她。
“我哪里有脸红!”白糖顿时捂住脸。
封先生好笑:“刚才你同学问你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问!”
“真的?”封先生眼一沉:“在我面前撒谎的后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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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她想睡觉不想和他出去吃饭,骗他不在家在学校复习,结果被他抓到了,从家里拖出去,把她按在车上蹂躏了她好多次,也给他用手弄了三次,就差最后一步了,好痛苦的回忆。
“她们问我,我和封老师有没有那啥,封老师那方面功夫怎么样,封老师一夜几次,封老师一夜让你那什么几次,封老师一天要你多少次……”特么的为什么她要复述她那些同学的淫荡的话!
封先生忍不住低笑起来:“你是怎么回答的。”
臭大怪兽笑个屁!“我说压根就没这回事,我和封老师清白的很!她们问我封老师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我说大概是吧。”
大概是吧?死丫头:“我想,今晚有必要向你证明一下我那方面到底有没有问题了。”
死丫头冲他作个鬼脸:“你找别人证明去吧,我要去嗨了,今晚都不回家,拜拜!”
一夜不回家和那些男同学厮混?!
自动忽略还有很多女同学的封先生一听表情裂了,他不准!
封先生很想当一次变态怪蜀黍,偷偷跟踪死丫头看她有没有和其他异性过度亲密接触,但最后还是没跟上去,而是默默一人在外面郁闷的随便吃了晚饭,等夜晚到来之后才回了家。
家里没开灯,一片黑压压的,沙发上坐着道纤细的身影,听见门锁声音,扭头看看:“尊,你回来了。”
封尊开灯:“妈爸呢。”
“走了。”俞莞重新收回视线。
“走了?为何不跟我讲。”
“讲什么?怎么跟你讲?你最近不是在公司忙到大晚上就是和白糖吃饭吃很晚才回来,爸妈说不愿意打扰你的生活,回去了,说你要想他们可以去他们的城市看他们。”说着,俞莞拿起酒瓶灌了很大一口。
封尊进去:“你怎么不走?”
“你很希望我走吗?”她望过来,视线有些迷离:“我就那么让你讨厌,讨厌到你半秒钟都不愿意我待在你家里吗?就算曾经有过背叛,可我们曾经也有过深厚的情谊,对于你来说,那些情谊,都是过眼云烟吗?根本不值得珍藏,不值得怀念吗?”
过去吗?
但凡谁一提到过去,他脑袋里出现的都是他和俞莞阔谈政治,大论世界的那些画面,过眼云烟?不值得珍藏不值得怀念?如若如此,俞莞恐怕在见面第一眼,就被他除去了。
“你喝醉了。”不过现在他是真并不想与她再有所纠扯了。
“醉了?”俞莞依旧看着他:“或许我是醉了吧……我失恋了,尊。”
“失恋?”见俞莞确没什么过分行为,他在她身旁坐下:“就那天我和白糖在饭店看到那男人?”
“是啊……我和他分手了。”仰头,大口大口灌酒,尊,从听到你为了白糖到开发布会轰动政界商界的人,又整天和她在外面的时候,我就失恋了,心口好疼,好疼,撕裂的疼:“他不要我了。”
“你那么优秀,他怎么会不要你。”封尊回道。
“我很优秀吗?时隔多年从你嘴里听到夸我的话,我很荣幸,也很吃惊,尊。”
“那件事是那件事,但你很优秀,确实是事实。”封尊微微蹙眉,他是不是不应该坐在这里和俞莞聊天?要被小姑娘知道会不会吃醋?会不会不理他?想到这里,封先生起身:“少喝点,伤身体,我先上楼去了。”
“尊,别走。”俞莞一把揪住封尊的衣袖:“求你,陪我坐一会儿。”
头顶灯光晃了一晃,俞莞的脸此时此刻显得无比痛苦哀伤,再无平日里高傲冷艳的模样。
封尊沉默了一会儿,轻轻挣脱开她:“白糖说她最讨厌和其他女人不清不楚的男人,任何理由都不行,我想……我们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你就那么听她的话?”白糖白糖白糖,又是白糖!“我也没想做什么,只是失恋了很难受,没人倾诉,想要你陪我坐一会儿都不可以?你给了白糖那么多的爱和宠溺,分一点怜悯给我,为什么不可以?”
封尊蹙眉,身形没动,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