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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进度:又有点事情耽搁了,第六百七十五章又见佛门!还差一千多字,各位先别看,还是等明早去看那一章吧,抱歉,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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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敢?”
无论是哪一边的人,此刻都是目瞪口呆,浑然没料到刘恒真敢做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
但要说真有多么震惊,刘恒觉得都有些假装的成分,想来他们乾坤钱袋里应该都还藏着备用的舟筏。这也在刘恒意料之中,他之所以明知如此还要毁去池边舟筏,一来是心里膈应,二来就是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刚才就特意看过,洞里四方都是洞壁,好像只有这一个出口。
照说也有些奇怪,听血神宗隐脉弟子们的言语,那百战狂只是二师兄,他们还有个大师兄,如今却不知所踪。如果在场,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身为大师兄不可能不出面,他却至今没有露面,可见并不在这里,而是去了别处。
不只是他,其他人马敢跟血神宗隐脉交手,说明那些人中也有足以匹敌血神宗隐脉大师兄的存在。而此时此地,显然缺乏相符的人物,这些人的去向,一样是个谜。
可这洞窟的出口只有一个,他们又能去哪儿呢?
刘恒感觉到,看似简单的洞窟里,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但只要确定这洞口就是唯一出口,刘恒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说说吧,其他人去哪了?”刘恒好整以暇,朝众人问道。
然而众人神情闪烁,没人回答,在这事情上保持了惊人的默契。刘恒等了一会,终是冷笑道:“都不说是吧?”
话音未落,他身影动了,如若厉电般向众人迅疾逼近,惊得众人惊惶四散。纷乱之中,刘恒盯准了百战狂,猛追不停,百战狂见状就知道无法回避了,暴喝一声“结阵”,他身后一众师弟师妹齐齐喝应,血云涌动间,一尊散发着五重境气息的战阵血相迅疾凝实,反扑向刘恒。
这战阵血相浑身血雾,背生一对巨大蝠翼,面目狰狞若恶鬼,一对利爪好似神兵利器,气势赫然攀升到五重境小成的地步,狂猛扑来,仿佛要撕裂天地。
刘恒冷哼,急急退避开来,要不是背着燕归言,这个层次的战阵血相,他依旧有一战之力。
“诸位!你们还没看出来吗?”
与此同时,百战狂一边操控战阵血相,一边朝四周众人喝道:“这杀侯分明是要赶尽杀绝,若是不除了他,咱们这趟都得死在这!如今不是混战的时候,咱们必须齐心协力,先杀了这杀侯,再谋其他!”
听到他的话,各路人马神情各异,但看得出来,大多数蠢蠢欲动,开始凝聚战阵了。
刘恒却是视若未见,一直与这恶魔般的战阵血相缠斗着,只是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们的战阵能支撑多长时间?”
此言一出,所有人脸色都微微变了。
诚然,刘恒与泥猴合体,内力和魂力都消耗巨大,顶多能支撑半个时辰左右,但是这一点,其他人却不知道。他们只以为刘恒是真正的五重境强者,内力生生不息,近乎永无止境,而战阵血相因为各人的修为、内力不尽相同,注定支撑不了太长时间的战斗,消耗下去,落败的迟早是战阵血相。
所以刘恒这一句,可谓戳中了众人最担心的地方,让他们心生凛然,按捺住了出手的冲动。
“诸位,不要中了他挑拨离间的奸计!”
百战狂见状惊怒交加,“若是不联手,必然被他逐个击破,唯有此刻联手,才能合力诛杀此獠!”
而这个时候,刘恒已经开始伺机逼近战阵。
他察觉到一个奇异的事情,以战阵血相之强,居然无法撼动任何一根石钟乳血柱,这些石钟乳血柱之坚固,出乎刘恒的意料。他不禁诧异,之前这些人又用的什么法子,能够损毁这么多的石钟乳血柱?
这让刘恒警惕,但对于当下来说,这却是一桩好事。
由于石钟乳血柱坚固异常,战阵血相有所顾忌,无法倾力施展,相对于它的巨大体魄,受到的影响更大。而刘恒则籍由随处可见的石钟乳血柱,行动更加灵活,每每用石钟乳血柱来抵挡战争血相的攻伐,让它投鼠忌器,露出更多破绽。
如此一来,逼近战阵的速度,比刘恒预想得更快。
眼见不断缠斗中,刘恒越逼越近,百战狂也惊惶起来,急切道:“诸位,我们若是落败,你们也讨不了好!我大师兄等人不出来,你们哪家有独自抵挡此獠的实力?”
随后,他又朝刘恒怒喝道:“朝我们动手算什么本事?你要自觉够强,就去找我大师兄他们啊!”
刘恒眸光微闪,“你倒是说说看,你大师兄他们去了哪里?”
百战狂下意识就想脱口而出,忽然一怔,看向刘恒的目光骤然暴绽精光,“我明白了,你根本不知道这里的事情!”
刘恒皱眉,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居然被他看出了虚实。
发现这一点后,百战狂神情闪烁,语气却和缓下来,“如果杀侯早说的话,我们根本没必要交手,完全可以坐下来谈谈。”
这种话只让刘恒听得心头冷笑不已。若不是展现了实力,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强大,以血神宗处处留人的做法,他们本就不想放过到来的任何人,怎么可能说什么“可以坐下来谈谈”的话?
