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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喊了两边,都没有人回应,老管家顿时心慌慌起来,但是想到城隍庙周边还有上百个尚书府家的侍卫暗中把守,他就放心多了,腰板儿挺直了一些,理了理嗓子。
“我是户部尚书管家的管家,来……来交赎金的,你们说好了要把我们少爷给交回来,人呢?事先说好了,我们老爷吩咐的,看不到人,我是不会交钱的。”
安静,诡异的安静,仍旧没有人回答。
老管家看了眼身后,到处都是空荡寂寥之景。
这一瞬间,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把钱放到地上,你可以回去了。”
冷不丁一道声音从高处传来,老管家吓了一跳,手也跟着抖了起来,装着钱的箱子差点儿掉到地上。
他紧攥着箱子,寻着声音找过去,看到一个白衣男子坐在高处那狰狞可怖的雕像旁,蒙着面,翘着二郎腿,脚还轻松的一点一点的。
“你就是管家的管家啊?胆儿挺肥啊老爷子!敢自己过来送钱!不拍被我们吃了吗?”
“你是什么人?我们家少爷呢?”老管家诈着胆子,吼了一声。
这一声动静很大,大到城隍庙外暗中把守的尚书府侍卫们都能听到。
章鸣嘴角微勾,“你们家少爷,在他该在的地方,钱放下,明天早上,保证你们能见到人。”
“你们在纸条上可没有这样说!我马车都带过来了,就是准备带着少爷回府的。” “说的好像你认字儿似的,我们字条上就是这么说的。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的规矩早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了,现在不时兴那个,所以别tm的跟小爷废话,趁着小爷的脾气还
没有爆发,顾着你是一个老爷子,对你还有一些心慈手软,你最好把钱给放下,否则,小爷我可就要翻脸不认人了。”
放下翘着的二郎腿,章鸣眸光炯炯,“你外头带来的那些个东西,若是动起手来,未必是小爷的对手。放聪明点儿,若是想你们家少爷活命,就赶紧的把钱放下。” 手指点头,做了个让管家放下箱子的动作,章鸣继续说,“顺便送你一句忠告,这么大个事儿,知道姓管的老贼为什么让你过来吗?被绑匪绑的可是他儿子,又不是你
儿子……”
老管家一愣,“这,这管府的事情,老夫出马义不容辞。” “你仗义,你义不容辞都可以,但也得知道你主子是怎么想的吧?他在外头可是仇家众多,那块老姜早就猜到有可能是仇人作祟,最终的目的是引他出来,所以他怕了
,怂了,让你来当替罪羊。”
“不会的,老爷一向仁义,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章鸣呵呵一笑,“行了,小爷我的差事也办的差不多了,该回家吃饭去喽!” 嗖的一声跳了下来,走到老管家的身边,将箱子夺了过来,“回去告诉你们家老爷,明天我们会准时让他见到人的。不过老人家,识时务者为俊杰,管家这样的山头儿
,你还是少待为妙。”
将箱子扛到肩膀,章鸣嗖嗖嗖几声,跳上了墙头,在墙外一众侍卫怔愣的目送下,飞檐走壁,一溜烟,没了踪影。
在章鸣过来之前,简漪罗曾经嘱咐过,过来交赎金的人最有可能的就那么几个。
管斌是个自私狭隘的小人,他绝对不会亲自过来交赎金的。
毕竟绑匪是漫天要价,很有可能要多少钱根本就不是重点,最重点的是要吊他这个户部尚书出来。
所以管斌能用的也就身边几个心腹,家中的管家,尚书府的亲信。
这些人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不少管斌的暗中动作。
比如,管家,管着户部尚书府的杂事,自然跟银钱要挂钩,府里有多少财钱的出入,他绝对是清楚的。
这其中有没有问题存在,他更是心知肚明。
章鸣的一番话虽然不会立刻达到策反效果,却能够在老管家的心里埋下一颗种子。
只要埋下了,就算齐活儿。
五味轩顶楼的雅座里,章鸣破窗而入,提着装了一千万两银票的箱子,手都要拎酸了,“这么多钱啊~师姐,抽点儿提成都不行吗?”
靳沐寒和简漪罗坐在圆桌子旁看向他,简漪罗摇头表示不太行,随手递给他一双筷子,“没门儿!有用处的!”
“我今天都劫富济贫了,夜宵怎么还吃素啊?”
桌面上总共三个盘子,摆着烤韭菜,烤土豆和烤蘑菇。 章鸣顿时就不乐意的,可话音落,屋门被推开,耿芒黑着脸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整整齐齐摆放着肉串,“臭小子,懂不懂得尊师重道?师父亲自下厨烧烤,赶紧过
来接啊!”
章鸣的屁股都还没坐热乎,赶紧起身去接托盘,“下馆子哎,各位!怎么还亲自动手烤起来了?”
耿芒瞪了他一眼,章鸣立刻改了台词,“不过这味道,是真香~”笑嘻嘻的眯起眼睛。
一桌子的烧烤,在这寒冬腊月里,热气腾腾的让人直流口水。
章鸣身手去拿烤肉串,被人一个巴掌抽到了手背,抬头一瞧,是靳沐寒。
他双眉一挑,“师姐夫……你这也太霸道了吧……肉都不给吃?师姐,瞅瞅你家官人~”
简漪罗微笑,目送着靳沐寒将那夺过来的肉串放到自己手里,傲娇的昂了昂眉头,“看到吧?这就叫体贴,学着点儿。”
章鸣顿时语噎,“秀恩爱,死得快啊!”
“快吃,吃完了还有正事儿要做呢。”
“先说好,别让我做苦力了啊,城隍庙里脏死了,我还得梗着腰板装大爷,差点儿露馅。”
“你不做苦力,谁做苦力?你重病未愈的师姐夫?还是你年老色衰的三师父?还是你貌美如花的师姐啊?”简漪罗语笑嫣然。
耿芒一口肉差点儿噎在嗓子眼儿,“你哪只眼睛看着我年老色衰了?我哪儿衰了?都刚强的很!”
屋内笑语一片,眼见着子时就到了。 几人从五味轩出来,上了一辆马车,后面跟着一辆马车,直奔京都的城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