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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启疯狂搜索模式，刘川航连课都不想听了。
“黔城大学闹鬼......”
打开搜索引擎，小心翼翼输入这几个字。
孙子怡她们手上现在有刘燚送的符纸，他这是将希望寄托于三楼其他的宿舍。
虽然渺茫，但日子总要过的嘛。
所以他打的注意，就是想看看学校里头还有没有其他人想买符的。
500不行，400也好的，400不行300、200他咬咬牙也能卖。
要是实在没人，大不了50跳楼价。
嘿嘿嘿，反正都是刘燚那丫头出的本钱，卖多少他都赚。
“可惜……”
喃喃自语，刘川航一列列浏览，最终却是叹一口气。
倒是搜到几个关于学校闹鬼的事情，却也是几年前的了。最新一个也是关于302女舍的事情，字里行间刘川航瞟一眼，就猜到是孙子怡她们发的。
舔舔嘴唇，想着又将背包里头的符纸拿出来数了数。
其实这也是刘川航昨天打的主意，想着除了孙子怡等人，看还能不能多卖点儿出去来着，竟这可都是钱啊。
可惜还没来得及，就出了朱芳的事儿。
昨晚刘燚大战鬼脸的情景在脑海重现，尤其凭空拿到突然出现的雷电，真特么是帅呆了！
“1、2、3、4……15张？！
脑子一边想手上动作不停，等刘川航全部数完，又一个个折成三角形。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卖钱。”
一想到被刘燚糟蹋掉的五千块，刘川航的心又忍不住滴血。
“咿，小燚给了留了这么多符啊。”
探头看到手上的三角符纸，聂维新顺手拆开两个。
“这两张都是什么符啊，感觉不是一个品种嘛。”
“好像是瑞气符吧......”
伸手拿过看一眼，刘川航回忆了一下，不确定的回道。
那些盒子便签七七八八的那么多，他只随便看一眼后就把符拿出来了，还真不敢确定。
“嗯.....！”
“瑞气符？”
默契的对视，聂维新压低声音。
“那这玩意儿怎么用？”
“直接烧掉吧......”
依旧不确定，刘川航有点儿心虚。
【宋氏天师道】他随便翻了几页来着，好像这些符基本都是直接烧掉就可以了的。
“那你烧还是我烧啊。”
眼睛发光，聂维新一边说一边伸手。
刘燚出品的东西，他还是信得过的，毕竟从前受过外公恩惠，所以心里一直很向往。
“……”
嘴角微抽，见识过刘燚昨天的表现，刘川航倒不会跟从前一样怀疑符纸的真实性，但讲道理，这种东西硬说烧了运气会变好，还有有点儿让人不能接受的。
“要不你烧？”
默默把符纸递过去，刘川航眼睛也亮晶晶的。
男人嘛，打火机这种东西基本人手一只。
都不是什么好鸟，确定后刘川航把风，聂维新就偷偷摸摸的弯下腰，然后用打火机把符纸点了，一直到彻底烧完，他这才准备起身。
只是……
“啪！”
“世风日下，最后一排那两个，就还有十分钟都忍不了吗？啊？同性真爱我不歧视你们，但能不能看看场合？！”
教室音响传来老师气急败坏的声音，刘川航闻言条件反射左右看看……
“嗯？？？”
最后一排只有自己？？
抬头，因为老师的话，全班同学的目光已经看过来，刘川航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这话说的自己。
“快起来……”
从后槽牙挤出这句话，刘川航小心的朝老师点头，然后悄悄伸脚踢了踢还猫着腰的聂维新。
“哎，马上好，你踢我干嘛。”
用纸巾将符纸灰烬细细拢好，聂维新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撞了头，本能的想要伸手揉揉，恰好露出手上的白纸。
“放肆！放肆！”
音响中又传来一声暴喝，教室蓦的传出哄笑声，看得刘川航聂维新两个一脸懵逼。
“？？？”
这是咋的啦？？
因为烧符纸的时候长久弯腰，不小心有点儿口水流出来，聂维新茫然中伸手擦了擦，但却又是一阵哄笑。
“？？？”
有病？？
“你们这是挑衅我是吗！太过分了！你们学号是多……”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女儿啊，你死得好惨啊，你怎么就这样没了啊……！”
“你们学校是杀人犯啊，把凶手给我交出来，我们要她一命赔一命！”
鞭炮声，喧闹声，老师原本要说的话都直接被湮灭在其中。
甚至都来不及继续，老师放下话筒就连忙往外走。
“出了什么事儿？”
“外面什么情况？”
“不知道啊，要不我们出去看看？”
群龙无首，教室瞬间闹哄哄一片，你一言我一语，甚至有好事者直接跟在老师屁股后面去一探究竟。
这种事情只要有人带头，后面的人基本也就坐不住了，除了刘川航聂维新两个还一脸懵逼的原地坐着接收路过人的注目礼，其他人已经纷纷往外面冲去看热闹。
“你说会不会是朱芳的家人？”
好奇心促使两个人也跟着人流往现场挪动，刘川航想了想开口。
毕竟鞭炮声和哭丧的声音已经非常明显了，除了朱芳也没听说哪个系死人了，所以很好猜测。
显然聂维新也是这样想的，两个人一路往前挤着，不一会儿就看到学校门口黑压压围了一群人，果不其然，其中一个手上抱着朱芳的遗照。
“大家伙儿评评理啊，我女儿今年才19，在家的时候都还好好的，怎么才几天的功夫，人就这样没了，而且连血都没了！”
抱着遗照的妇人一边哭一遍尖利的开口，后边儿还跟着好几个跟着符合的男人，几个老师和教导主任似乎在跟他们说着什么。
“你有没有良心啊，亏你还是读书人，我女儿尸骨未寒，你们学校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
不知道老师跟他们说了什么，其中一个中年人显得十分激动。
“呜呜，你们就是欺负我们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你们是不是故意包庇凶手的，我女儿她宿舍那些室友呢？？还是说她们根本就是凶手！！”
歇斯底里，男人说着还往学生中快跑两步。
“你们谁是我女儿的室友啊，求求你们出来作证，说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