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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晦涩难懂的眸子盯在罗冬琼身上,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
高进很快带着医生赶了过来,看着掉落在地已经四分五裂的水杯,再看着平时端庄高冷的罗副院长此时凌乱的头发,衣衫不整的模样,眼底闪过些许的尴尬。
同来的医生护士压着心底的困惑,快步走到血流不止的张晨婉身边,开始帮他处理伤口。
高进帮着收拾掉地上的玻璃渣子,视线在罗冬琼跟郭世扬之间扫过,看了眼病床上毫无知觉的罗莹云,非常识趣地走出了病房。
“舅妈,你还有哪里不舒服,我们下去做下全面的检查吧?”看着已经包扎好伤口的张晨婉,郭世扬弯下身关心地问道。
抚着隐隐发疼的脑袋,张晨婉抬着眼帘看着面前这个越来越成熟的男人,心底的疼不由地更深了几分。
愤恨的双眼移到一身狼狈的罗冬琼身上,这种恶毒的女人怎么配拥有这么出色的儿子呢?
余光瞥过病床上被包裹成木乃伊的罗莹云,张晨婉心里的恨意稍稍减轻了几分!
这才是真正的母女!
顺着她愤恨的双眼看向病床上毫无动静的女人,郭世扬压在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
一个母亲用如此愤恨的眼神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儿,这到底怎么回事情?
抬着困惑的双眼看向僵立在病床边的罗冬琼,郭世扬微眯着双眼,深眸里满是探究。
对上男人射过来的眼神,罗冬琼下意识地侧了下身,避开了他落在身上的视线,心底有些发虚。
病房内微妙的气氛,令站在其中的医生跟护士有些尴尬,医生略弯下身打破了沉寂的氛围,“罗太太?”
“你们先回去吧!”回神的张晨婉对着医生虚弱地摇了摇头,“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我自己会去做检查的!”
“郭总?”听她这么说,医生直起腰身看向郭世扬征求着他的意见,“你看?”
黑沉的眸子看着靠坐在沙发上的女人,郭世扬对着医生点了下头,“你们先出去吧!”
听他这么说,一行人收拾好东西,快步离开了病房。
房门被重新关上,杂乱的病房重新安静下来,郭世扬沉着眉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低声开口,“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世扬,这些都是女人家的事情,你就别管了!”看着已经坐下的男人,罗冬琼压着心里的烦乱柔声说道,“去忙公司的事情吧!”
“大姐,这个话你自己相信吗?”嗤笑了声,张晨婉直接打断了罗冬琼的话,转而看向沉冷着的脸的男人,“世扬,这么多年你心里肯定也有个疑问吧?明明你才是她罗冬琼亲生的儿子,为什么在这个女人心里的地位却比不上一个侄女?”
“张晨婉,你给我闭嘴!”罗冬琼慌乱地往前迈了一步,却在郭世扬的注视下停下了脚步,布满血丝的双眼狠狠地瞪着沙发上满脸笑意的女人,冷声警告着。
“罗冬琼,其实我也挺好奇这个问题的,明明都是从你肚子爬出来的孩子,待遇为何相差这么多?”挑着眉看着气急败坏的女人,张晨婉满是好奇地问道。
“张晨婉,我让你再胡说八道!”对上郭世扬错愕的双眼,惊恐中的罗冬琼迈着步子扑向了沙发上幸灾乐祸的女人。
只是在她双手碰上张晨婉时,却被反应过来的郭世扬直接扯开,扣着她手腕的手指强硬而不容反抗,暗沉的眸子压在她慌乱的脸上,“妈,坐下说!”
“世扬!”看了眼被郭世扬禁锢住的手腕,罗冬琼心里紧了下,“莹云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我实在没有心思谈论这些,等你姐醒来后,我们再谈好吗?”
“也是,这宝贝女儿没有醒过来,的确是没有心情考虑儿子的情绪!”张晨婉轻笑了声,声音里满是嘲讽。
“张晨婉你舒坦的日子过久了是吧?”冰冷的视线直直地射向对面一再挑衅她的女人,罗冬琼紧咬着牙根恨声出口。
“妈!”伫立在病房中的男人,视线在两个女人之间扫过,最后停留在病床上,抬着双脚走了过去,漆黑如墨的眸子搁在罗莹云苍白的脸上,声音低沉而压抑,“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情?”
