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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爽听了一愣,轻轻地点下头,问:“那位瘫痪的女人,就是林建琛的妈妈?”
王珍嫂子“嗯”的一声,道:“其实,她并不是来治病的。你也知道,她那瘫痪的病,你也不会治的,最多开一些安慰的药给她。”
正如王珍嫂子所说,郑爽那天的确只开了些活血消炎的药给林建琛的妈妈,就不解地问:“明知不能治,她干嘛还要劳师动众的让人抬着来看病呀?”
郑爽的问题,让王珍嫂子“噗哧”一声边笑边抹着眼泪,道:“你真不知道呀?她是替我相你来的!”
丈二和尚摸不着后脑勺,郑爽莫名其妙地望着王珍嫂子问:“相我干什么呀?我又不会做她的儿子!”
王珍嫂子长长地透出一口气,语气明显轻松起来了,道:“那天,她听说有个大学生来村里开了家诊所,人长得挺帅气的,就跟我说要来看看你,如果合适的话,就让我来找你生个小孩。”
郑爽一听生小孩,这才恍然大悟,心里道:“王珍嫂子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弯,原来仍然要跟自己好呢!”
急忙拒绝着,郑爽道:“嫂子,这事不要再提,纵然嫂子跟林建琛的妈妈都是这样想的,这事也绝不可能的!”
王珍嫂子不急不馁地道:“你是担心我缠着你,要你担起责任来吧?放心,第一,我不会缠着你,你尽管去找你想找的女人,我绝不说一句话的;第二,如果我们有了小孩,你也不用负任何的责任,我可以让林建琛写保证书给你,我也签名。说到底,林建琛除了做不了男人外,其他方面还是非常不错,人挺聪明,很会赚钱,也挺顾家的。养小孩的费用,林建琛完全负担得起,也很乐意负担。他来信说过,纵然不是他亲生的,但只要是我生的,他都愿意养大成人。也许,这就是林建琛对我心存愧疚所使然吧!”
郑爽认真地道:“这不是负不负责任的问题,也不是担不担心你缠着我的问题。问题的关键是,你跟林建琛之间的事情,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也不愿意搅进你们之间去。虽然我很同情你的不幸,但我有不参与到你和林建琛中间去的权利,任何人都不能强迫我参与到你跟林建琛的事情之中去。这一点,还请嫂子理解!”
王珍嫂子不解地望着郑爽,想了好一阵,才道:“郑医生嫌我长得难看,没有于虹嫂子长得漂亮是不?”
郑爽见王珍嫂子搬出自己昨晚跟于虹嫂子的事情来说事,不由皱起眉毛,有些厌恶地道:“这无关于虹嫂子什么事情,请嫂子不要再提于虹嫂子的事情了。”
王珍嫂子不依不饶地道:“不是我愿意提于虹嫂子的事情,而是我实在想不通,既不要你负任何责任,又可能解除你冲动的好事,你怎么就这般拒我千里之外呢?”
郑爽被缠得有些心烦了,不得不压着老往上冒的脾气,温和地道:“这事是两个人都得愿意的事情,而我不愿意跟你做,你这一个巴掌是不可能拍得响的。嫂子,请你死了这条心吧!好了,嫂子,不是我要赶你走,我真要上鸡公岭去了。嫂子,你走吧!”
王珍嫂子幽幽地叹了口气,一缕绝望的神色掠过她的眉间,边慢吞吞地直起身来,边贪婪地望着郑爽帅气的脸,轻声道:“你实在不愿意,我又怎么能奈何得了你呢?好吧,这事你有空好好想想,我傍晚再来。”
听王珍嫂子说她傍晚还会再来,郑爽的心理几近崩溃了,如同被恶魔控制住了一般,哀求道:“嫂子,我求求你了,求你不要再来了!”
王珍嫂子走了后,郑爽象一只泄气的皮球,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
只感觉两腿发软,浑身无力,脑袋昏昏的,全然不想去爬鸡公岭,去处理于虹嫂子的鸡鸭鹅和那该死的三只羊了。
回想着于虹嫂子用救命之恩为筹码,终于破了自己的初男之身。
还好,于虹嫂子终于去上海找温兵去了,不管于虹嫂子跟温兵的结局会如何,应该会有好一段时间不会再缠着自己了。
郑爽心里暗自庆幸着,于虹嫂子去了上海,这令唯一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远离了自己。
可那如同梦魇般的莫娟嫂子的故事,却无法从郑爽的脑海里彻底驱赶掉。
那乖张阴戾的周兰跟她小叔子之间的故事,宛如一条毒蛇,时不时地咬噬着郑爽的神经,令他心惊肉跳着。
深恐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周兰和她当村支部书记的小叔子盯上,进而让他有性命之危。
郑爽似乎想摆脱掉莫娟嫂子所讲故事带来的心理阴霾,大幅度地猛烈摇着头,最终无力地靠在诊椅的靠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还未甩掉莫娟嫂子所讲故事的阴影,王珍嫂子那哭泣着的脸又已浮上郑爽的眼帘。
他似乎看到林建琛永远毫无生气地下垂着,看到林建琛满眼愧疚地离开玉山村,走向村口公路时的落寞背影,似乎感受到林建琛的无助与无奈。
郑爽猛然惊觉,这玉山村的人为何不姓玉而姓温呢?
这庞大的玉山村,又有多少如饥似渴到无以复加之程度的留守村妇呢?
这么多的至饥极渴的留守村妇,是不是都象于虹、莫娟和王珍嫂子那样,视自己为盘中佳肴,床上美味呢?
一想到这上千户的玉山村里,有好几百个象于虹、莫娟和王珍嫂子那样,在极度的饥VS渴中虎视眈眈地偷偷围视着自己,郑爽的后背就不由的一阵阵发僵。
好象有万千条的毛毛虫在郑爽的后背上爬行着,令他极其恐惧地想逃离这没有青壮男子的玉山村。
渴望着逃离这群超乎常人想像能力的饥VS渴留守村妇,逃离她们似乎可以看穿自己的至色目光,逃到她们永远无法到达的地方去,好好地毫无顾虑地喘息着。
欲哭无泪的郑爽,正无力地靠在椅子上想像着怎么逃离玉山村这群留守村妇的至色目光,诊室门外又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