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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军皱皱眉头说:“姐,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这个山洞还有别的出口没有,我们不清楚,我担心,二箱子狡兔三窑,从别处逃跑了。我得想办法冲进去,干掉他算了。”
林清雪说:“太危险,你功夫再好,也没有办法躲避老式猎枪的大面积射击。”
陆军说:“我若是知道他藏在山洞什么方位,也可以避得开他的子弹,关键就是不明白洞里的情况,不知道他藏在什么地方。这小子的猎枪打得很准。”
林清雪说:“我已经通知了刑警队,大队人马马上就到了,到时候,我们使用催泪瓦斯攻进去。”
两人正商量怎样进攻,突然,砰,又是一枪。陆军纳闷地说,“这都啥意思?我们没有冲锋,他瞎开什么枪?难道是拖延时间。”陆军突然想起,里面有两个人,除了杜二箱子,还有一个余德成。余德成可是不会开枪,难道,这枪是余德成开的?
林清雪说:“我也觉得挺奇怪。他这分明就是乱放枪。”
陆军冲里面喊,“余德成,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就是个傻瓜,你什么罪过都没有,却跟着杜二箱子逃跑,这不是没事找事,自寻死路吗?”
林清雪说:“你现在马上投降,跟警察说清楚,或许你可以无罪释放。”
陆军又说:“这座山,已经被警察包围了。刚才,二箱子已经杀人了。而且杀的是他爹。难道你也要跟着他一错再错?你就是不为你自己想想,也应该为你老婆想想啊。”
余德成本来就没主见,而且他心里一直后悔,被陆军这几句攻心的话一说,顿时扔了枪呜呜哭起来。
陆军说:“二箱子在里面没有?”
余德成说:“他已经走了一会儿了,说去打通密道……”
林清雪说:“果然是狡兔三窟,我们快追。”
林清雪和陆军再次进入山洞,余德成已经缴械投降,陆军和林清雪在里面一搜,在山洞后面找到一个出口。陆军气得一跺脚,“二箱子已经逃跑了。”陆军从这个洞口爬出来看看,上面早已经不见了人影。
林清雪看看地上的杜猎户,叹口气说:“这个杜猎户,还是挺无辜,咱们先回去,把二箱子父亲的后事料理一下。不管怎么说,老人也是帮我们来执行任务,惨遭杀害的。”于是,三人一起动手,把杜猎户的尸体运下山来。
杜猎户的尸体运回牛头山,村里人看到这情况,立刻炸了庙,“什么,杜猎户死了?被他的儿子杀死了?这个杜二箱子,平时不念不声的,想不到这样狠毒啊。”
杜猎户家里,老婆早年车祸身亡,儿子又跑了,没有其他亲戚,只有一个兄弟,兄弟和兄弟媳妇出面,来料理后事。牛得草和张梅闻听消息都赶来了,得知打伤余铁生的凶手是杜二箱子,杜二箱子躲入深山,警察缉捕他的时候,他打死自己的父亲,又逃走了。
牛得草骂道:“这个畜生,我要是遇到,非把他揍死。”
张梅叹了口气说:“真是作孽啊。这娃子竟然这样歹毒,亲爹也干杀。”张梅张罗着,让村里人帮忙搭起灵棚,然后联系火葬车,后市还是要操办的。林清雪对牛得草说:“杜猎户的后事就交给你了。另外,你让村里人注意一下杜二箱子的行踪,一旦有他的消息,立刻通知我。”
牛得草说:“林警官,你放心,我也会派人追查二箱子的下落。”
林清雪对陆军说:“陆军,我回派出所向上级汇报这件事。你也回古树屯看看吧,昨天一天都没回家了。”
陆军看看余德成说:“余德成怎么处理?”
林清雪说:“我这个我会酌情处理,他现在先跟我回去录口供。他的问题不是很大,录完口供可以取保候审。”
余德成垂头丧气,跟着林清雪回派出所,交代自己伙同二箱子逃跑的细节。
陆军回到古树屯,跟爹娘打了招呼,他打算吃过午饭去县城,去医院看望余铁生。陆军娘问:“小军,余支书现在怎样了?”
陆军说:“我和兰芝婶通过电话,老支书已经脱离危险了。也能说话了。他还给我作证,证明我不是凶手。现在凶手已经锁定了,是牛家寨的二箱子。余支书一只眼睛瞎了。脑神经也受到伤害,今后走路啥的,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陆军娘叹息说:“二箱子那个天杀的,干的这种缺德事真是太缺德了。”
陆军说:“二箱子这混蛋就是一条毒蛇。今天早上抓他的时候,他为了逃跑,把他亲爹杜猎户打死了。”
陆军娘吃了一惊,“还有这种事?这二箱子简直不是人啊。”
陆军说:“我们今天上午,刚把杜猎户尸体送回去,牛家寨今天办丧事呢。”
陆军娘问:“二箱子这个畜生呢?抓到没有?”
陆军叹口气说:“这小子太狡猾了,本来都把他抓住了,结果在派出所逃跑了。我们进山再抓他,又被他跑了,不过,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不会逃脱法律制裁的。我打算吃了午饭,去县城看望余支书。”
陆军娘说:“余支书是好人,你该去。”
陆军又说:“娘,二箱子这次枪杀余支书,也有可能是本我来的。现在,他对我更是怀恨在心,我觉得你们二老先别在家里住了。我怕他回来报复。我不在家,他可能报复你们。”
陆军娘说:“这个畜生,他还敢乱杀人?我不怕他。让他来好了。正好抓住送公安局。”
陆军说:“娘,你不要冲动,还是听我安排吧。现在,二箱子是亡命之徒。这样吧,吃过午饭,我送你和爹去我姨家住两天,等把杜二箱子抓住,你们再回来。反正家里也没啥活。”
陆军娘问陆军爹咋办。陆军爹说:“听儿子的,我们正好去走亲戚。吃完午饭,我们就走。”
就这样,陆军在家吃了午饭,安排爹娘去姨家走亲戚,自己直奔县城。在路上,陆军接到余春妮的电话,听到父亲受伤住院的消息,余春妮是今天早上到的县城,现在,余铁生脱离了生命危险,他一直惦记着村里的事情,就让余春妮给陆军打电话问问情况。
陆军说:“春妮姐,家里的事,复杂极了,等我们见了面,慢慢跟你说吧。”
【作者题外话】:第一章更新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