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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倒是密谋了很久,后面两人才相视一笑。
“子墨这边,就多多劳烦你们了,放心吧,我都会尽力配合的。我期待他成家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所以……”
梁静笑道。
“子墨是我们的兄弟,他的事情我们也会放在心上的,周妈妈你放心吧。该属于他的缘分,怎么也跑不掉,我们操心也不能顶事,只能给他制造机会。”
苏辰朗声笑了笑,将梁静的忧虑看在眼里,心底也涌起了一丝暖意,连忙这么说道。
梁静这才点了点头,“那好,他就劳烦你们多费心了。我那边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是时候再给他一些压力了。你周爷爷都因为他这是闹得差点进医院了,这两天他倒是回家了一趟,我找个时间再跟他聊一聊,然后适当的给他一些压力,我想,以他那样的性子,未必也不如你们所说的,真的……”
“不过,既然这个秦苏是个好姑娘,他爸爸也挺赞成的姑娘,应该是个不错的好姑娘,我看人也蛮不错的,只要家世清白,子墨他自己也喜欢,我这边是没有多大的问题的。”
梁静很快便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只要人家姑娘不嫌弃我们家子墨就行了,马上就要三十四了,我倒是担心人家姑娘嫌弃我们家子墨年纪大了一些。”
“男人三十而立,子墨也是风华正茂的时候,整个Z市赶着想嫁给他的女人多得是,重点是,要他周子墨是自己喜欢才行。”
“也是,那我回去再煽风点火一下,非要这小子下套不可!”
梁静说得干脆利落。
苏辰听着,也是眯着眼笑着,脸上的笑容既卑鄙又无耻!
“那行,我先过去了,那个姑娘,你给我们家子墨好好看着,等我回头跟他爸爸商量一下。这老东西居然没有把这事告诉我,真真让我恼火!”
这会儿,梁静才抱怨着离开。
……
回到包厢里,服务员已经将宵夜端了上来,秦苏一个人有些漫不经心的喝着杯中的茶,一副沉思的样子,一如既往的不苟言笑。
小许跟何秘书倒是小喝了一杯,正聊得开心。
包厢里也不是那般震耳欲聋的音乐,而是很舒缓的钢琴曲,这会儿听着,是有些安静的。
“不来一杯吗?”
苏辰端了一杯红酒递了过来。
秦苏摇了摇头,举了举手中的茶杯,“我喝这个就行,等下要开车,得赶回军区一趟。”
“我不劝你喝了,最近怎么样?当初没想到你那么快就撤了,本来那次还是一次很完美的合作的,子墨一直都想好好感激你,没想到等他找过去的时候,你已经人去楼空了。”
苏辰端着酒敬她,一边说道。
“那时候临时接到任务直接去边防那边协助工作,所以也没有来得及告别,那段时光的合作,我也觉得很愉快,谢谢你们的配合。”
“你是巾帼不让须眉,你各方面的技能都让我们刮目相看。当初我们的长官告诉我们,自己人是个女的,而且各方面的表现都不下于我们的时候,我们是不屑,打死也不相信的,但是当亲自眼见为实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也会犯那样愚蠢的错误。”
苏辰说着,话语间带着一丝笑意。
“只是在项目上多花一些时间熟悉而已,你们的技能也让我刮目相看,尤其是狙击这个项目上,让我望尘莫及。”
秦苏是很谦虚也平和的,即便自己几乎年年被评为优秀军官,但是也从来没有因为这个有什么优越感,倒是跟普通平常的没有太大的区别。
“术业有专攻,你的专业又不是狙击,所以……”
“我本来以为你们会一直呆在部队里的,不想,你们都退役回来了。”
秦苏低头抿了口茶,若有所思的扫了苏辰一眼。
“那只不过是需要体验的生活而已,要是真的一辈子呆在里面,我们几个说实话,还真是会憋疯的。尤其是我们几个都是那般躁动不安的人。”
苏辰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态,离开部队多年,这会儿跟这样的一个战友说话,他这心里忽然浮起了一些回忆。
“不过,那样的生活,却很令人回味。”
“有空可以回军区看看,像你,应该能有机会回来的。”
秦苏的回话都是有些公式化的,兴许也是因为她都是这样的作风吧。
苏辰看了她一下,思量了许久,才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跟子墨联系过吗?自从上次之后,我见他当初是铁了心的想要感谢你,还有,你的手臂,应该没事了吧?”
“没事,这些年也算是辗转了好多个地方,即便是有心联系,也不一定能联系得上。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情而已,不必这么客气。”
苏辰其实想试探一下秦苏对周子墨的印象,但是,他毕竟不是慕煜尘那样高深莫测的人,眼下即便想问,也问不出来,问了还担心会唐突了,所以现在,也只能干着急了!
一杯酒下肚之后,苏辰深深吸了口气,偏过视线看着秦苏,才发现她正低头安静娴雅的吃着点心,举足间到底还是带着军人的那般严谨,看到这个样子的她,让苏辰想起他们当初在部队里的生活。
“现在还是习惯每天都起来五千米晨跑吗?”
苏辰倒是一直记得秦苏好像有这么一个习惯,当初他跟周子墨他们在外面开小灶通宵回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就看到秦苏绕着操场晨跑了,后面,偶尔他们也一起,当时,也是有些惊叹于她的体力的。
而,这会儿,听着,秦苏倒也抬起目光,星眸里冷淡的流光消散了一分,蓦然摇头,“还在坚持,但是,没法像之前那么频繁了。”
“为什么?”
苏辰记得,她是一个毅力很坚强的人。
秦苏低下眼帘,清幽的视线落在自己其中的一只脚踝上,“前些年腿摔伤过,很久才恢复过来,医生说不能再长时间承受太过于强烈的运动,所以,我也只能适当的坚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