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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里被特别布置过,挂上许多彩绳,还有气球,墙壁上用可爱的字体贴着‘欢迎回家’四个大字。
她眼眶热热的,垂头,忍下泪意,又抬起头,傻里傻气地笑了笑:“是啊,我回家了。”
霍启睿眼底流露出柔情。
老太太朝奇叔招手,奇叔赶紧端了一碗水过来,浸泡着几片柚子叶。老太太捞起叶子,往辛清灵身上洒了几滴水,念念有词:“晦气全部去掉,大吉大利。”
霍锦礼正抱着姐姐感动着呢,几滴水落到脸上,他不满地朝老太太喊道:“太奶奶,人家脸湿了了啦。”
辛清灵捏捏孩子的脸,嗔道:“小笨蛋,那是你脸上的眼泪。”然后冲老太太笑笑,“谢谢奶奶。”
老太太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见她明白自己的用意,慈爱地笑了笑,“以后就没病没痛,没灾没难了。”
“嗯。”
老爷子清咳一声:“开饭吧。”
霍启睿轻蹙眉头,伸手要把辛清灵怀里黏乎的小家伙抱下去,辛清灵推开他的手:“让我抱着他吧,好久没有抱我们的小鲤鱼宝贝了。”
霍锦礼心满意足依偎在姐姐怀里,朝搞事情的爸爸瞪一眼过去。
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其乐融融。
小家伙有了姐姐的照顾,每口饭都吃得大大口的,笑眯眯的,小包子脸,圆鼓鼓的,眉里眼里都是幸福。辛清灵甜蜜蜜地喂着他,期间大家提出过反对意见,觉得喂孩子太妨碍辛清灵吃饭了,辛清灵笑着说不介意。
“因为锦礼是我的小宝贝呀。给我的小宝贝喂饭,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
霍启睿在一旁听着,冷笑着喝了好几杯水。
有谈起他们在南亚期间话题的,霍启睿简单回应了几句,有问得细致的,得到的,是霍启睿霸道总裁的制冷式眼神回应。
于是大家都闭上了嘴。
辛清灵知道他是为她好,怕勾起她不好的回忆,对他甜甜地笑了笑。
霍启睿又多喝了一杯水。
终于饭罢,散局。回房休息。
“霍锦礼。”
上楼的时候,霍启睿终于忍无可忍,浑身的冷气都快化成冰了。“你该去洗澡睡觉了。”
霍锦礼熊抱着辛清灵,嘟囔:“不要,我要和姐姐在一起。”
霍启睿危险地眯起眼。“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自己自动自觉爬下来,回你的房间去。二是我把你给扔下去。”
好凶!霍锦礼扁嘴,又要哭了:“姐姐……”
“不哭不哭。”
辛清灵拽拽他的裤子,“让孩子跟我睡一晚吧。我怪想他的。”
霍启睿一只手插兜,冷冷一笑,寒气千里:“你是说,你今晚要跟他睡?”
呃……
辛清灵本来挺确定的,被他这么一问,又不确定了。想想,在南亚的那几天,他简直24孝老公,贴心到她一根手指头都没受凉过。一回国,立马把他抛下,好像,不太厚道?可是,霍锦礼是他儿子啊!他小气到连孩子的醋都吃了。
完了,回国的第一晚,家庭矛盾出来了。
“要不,我帮锦礼洗澡,先哄他睡。”
“你?帮他洗澡?”霍启睿的笑更冷了,“怎么帮?你敢站起来试试!”
霸总发威,辛清灵秒怂。头疼了,无奈了。苍天啊,有没有人告诉她,这种家庭问题,怎么解决?!
还是童音华细心,察觉到气氛不对劲,轻轻拍霍锦礼的肩膀哄道:“锦礼小宝贝,你妈妈在外面吃苦那么多天,刚回来,身上又有伤,要好好休息的哦。你看看她的脚,现在都不能下地呢。你乖乖的,让她先休息几天好不好?让奶奶来照顾你。”
小家伙低头,看了看辛清灵的脚,抬头,软萌懵懂的眼神看她。“姐姐,你的脚怎么了?”
刚才光顾着幸福了,根本没听她他们在说什么。
辛清灵捏捏他的小鼻子:“姐姐脚受伤了,暂时不能站起来走动,小鲤鱼乖一点,等过些天姐姐好了,再照顾你。”
霍启睿冷哼一声:“不止是脚,手上也有伤。”想了想,补充道,“高烧也没好全。”
辛清灵嘴角一抽。喂喂喂,夸张了啊,不带这么唬人的。
虽然,确实如此。
霍锦礼皱巴着小眉头,纠纠结结犹豫了好一会,才不情不愿点点头。
可仍是不太甘心,胖乎乎的手指指着爸爸,大声道:“那你也不许跟姐姐睡!万一把姐姐的腿压坏了怎么办?!”
轰……!
辛清灵从脸红到了脚趾头。请问能家暴小孩吗?打屁股那种?在线等,挺急的!
霍启睿却忽然愉悦地笑了,笑得意有所指:“放心,我不压她。”
辛清灵恼得往他腿上一掐。
童音华作为过来人,哪里听不懂儿子的意有所指,老脸一红,赶紧抱着孙子溜了。低声嘱咐一句:“清灵身上有伤,你,收敛点。”
辛清灵想原地爆炸!
碍眼的人终于离开,霍启睿得逞,把辛清灵推进房间。
“你怎么可以在孩子面前说这种话!注意家教!”辛清灵炸毛。
霍启睿挑眉:“我说什么了?”
问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她涨红着脸,偏偏从字面上来看他确实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她恼他,气呼呼地推着轮椅往浴室的方向。“我去洗澡了,懒得理你。”
轮椅前行的速度一滞,忽然往后一滑,男人放大的俊颜映入眼。
“急什么,急着……被我压吗?”
狂放不羁的坏笑,眼底一簇火热的光。
辛清灵红着脸,被他问得哑了声,半天没‘我’出个所以然来。
身子一轻,人让他给抱了起来。
“真乖,知道一回来就给我福利。放心,我一定会认认真真,上上下下,帮你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不是,我,我没有那个意思。”辛清灵让他的坏笑电得心跳扑通扑通,舌头都打结。
“嗯。我知道。”某人从善如流,从衣柜里随意拿了睡衣出来,连人带衣服抱起,往浴室走,“没关系,反正我是这么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