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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明白。”伽画福礼的功夫,靳慕阳已消失不见,等她起身,才意识到问题的所在,二公子是如何知道她们明天要有大动作的?
难道,他一直都让人盯着这边了?
简漪罗并不知靳慕阳去而复返,等她醒来时,天已经亮了起来。
古悦将水都准备好了,“小姐,老夫人和二夫人那边都已准备妥当,二小姐刚还派人来问咱们呢,奴婢按照您的吩咐,一一回了。”
简漪罗点头,伸了个懒腰,“成!新的一天,又是美好的开始!”
国公府门口,三辆中等马车都已准备好,车夫整装齐发。
二夫人刘氏搀扶着老夫人走出大门,简英跟在简老的后面,曹氏紧随其后,再后面跟着二小姐简微慈。
“人,都到齐了吗?”简老问了一声。
曹氏扬了扬眉头,“没见漪罗呢,微慈,你不是去找她了吗?” 简微慈冲着简老福了一下,“回祖父,大姐她晨起身子不适,都换好衣衫了,仍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思虑再三,还是觉得不跟着咱们去了。让微慈特地跟长辈们说一声。大姐会在家中诚挚祝祷,为祖宗
们祈福。”
“昨日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严不严重?先帮她叫个大夫吧。”曹氏紧张关心的看向简英。
简英凝着眉头,“让林香园的丫头们仔细照顾着,虽说漪罗自己懂医,但还是要谨慎小心为好。若是撑不住,就赶紧通知太医。以我的名义。”
怕简漪罗受委屈,简英特地这么吩咐。
贵叔应了一声,“老爷放心,老夫一定会吩咐好林香园的丫头们。不让大小姐有什么闪失。”
曹氏垂下眼眸,掩住了眼底的促狭,“不让她有闪失吗?这恐怕不是你能够说了算的。”
浩浩荡荡的马车队伍,渐行渐远。
贵叔看着远去的车队,负身后的双手调皮的勾了勾。
门后面的简漪罗探出小脑袋,看到贵叔的手势,笑嘻嘻的跑了出来,“走远啦?”
贵叔已是一脑门子汗,“老夫从小跟在老爷身边长大,如此多年就没有骗过他,今儿也是沾了大小姐的光,头一遭啊,真是差点儿把我这老头子的心给吓停了。”
“我也很少撒谎的,情非得已,贵叔原谅哦。不说了,我还有急事儿,得先行一步,晚上回来给您带好吃的。”
贵叔满面担心,“大小姐,万事小心!”
带着两个丫头下了台阶,简漪罗连蹦带跳,欢快的回头冲着贵叔摆手,“放心吧,没问题。”
欢快的声音还夹杂在风里,人已经消失在对面的小巷中了。
章鸣和七公主一觉醒来,都不知道现下是白天,还是夜晚。
反正有饭递进来,他们就吃,吃饱了就睡,估计这几天下来,人都胖了两三圈不止。
两个都是闲不住的人,竟还在地洞里发掘出新的奇妙玩法,捏泥人。
看着眼前十多个精巧细致的小泥人儿,章鸣一撇嘴角,“等咱们出去了,把这些泥人儿卖掉,我请你吃顿大餐。”
沈北怡已经彻底沦陷了,这时候章鸣不管说啥,她听着都觉得很动听。
就在两人再次准备和泥捏泥人儿的时候,头顶上的窗口突然吱嘎一声,被人给拉开了。
以往每每放饭,开得都是小窗口,一根绳子系着一个小土篮子,篮子里放了每顿的饭食。
可此时此刻,开得却是大窗口,足以容纳两个人同时飞跃而出。
章鸣捏了捏手指,发出咔咔的响声,蓄势待发的模样。
就听到上面看守男子的声音,“别想耍滑头啊,兄弟,让你一个人上来,留你的女人在里面,若是敢跟我耍滑,这漂亮的小女子,可就是我的了。”
他立刻沉下了眸子,“要走我们一起走,休想把我们分开。”他紧紧攥住沈北怡的手,捏的她都有些疼了。
但她还是很想笑,会心的一笑。
“让你出来,不是征得你的同意,而是强迫你出来,小伙子长得挺帅气,怎么听不懂人话呢?”
话音刚落,守门的男子竟探头到了窗口。
还是头一次看到他那张脸,络腮的胡子,长得十分粗糙,一双眼睛小到得用放大镜去找,淹没在那络腮胡子里,简直更难让人发现了。
他递了个梯子下去,“要不就给你第二个选择,你们两个都上来,你的姑娘跟我的兄弟们走,你跟我走。与刚刚说的二选一,怎么选你来决定。五、四、一……时间到,选吧。”
章鸣扬了扬眉头,“不带你这么玩儿的,数个数都掺假?”
“选不选吧。”络腮男子已不耐烦了。
沈北怡拉紧了章鸣的手,“我虽然不想跟你分开,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压低声音,“且看他们究竟要使什么花招。我呆在这里没关系的,一个人出去,就有希望。”
章鸣思忖着,片刻之后做出选择。
男子也是痛快,当即递了个软梯下来。
随着章鸣踩上地洞,看到外面的天,简直亮的刺眼。
放眼四周才看清楚自己所处的地方,这是一个十分宽敞的院落,院子的高墙有普通院墙的两三倍。
院墙内,摞着层层的酒缸,皆用红布封着,整整齐齐。
环顾一圈,章鸣最后看向了络腮胡子的男子。
还没等他张口说话,感觉脖颈后方一阵闷疼,眼前一黑,人已经晕了过去。
“齐活!”
在他意识还没有完全丧失的时候,听到络腮胡子男拍了拍巴掌,叫来几个人将他抬了起来,“放到床上!”
最后的印象就是这四个字了。
章鸣强撑着,还是晕了过去。
简漪罗比之纸条上约定的时间还要提前半个时辰,站在有家酒家的门口,环顾四周,一个人都没有。
这里就像是一个只有她能看到的地方,登时有点诡异。
她大胆的推开酒家的院门,铁门发出吱嘎一声诡谲的响声,入眼的皆是垒起来的酒坛子,整齐摆放在院墙四周,爽死强迫症系列。
看着架势,确确实实是酒家没错了,跟阁里面调查到的信息吻合。
一间四四方方的小土方就在院落的正中间,茅草的屋顶,搭得倒很结实。
“有人吗?”她问了一声,松开攥着铁门的手。
那铁门就像是被弹簧拴着的一般。
强力之下……当! 关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