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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下右臂上的格子衬衫,郑爽蘸上酒精开始清洁左手肘处的伤口。
由于左手肘受伤后转动的角度小了些,有些受伤的地方并未清洁到。
于虹嫂子瞅得明白,轻声问:“我帮你来吧?”
郑爽感激地将棉签递给于虹嫂子,随口问道:“你家先生去哪了?”
于虹正想给郑爽擦拭伤口,听了略停下,才边清洗郑爽的左手肘伤口,边叹了口气道:“他去年过完年就去上海打工了。”
见郑爽的手臂收缩一下,于虹关切地问:“很痛吗?”
郑爽将因痛拧紧的眉头展开,微笑道:“没事。酒精沾到破皮地方的肉,都会痛的。瞅你这小娃儿,才三、四个月大吧?你分娩的时候,他没有回家来吗?”
于虹清洗伤口的动作略见停滞,道:“没有,他说请不下假来。”
郑爽不可思议地瞅了眼于虹,道:“那你家就你一个大人,分娩的时候不是很危险?谁帮你送去医院的呀?”
于虹微叹了口气,道:“医院?我是在家里分娩的,是我自己弄的。”
郑爽浑身一颤,惊讶万分地抬起目光望着于虹。
见她眼眶里有点潮湿了,赶紧将滑到喉咙口的话给咽回肚子里去,只是同情地点点头。
为了转移于虹的注意力,郑爽连忙转移话题,道:“于虹嫂子,伤口清洗好后,帮我上点红药水。红药水消炎杀菌,可防止伤口发炎化脓。”
见郑爽左肩胛处有多处擦伤,于虹问:“你背上有很多处伤口,要不要也清洗一下,涂上红药水?”
背上的伤处,郑爽定然无法自己涂抹的,只好让于虹帮他。
帮着脱下格子衬衫,于虹惊叫起来:“你背上有很多倒钩刺啊!”
郑爽一听,顿时想起刚才脱背心时那一阵刺痛,这才明白自己滚下鸡公岭的时候,浑身都被荆棘刺儿刺着了。
强忍着于虹用蘸着酒精的棉签,清洗自己背上伤口带来的刺痛。
但郑爽却实在无法忍受于虹用缝衣针来挑刺末的痛,不时唉呀痛叫出声来。
于虹见自己已经很轻柔地挑刺末了,郑爽还是痛得叫出来,只好边挑着刺边安慰他道:“刺末不挑出来会发脓的,忍忍啊,快挑完了。”
郑爽感觉过了一年那么久,才听于虹道:“终于将背上的刺末都挑出来了。”
终于挑完了,郑爽暗自舒出一口气,道:“谢谢于虹嫂子,帮我上些红药水吧!”
于虹上完红药水,迟疑了好一会,才声音低低道:“你屁股上还有很多刺末呢!我不方便帮你挑,你自己又挑不到,该怎么办呢?”
听到于虹这句话,郑爽连哭的心情都有了!
这该死的山村,这该死的山路,这该死的荆棘倒钩刺儿!
但无论心里怎么诅咒郑爽也知道,不把屁股上的荆棘倒钩刺儿挑出来是不行的。
期期艾艾地,郑爽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道:“于虹嫂子,你先转过身去,我用衬衫先遮一下,你再来帮我挑刺儿吧!”
于虹心想也只能这样了,便转过身去,忐忑不安地道:“你遮好些,遮好了说一声。”
郑爽从懂事起,还从未在女人面前脱过裤子,可此时想不脱也不行了!
脸色胀得通红的郑爽,不得不反趴到床上,右手反手艰难地脱去撕扯破好多处的外裤,将臀上的白色背心和血红内裤拉到大腿处,小心翼翼地用格子衬衫遮住应该遮住的地方后,还用右手仔细检查了一遍,直到确认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这才忐忑不安地轻声道:“嫂子,我遮好了!”
于虹犹豫了一下,追问一句:“真都遮好了?”
“嗯。”
此时的郑爽已然尴尬到想隐身的地步了,可惜他没可能隐身,还得将自己的整个臀部展露在于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面前。
于虹慢慢转过身来,目光甫及郑爽紧绷窄小的臀部,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
心里犹豫了好一阵,于虹才壮着胆子走近床前。
俯身靠近郑爽的屁股上,用手指轻轻地捏住肉中有倒钩刺儿的地方,小心翼翼地用缝衣针轻柔地拨挑着刺儿。
郑爽的小心脏“噗通噗通”跳得象刚跑了三千米一样激烈,但他还是感觉到于虹的手指有点颤抖。
于虹好几次将针头扎得很深,疼得郑爽嘴巴直歪,心想于虹肯定也很紧张。
捏着郑爽屁股上富有弹性的肉,于虹仿佛捏着老公的一样,感觉颤栗从心里漫出来。
以至于她捏着郑爽肉肉的左手拇指和食指都明显颤抖起来,右手上的缝衣针更是老找不准倒钩刺儿的着力部位,经常将针尖扎进郑爽的屁股里去。
于虹不断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该去看郑爽屁股沟处那长着毛的暗红色地带。
但于虹的目光盯着左手捏住的肉肉,心却在那暗红色地带徘徊着,一个劲地想象着暗红色下面,那被郑爽的格子衬衫包裹住的那一堆东西,想象着那一大堆东西的样子会跟老公有什么不一样。
每次误扎了郑爽的肉肉,于虹都能从郑爽用力夹臀,绷紧臀部肌肉的动作上体会到郑爽的疼痛。
几次错扎后,于虹惊讶地发现,包着郑爽那一大坨东西的格子衬衫有些松脱,一些皱巴巴的暗红色皮囊露了出来。
看着那长在皮囊上略带卷曲的毛发,于虹的心脏“呯呯”直跳,感觉呼吸不畅,气有点喘不过来了。
偷偷将头抬起昂高,于虹舒缓地连做几次深呼吸,才将驿动的心情平复一些。
颤抖着手指,将针尖对着倒钩刺儿边沿插下去。
情绪的紧张导致于虹手指有点僵硬,想扎的地方偏偏没扎,不能扎的肉肉却偏偏深深地扎了。
痛得郑爽“唉呀!”一声大叫起来,脑袋也抬了起来,整个背部绷紧上翘收臀着,进一步将格子衬衫从那一大陀东西上面滑落下来。
于虹目光死死地盯着整只皮囊,心慌意乱地连声道:“对不起,扎痛你了!”
她心里却在想象着这只大大的皮囊里面,到底包着的有多大。
郑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用几乎要哭的声音轻声问:“嫂子,快挑好了么?”
于虹心虚地道:“才挑出来三根。”
“还有几根呀?”郑爽快要哭出声来了,这种窘迫情形下的钻心疼痛,简直跟被绑在十字架上受刑的那个人一样备受摧残!
悲摧的夜晚,郑爽心里直呼着:“我真是个悲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