“世扬!”看着靠近病床的男人,罗冬琼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双眼紧紧地盯着男人,生怕他会出手伤害到已经昏迷不醒的罗莹云。
“舅妈,你说!”背对着两人的男人,落在罗莹云脸上的视线没有挪动过,见罗冬琼没有动静,转而问着张晨婉,声音平静无波,毫无起伏。
迎视着女人警告愤恨的目光,张晨婉扯着嘴角笑了笑,含笑的目光裹着彻骨的冷意盯着病床上的女人,“这个现在像死人一样的女人,就是你妈当年跟别人生的野种,就是你同母异父的姐姐!”
女人的声音落下,病房内静寂的可怕。
低垂着头的男人依旧没有半点动静,罗冬琼紧紧地盯着他的背影,不敢发出半点的声音,张晨婉嘴角上的笑意更是灿烂了几分!
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这条毒蛇的皮,被她亲手撕了下来!
“这是真的?”背对着两人的男人终于转过身来,低垂的眸子重新抬起来看着面前的女人,瞳孔里却是一片平静,毫无波纹。
“世扬!”双脚往前迈了一步,罗冬琼看着眼底毫无波动的男人,心里更加的慌乱。
“这件事情爸知道吗?”脑海中划过很多画面,男人沉凝的眸子定在罗冬琼游移的双眼上不曾挪动分毫。
“世扬,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罗冬琼的儿子,其他的跟你无关,你也不必在意!”最初的慌乱后,罗冬琼很快镇定下来,挪着双脚重新回到病床边,提了下罗莹云身上的被子低声说道。
看着重新坐在床沿上,将注意力放在罗莹云身上的女人,郭世扬压了压眼帘,沉默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男人暗色的眸子里那一闪而过的伤痛,落进张晨婉的双眼里,令她的心里堵得慌。
“罗冬琼,你可千万别后悔!”施施然地站起身,张晨婉看着罗冬琼那伤痛的模样厌恶地撇了下嘴角。
“张晨婉,这笔账我迟早要你跟清算的,你别得意太早!”扭过头,冰冷的视线盯着张晨婉那张她恨不得撕碎的脸,低声威胁着。
“罗冬琼,你的报应已经开始了!”微抬着下巴,轻蔑的目光从低垂的眼帘下流淌下来落在眼底发狠的女人,张晨婉根本没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我劝你为你这躺在床上的杂种积点德吧!”
野种、杂种这些词从张晨婉嘴里不断地蹦出来,深深地砸在了罗冬琼的心口上,令她疼痛难忍。
充血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床头柜上所摆放的保温杯,心底的恶魔不断地驱使下,伸手抓在手里,回身狠狠地往张晨婉所在的方向砸了过去,“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去死吧!”
紧紧盯着她的张晨婉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招,在她扔出保温杯时,身体往旁边闪了下,堪堪避了过去,飞过来的杯子直直地砸进了她身后的电视,液晶屏应声破裂。
“世扬,你这个妈已经疯魔了!”看着双眼通红的女人,张晨婉不无可惜地摇了摇头,“我觉得你应该给她请个心理方面的专家,彻底治疗一下这疯魔怔!”
“舅妈,我不了解你们之间的恩怨!”看着准备起身的罗冬琼,郭世扬直接跨步走到她身边,伸着手将她重新按了回去,抬着眼帘注视着煽风点火的女人,“而这里又的确不适合谈事情,能否请你先离开!”
面对他的逐客令,张晨婉收了脸上的笑意,深深地看了眼面前沉冷着脸的男人,对着他点了点头,“世扬,就冲你这句舅妈,我答应你先离开,但是我跟罗冬琼之间的恩怨还没有清算干净,郭家我还是要上门的!”
对着她点了下头,郭世扬轻叹了声,“知道了!”
“罗冬琼,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有这么出色的儿子!”冰冷的视线滑过被郭世扬压制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女人,张晨婉愤恨地落下这么句话,提着双脚走出了病房。
轻抚着胀痛的额头,女人转进了医生办公室,她得做下全面检查。
这条命,她还想留着看罗冬琼不得好死的下场呢!
“妈!”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郭世扬松开了压在她肩膀上的手,低哑地开口。
往外吐了口气,紧闭着双眼,罗冬琼对着郭世扬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
目光扫过面前凌乱的房间,郭世扬的心底涌上一股无力感,垂在身侧的手指紧了紧,对着她轻点了下头,“那我先回去了!”
病房的门打开又关上,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抬着麻木的双眼盯着破裂的电视机,抬着手抚了抚垂落下来的发丝,疼痛的双眼重新放回病床上,呆愣地盯着罗莹云苍白的脸,脑子中一片空白。
“郭总!”紧跟着郭世扬往外走的高进,看着满身清冷的男人,眉心皱了下,“罗副院长那里不管了吗?”
