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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过洋或者念过很多书的姑娘都崇尚自由恋爱，还学着洋人那种一夫一妻，老身以前不支持，但吴素和封振南也过的不错。而这边……封小二跟赵雉看起来关系很差，但她毕竟是小月牙的亲生母亲。哎，年轻人之间的事情自己处理吧。奶奶知道你这孩子的性格很倔强。”老太太不想为难白未央。
吴素说要将心比心，老太太站在白未央的立场想了想，她那么优秀的一个女人，值得一个爱她的人，一心一意的对她付出。
而不是现在，跟人去分享一个男人。
“你跟封小二之间的事情奶奶不管了，但你现在还是封家的……恩？吴素知道你的身份吗？”
“还不知道。”
“她要是知道了肯定很开心。”老太太唇角绽开了笑容。
白未央也道：“我回头会告诉娘。”
“你平时也一直保持易容的状态吗？”老太太好奇的道。
“是。”略微心虚的语气。
“我听他们说小月牙很喜欢你。”老太太又问。
“呃……关于这点……”白未央有些尴尬。姨奶奶的女儿喜欢她……这事说来不尴尬才怪。
老太太颇具深意的道：“老人都喜欢嘴甜可爱的小孩，小月牙的脑袋大夫检查过，说是没问题，但是整个人呆呆木木的，像个木头似的。奶奶没有不喜欢她，只是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你要是能和那孩子处的好也是一桩好事。”
“……”
……
晨曦院
饭厅
封家现在各个大人都忙，所以早上吃饭都很少聚在一块，这是从两年前起白未央失踪后就开始的，吴素搬去封公馆，老太太行动不便也不喜欢一大早走很长的路，至于封颂桀，不会一起吃饭，其他两兄弟也就不会一起了。
所以小月牙一年前搬来未央园，就基本上独自用餐。
满桌都是适合小孩子的饭菜，口味清淡，食物做的偏软比较好咀嚼。
一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可爱女童，穿着缠枝卷草纹的袄服，一个人坐在饭桌前，木讷的像是一尊雕像，看着满桌的饭菜在放空思绪。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样可把奶娘急坏了。
“孙小姐，就吃点东西吧，你要是在不吃东西，奶娘会被教训的。”
“……”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奶娘知道小月牙昨晚没吃，今早又没吃，自然着急不已，要是一直不吃的话，身体容易生病，到时候少爷怪罪起来，可少不得挨训和扣薪。
“小祖宗，你就吃几口吧，给点面子好不好。”
小月牙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却像是没有焦距和光芒，呆呆的坐在那里，从她的表情几乎可以窥伺出来，她几乎在神游太虚。
奶娘很是崩溃的道。
“我求求你了，我的小月牙，你是封家的孙小姐，如果你一口东西都不吃，那奶娘回头就要挨板子了。”
不管她怎么说，都像是拳头狠狠的打在了棉花上，得不到半丝回应。
小月牙像是聋子哑巴似的，听不到声音，不会说话。
奶娘有些越发焦急了。
“姑奶奶啊，小祖宗啊，我都想叫你娘了，你怎么就这么倔强啊。”
刚说完，从门外就走进来一个银色风衣的少年，少年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神色凛冽，带着一身的清冷。
“你在训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