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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她如何用力挣扎,他那对眼眸还是死死地盯着她,充斥着灼烈的腥红和诡异,身体的温度也越来越身高,压着她,纹丝未动!
季小染放弃了,她实在是推不动他。
女人的力气,跟男人没法比,简直是以卵击石。
到处都是对女人的不公平。
她在他身下喘息声,呼吸声中,无法掩盖的惊慌失措和恐惧。
忽然,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季小染闭上眼睛,神色满是痛苦,双手本能地抵着他的肩膀,为了阻止他,她用指甲按住了他肩膀上的伤口,那里刚刚被她咬伤,还流着血。
肩膀上的尖锐疼痛,令他闷哼一声,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吻的更加用力。
“唔……”她痛苦呜咽出声,指甲掐着他的伤口,本想让他疼的放开她,可是往他伤口那里看去,在她的指甲陷入他伤口的时候,血液再次涌出。
心里忽然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让她很不舒服,更加不忍心在他的伤口上继续折磨。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恶毒的人,在别人伤口上撒盐。
她受不了了,猛地缩回了手,看到手上面,他的血,她吓得脸色惨白。
自己做了什么?
如果有一天,天翰哥哥知道了这一切,她该如何自处?肯定会惭愧的无地自容!
她死心地将双手垂在两边,放弃了挣扎和反抗,任由他这么狂暴地亲吻她。
女人的松懈,没有让男人停止他的行为,他更加变本加厉!
正当季小染以为,她又要经历一场痛苦的折磨时,忽然,楚昕律停止了一切……
他沉重的身子,就这样垂直而下,紧紧地压着她,将所有的力道都压在她身上。
她差点被他的身体压得喘不过气。
而他的头,埋在她脖子间,鼻尖的呼吸,烫的她肌肤发疼。
他的呼吸声,急促,却没有了意识。
季小染尝试着推了推他,楚昕律毫无反应。
摸到他滚烫的肌肤,季小染似乎发现了什么,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从他的身体下钻了出来,楚昕律依然趴在床上,纹丝未动。
季小染吃力地将楚昕律的身体翻过来,发现他已经昏迷。
她惊讶不已,震惊地看着昏迷的男人,伸手推了推他:“喂,你怎么了?”
“醒醒!”
叫了他几声,可是楚昕律并没有回应。
季小染伸手触摸他的额头,烫的厉害。
他发烧了?
想到他昨天掉进水了,难道是因为这个才受凉,发烧了么?
季小染忽然有些慌张,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擦了擦嘴角的血液,连忙抓起了衣服一件件穿上。
看着床上昏迷的男人,她犹豫了一下,随后为了他盖上了被子。
她刚准备去喊人过来,可忽然间,手臂被人抓住。
季小染转过头,楚昕律紧紧蹙着眉头,嘴里喃喃自语:“对不起……”
听到这三个字,季小染心里陡然一惊,就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你……你刚才说什么?”惊愕之中,季小染似乎忽略了楚昕律发烧,正在昏迷中,神志不清。
楚昕律吞了吞口水,两片苍白的唇瓣再次轻启:“妈,我知道错了……妈……别生我的气……”
季小染吐了一口气,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原来,他说的是他妈妈。
她还以为,这个男人疯了,在跟自己道歉。
听到他模模糊糊的梦话,季小染突然对这个男人,有那么一点点改观。
看来,这么残忍的他,还是一个孝子,发烧了还在喊着妈妈,跟妈妈道歉。
或许是她妈妈教育他教育的很好,让他这么孝顺。
一个很孝顺的人,不会歹毒到哪里去。
可是既然他的教养这么好,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样残忍的事情呢?
这一切绝对不是偶然。
楚昕律不会这么莫名其妙的针对她这么一个陌生女人。
季大小姐?他之前这么叫她。
难道他以前认识她?
而季小染的记忆里,完全没有楚昕律这个人。
她的手臂,还在被男人紧紧握着,季小染想要挣脱,可是却发现,他即便是发烧了,力道还是大的可怕,她挣脱不开。
“你放开我,我找人来送你去医院。”她虽然憎恨这个男人,可是也不会见死不救。
他烫的厉害,要是不送医院去,估计够呛!说不定会烧成一个傻子。
或许是听到了季小染的声音,楚昕律居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中全都红血丝,十分骇人,季小染吓得吞了吞口水。
他应该是烧了一夜。
昨天晚上他碰她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他很烫,可是没有现在这么严重。
楚昕律转过头,望向季小染,低哑着声音开口:“你想跑?”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臂,像是怕她跑了似得。
季小染有些无语:“你以为我能跑得掉吗?我出去喊人,送你去医院,你快烧成傻子了!或许,你就应该被烧成傻子!”
她没好气地说。
楚昕律闭上眼睛,喘着热气,吃力地说道:“我不去医院。”
一提到医院,楚昕律眼中泛着凛冽的气息,似乎是他的宿敌。
“你发烧了,不去医院怎么办?真想变成傻子?我可不介意!”最后几个字,季小染几乎咬牙切齿。
即便,楚昕律发烧了,即便他刚才模模糊糊中喊着妈妈,像个孩子似的脆弱,让季小染有些心软,可是她依然不会忘记这个男人对她所做的一切。
她是个弱者,怎么可以同情残忍的恶魔?
楚昕律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闭着眼睛,声音越来越微弱:“季小染……我……有药……”
最后一个字迷糊地说完之后,他便没有了动静,只剩下了昏过去的呼吸声。
伴随着楚昕律昏过去,他握着季小染的手,也松开了。
季小染揉了揉被他抓疼的手,腹诽道:“可恶的男人!活该你发烧,你无药可医了!”可是,心里再怎么恼这个男人,看到他此刻弱不禁风的脆弱样子,她还是不忍心,去为他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