快步移动的双脚顿了下,郭世扬轻拧着长眉看向窗口,“你跟医院沟通下,重新安排个病房!”
“好的!”看着重新移动着双脚往电梯方向走去的男人,高进轻叹了声转身往护士站走去。
……
坐在迈巴赫里的女人,微眯着双眼看着眼前的大楼,捏着手包的手指紧了又紧,始终没有挪动身体。
“妈,你要是不想见她,我们就回去吧!”驾驶室里的男人,看着后视镜里忐忑不安的女人,低叹了声。
“屹弘,妈真是怕啊!”郑闻怡抿着嘴角无奈地苦笑了声,“我真怕走进这座大楼,就彻底失去了唐萌!”
听着女人沉痛的声音,唐屹弘打开车门率先迈下了双脚,拉开后座的门,“妈,或许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
看着车外的男人,郑闻怡摇了摇头,最终走了下来。
“屹弘,这次的事情,你们打算怎么处理?”随着唐屹弘的脚步往大楼里走去,郑闻怡低声问着身边的男人。
“唐萌的事情处理好后,我们会转交到公安部,让法律来做裁决!”沉默了会,唐屹弘跟郑闻怡说着接下来的安排,“这是当初展铭跟上层交涉后的结果!”
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倒映着两个移动的身影,郑闻怡低垂着视线,面色沉重地走进了唐屹弘的办公室。
“妈,你在这里先等会儿!”拉开掩实的纱帘,唐屹弘回身看着伫立在办公室内的女人。
嗯了声,郑闻怡沉默地坐进了旁边的沙发,静待着唐萌地到来。
等的时间不长,不过五六分钟而已,门口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靠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直起了腰身,双眼紧紧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妈!”站在门口,看着沙发上的女人,唐萌哭喊着跑了过去,伸着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埋在她怀里失声痛哭。
搂抱着怀里悲痛的女儿,郑闻怡禁不住流下了眼泪,心口疼地仿佛裂开般,抬着手重重地拍打着她的肩膀,恨声骂道,“你这是为什么啊?怎么就不听话啊!”
“妈,你带我回家吧!”从女人的怀里抬起头,唐萌布满泪水的双眼充满祈求,“这个地方真的很恐怖,我害怕!”
疼痛的双眼里划过当初被许力海强行带进去后,她被单独关押进了一间密不透风的房间内,整个房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耳边,冯涛各种尖锐刺耳的声音清晰可闻,声声撕扯着她的神经,瑟瑟发抖的身体却只能蜷缩在角落里不敢动弹。
她不知道四周被放置了什么东西,整个神经绷地直直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让她紧绷的心脏猛烈地收缩,脑中的神经跳一跳,就怕从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来,直接扼住她纤细的脖子。
直到几个小时后,身心俱疲的她才被人从里面提出来。
当时,她的整个身体绵软无力,全身虚脱,根本走不了路。
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冯涛经受不住酷刑,全部招供了!
拖着她回房间的男人,虽然没有跟她说具体的内容,但是她也能猜测个大概!
她知道她完了!
她一直在等着唐屹弘过来找她,可是她没有等到他,她仿佛是被人彻底遗忘了似的,留在那密闭的空间内,整日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唐萌,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双手紧紧地握着唐萌的肩膀,郑闻怡心痛地质问着跪在面前的人,“你答应过我的,你都忘记了吗?”
“妈,我是被他们骗过去的!”紧紧地抓着郑闻怡的衣服,唐萌仰着脸看着她,“我也是受害者,罗莹云她根本没告诉我他们的目的!”
“你不知道?”蹙着眉,紧紧地盯着眼底慌乱的女人,郑闻怡低声质问,“你不知道会拿出这么多的钱交给她?”
“妈,这段时间李家经济危机,我也怕啊!”布满泪痕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郑闻怡,唐萌说着她这几天编织的谎言,“罗莹云告诉我她认识个投资高手,她手里的资金经过他的手翻了好几倍。看着李家的情况,我心里着急,就进了他们的圈套。破财不说,还被那个畜生糟践了,现在更是被扯进了这谋杀事情中,我真的好冤啊!”
“唐萌,谁跟你说谋杀的?”郑闻怡眯着双眼紧紧地盯着她,“据你哥哥跟我说的,唐门的人根本没有审问过你,这个消息你从哪里知道的?”