归根结底,还是实力为尊,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谈。
至此,他一边继续逼迫战阵,一边淡淡道:“现在谈也为时不晚,你要是说得我满意,未尝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
这话说得没有一点诚意,百战狂自然被激怒,可是看到刘恒越逼越近,战阵已是岌岌可危,他终是知道“为人鱼肉,任人宰割”是什么滋味了。
“杀侯名满秘境,想必不至于说话不算话。”百战狂强行忍住怒意,冷声道:“我不知杀侯为何来到这里,却对这里一无所知,但想必不是贸然误入,来这里必然有所求。”
“这地方,我们称之为神魔洞窟,原本有天生禁阵,必须持有特定之物,才能来此寻求各自的造化。可是我们对于神魔洞窟,有很长时间的认知,用某些办法不断破坏禁阵,这次总算全部破去,让神魔洞窟的本来面目彻底展露出来。”
百战狂传音道:“这是一个巨大的宝藏,杀侯为何而来,只管去往那尊神魔符纹后面的洞窟,必然有所收获。如今夺取神魔洞窟的造化,比之前简单了不知多少倍,说来全是我们的功劳,杀侯如今可以说是恩将仇报,不觉得惭愧吗?”
刘恒听得心神剧震,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这大大出乎他来前的预计。
难怪这里会来了这么多人!
他事先以为这里只有《血炼功》,只要来到,就能从众人中逼问出《血炼功》的其他残卷。谁想到他们,并非全都为了《血炼功》而来,这反倒叫刘恒为难了。
事情比他预想的,要复杂了很多。
这里面应该有为《血炼功》而来的人,但也有很多对《血炼功》一无所知的人,要怎么找出相关的人,反倒成了很棘手的事情。
再者,由于种种缘故,他对这神魔洞窟的了解,远不如在场众人这么多。
如果禁阵还在,他还能凭借一身《血炼功》内力,试试能否找到有关《血炼功》的造化。可是如今禁阵被毁了,不需要特定之物,他连这《血炼功》与什么神魔有关都不知道,面对这么多神魔符纹,又该怎么去找?
一时间,刘恒心乱如麻,却听百战狂继续道:“我说了这么多,杀侯还不满意吗?”
刘恒倏然惊醒,渐渐拿定主意,“你说的这些,于我没有多大关系,你说我满意不满意?”
此言让百战狂呆滞,随即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怒火,“身为堂堂杀侯,岂能如此无耻?你不怕叫天下人耻笑吗?”
他只以为刘恒白白听了自己的讲述,最后还想翻脸耍赖,却不知他所说这些,真就没法让刘恒满意。知道不知道他所说的事情,刘恒目标都没有改变,即便有众多造化摆在面前,他依旧只为《血炼功》而来,除了《血炼功》,其他都是次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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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只让刘恒听得心头冷笑不已。若不是展现了实力,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强大,以血神宗处处留人的做法,他们本就不想放过到来的任何人,怎么可能说什么“可以坐下来谈谈”的话?
归根结底,还是实力为尊,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谈。
至此,他一边继续逼迫战阵,一边淡淡道:“现在谈也为时不晚,你要是说得我满意,未尝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
这话说得没有一点诚意,百战狂自然被激怒,可是看到刘恒越逼越近,战阵已是岌岌可危,他终是知道“为人鱼肉,任人宰割”是什么滋味了。
“杀侯名满秘境,想必不至于说话不算话。”百战狂强行忍住怒意,冷声道:“我不知杀侯为何来到这里,却对这里一无所知,但想必不是贸然误入,来这里必然有所求。”
“这地方,我们称之为神魔洞窟,原本有天生禁阵,必须持有特定之物,才能来此寻求各自的造化。可是我们对于神魔洞窟,有很长时间的认知,用某些办法不断破坏禁阵,这次总算全部破去,让神魔洞窟的本来面目彻底展露出来。”
百战狂传音道:“这是一个巨大的宝藏,杀侯为何而来,只管去往那尊神魔符纹后面的洞窟,必然有所收获。如今夺取神魔洞窟的造化,比之前简单了不知多少倍,说来全是我们的功劳,杀侯如今可以说是恩将仇报,不觉得惭愧吗?”
刘恒听得心神剧震,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这大大出乎他来前的预计。
难怪这里会来了这么多人!
他事先以为这里只有《血炼功》,只要来到,就能从众人中逼问出《血炼功》的其他残卷。谁想到他们,并非全都为了《血炼功》而来,这反倒叫刘恒为难了。
事情比他预想的,要复杂了很多。
这里面应该有为《血炼功》而来的人,但也有很多对《血炼功》一无所知的人,要怎么找出相关的人,反倒成了很棘手的事情。
再者,由于种种缘故,他对这神魔洞窟的了解,远不如在场众人这么多。
如果禁阵还在,他还能凭借一身《血炼功》内力,试试能否找到有关《血炼功》的造化。可是如今禁阵被毁了,不需要特定之物,他连这《血炼功》与什么神魔有关都不知道,面对这么多神魔符纹,又该怎么去找?
一时间,刘恒心乱如麻,却听百战狂继续道:“我说了这么多,杀侯还不满意吗?”
刘恒倏然惊醒,渐渐拿定主意,“你说的这些,于我没有多大关系,你说我满意不满意?”
此言让百战狂呆滞,随即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怒火,“身为堂堂杀侯,岂能如此无耻?你不怕叫天下人耻笑吗?”
他只以为刘恒白白听了自己的讲述,最后还想翻脸耍赖,却不知他所说这些,真就没法让刘恒满意。知道不知道他所说的事情,刘恒目标都没有改变,即便有众多造化摆在面前,他依旧只为《血炼功》而来,除了《血炼功》,其他都是次要的。
此言让百战狂呆滞,随即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怒火,“身为堂堂杀侯,岂能如此无耻?你不怕叫天下人耻笑吗?”
他只以为刘恒白白听了自己的讲述,最后还想翻脸耍赖,却不知他所说这些,真就没法让刘恒满意。知道不知道他所说的事情,刘恒目标都没有改变,即便有众多造化摆在面前,他依旧只为《血炼功》而来,除了《血炼功》,其他都是次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