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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订婚？还是因为结婚？又或者是度蜜月？”慕绍炎直接问。
“都有！大概！”
“？”
见慕绍炎一副在意的样子，姜沫握住他的手。
“你说，当初你到底是怎么喜欢我的？会不会觉得我很讨厌？”
这是姜沫第一次问慕绍炎这种问题。
“讨厌？谁说的?？”慕绍炎淡淡的问了一句，眸子再一次落在她的脸上。
“不是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对你好像挺兄的！”
直到现在，姜沫想起两个人见面的场所，都想笑。
他是高高在上的大总裁。
居然回去垃圾场那种地方。
而她也是蠢，明明有无数种办法留下来继续念书，偏偏用那种最笨的办法。
不过，又不得不承认，如果她不去找那张A4纸，大概就不可能和慕绍炎相遇吧？
既然不相遇，那之后的见面，也许就没了。
再或许，见面也是彼此不认识！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还想来干嘛？”慕绍炎故作不在意的开口。
“也不是啊，偶尔回忆起，想想大boss当初有多霸道！”姜沫半开玩笑的开口。
“我当初很霸道？”慕绍炎的声音，不自觉的压低了。
“可不是！只要见面，就强迫我做各种事情，还凶巴巴的！”姜沫越说越起劲。
慕绍炎的脸色，越来越黑。
不过没发怒。
“我还记得，你每次去学校接我，都让我有种想逃走的感觉！”
“那现在了？？”慕绍炎捧着姜沫的脸问。
“现在嘛……”姜沫故意卖了个关子，等慕绍炎脸上出现好奇的表情，她才开口，“现在很喜欢啊！不过，现在念书和过去那会儿，又完全不一样了！”
姜沫叹了口气。
“怎么不一样？你要是喜欢，我照样可以每天去接你！”慕绍炎道。
“哈哈哈……”姜沫大笑不止。
“你说真的？”姜沫问。
“当然！”慕绍炎淡淡的说了一句，语气却带着莫名的笃定。
“真好！”姜沫甚至开始期待起了以后。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以后。
就算是有，她的以后，还是和慕绍炎一起吗？
“慕绍炎，我可以问你一个很私人的问题吗？”姜沫问。
“说！”
“你……我的意思是，当初你觉得，你爸爸和妈妈对你和慕轻寒不一样的时候，你有没有难受过？”
这是姜沫一直想知道的。
他一直将自己包装的刀枪不入。
甚至基因缺陷，也是最冷血的基因。
可姜沫仍旧觉得，他曾经渴望过那些东西。
只是在一天又一天的失望中，消磨殆尽。
甚至渐渐的给自己穿上了一副铠甲。
“你……你如果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也只是随口问问！”姜沫说着，打了个呵欠，然后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一副累了的模样。
“难受过！曾经！”慕绍炎道。
“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姜沫问。
“不知道，很痛，很痛！不过，这种痛，习惯了，就没什么了！就好像当初我知道他们选的是慕轻寒，不是我一样。
我以为我会难过，但是我竟然从那一刻，觉得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我！那个时候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