溢满泪水的眸子哏在了那里,唐萌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回答郑闻怡的问题。
滑动的双眼转到一旁,看着一直没有说话的唐屹弘身上,见他双手环胸靠坐在旋转椅上,冰冷无温的视线直直地定在她身上,深眸犹如被灌进了浓稠的墨汁,看不见底,猜测不出他的情绪。
“唐萌,你到了现在还死不认错吗?”沉痛的声音里满是失望,看着面前撒谎成性,心思歹毒的女人,郑闻怡破裂的心口犹如被倒进了成千上万吨的冰渣,彻底冰冷麻木。
“妈,我也是受害者啊!”郑闻怡眼中的平静无波彻底令唐萌慌乱了起来,,抓着她的手指紧紧地扣进了她的手臂,“我被那个男人囚禁在房间内,被他折磨了几天几夜,你怎么就不心疼我啊!”
靠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松开了搂着唐萌的手臂,双眼平静地注视着这个她疼到骨血里的孩子,忽然扯着嘴角悲凉地笑了笑。
她跟她的母女情分,或许就只有这么区区二十几年的时间吧!
“屹弘,妈累了,想回家了!”从唐萌身上移开视线,郑闻怡看着唐屹弘平静地跟他说道,“你安排人送我回家吧!”
“妈,那我呢!”紧紧地抱着郑闻怡的双腿,唐萌抬着泪眼哭泣着,“妈,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我是你的萌萌啊!”
看着泪眼模糊的女人,郑闻怡闭了闭双眼对着她摇了摇头,声音轻哑毫无起伏,“唐萌,你已经成年了,妈也管不了你了,从今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唐屹弘站起身抬着步子走到两人身边,低垂的眸子压在唐萌的身上,声音冰冷满是警告,“唐萌松手!”
“哥、妈,你们不要这么对我!”双手依旧紧紧抱着郑闻怡的双腿,阻止着她的离开,唐萌对着两个嘶吼着,“你们为什么都不爱我了?”
看着依旧故我的唐萌,唐屹弘弯下身,如钳般的长指直接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压一扯,直接将缠在郑闻怡身上的女人扯开甩到边上。
“妈,我们走!”冰冷的视线滑过趴俯在地上的女人,唐屹弘搀扶起沙发上心力交瘁的郑闻怡往门口走去。
“妈,你别走!”看着已经走到门口的两人,不甘的视线紧紧地盯着低垂着头的女人身上,唐萌失声尖叫着,“你怎么能不要你的女儿啊!”
紧紧地回握着唐屹弘宽大的手掌,郑闻怡强迫自己不要回头去看,靠在男人的身上快步走出了房门。
守在门口的男人,见两人出来,迈着步子重新走进了办公室,将趴俯在地上,满目愤恨的女人扯了起来,淡漠的视线滑过她略有些扭曲的脸,非常不屑地撇了下嘴角,“走吧!”
“放开我,你这只唐家养的看门狗!”转动着被男人扣住的手腕,唐萌尖叫着咒骂道,“你根本不配碰我!”
扣着她的男人,脸上根本没有任何的表情,对于唐萌的谩骂毫无反应,强劲的双腿移动扣着她走出唐屹弘的办公室,押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静寂的长廊不时传来唐萌不甘而愤恨的咒骂声,落进站在转角的郑闻怡耳中,女人嘴角上的弧度越发的苦涩。
“屹弘,回家吧!”轻叹了声,郑闻怡轻声开口,“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好,我送你回家!”看着臂弯间疲惫不堪的女人,唐屹弘搀扶着她迈下台阶。
……
唐屹弘突如其来的申明,震惊了整个衢城,这则申明犹如在平静的海平面投下了一颗威力十足的原子弹,掀起了不小的浪潮。
一纸申明不过短短一句话,阐述地却是将唐萌彻底驱逐出唐家这样的大事件!
随着申明一起发布在各大媒体上的,还有当年唐家两夫妻收养唐萌的正规手续。
整个衢城议论纷纷,各种版本层出不穷。
唐家却始终没有就这件事情做出回应,任凭别人猜测!
夏琳君盯着掌心中的机子,双眼里满是问号!
她不明白,唐屹弘怎么突然发布了这则申明,并且彻底揭开了唐萌养女的身份。
昨天跟夏琳昔见面,也没有听她提过这件事情!
手指轻动,直接拨通了她的电话。
而此时刚掀开被子准备起床的夏琳昔,也的确不知道唐屹弘的这则申明。
“什么?”捏着机子,夏琳昔听着夏琳君的问题,她也是蒙的,“姐,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会在今天发布这则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