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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道黑雾进入这深渊。
嗅到这个气息，慕锦念就算看不到也知道是谁。
那气息早已很清楚，很明白。
黑雾顿时化为一个身影。正是帝俊。
帝俊看着眼前的慕锦念，更多是嘲讽。
没想到堂堂魅灵被他囚禁在这里。
说起来，他还要谢谢她这双眼睛，让他的气息得到重聚。
擎天就在帝俊的肉身里。
当他看到眼前的身影时，不仅下意识地震惊。
“这难受就是传说之中的魅灵？”
魅的存在他是知道的，只是很久没有看到了。
这还是魅之中的魅灵。
只可惜她的眼睛没了。
要是有那双眼睛才是最有价值的。
“没错。”帝俊回答他，就算不回答，他也已经看出什么来了。
如今很多事情其实不需要去看了。
慕锦念始终没有出声，她就那么被囚禁在那，动弹不了。
这么些年来，她也早就习惯了。
或许不习惯也只能去习惯了。
这种种都是改变，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或许是好的，也或许是不好的。
但是现在已经无法去说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如今很多事情都是结束。
但是这些结束到底因为什么都无法去改变了、
断断续续到了现在也是一种难受，只是这样的难受终究也只是肯定而已。
也不清楚这算什么，也不清楚这等于什么。
但是很多事情到了现在也算是肯定。
谁也说不清楚这些该怎么去做。
但是很多事情也是一种肯定不是吗？
无论是好还是不好，这些事情的存在早已去改变了其他的事情。
这些事情再也无法去说什么了。
“她的眼睛怎么没了。”擎天追问道。
要是能得到她那双眼睛，或许他根本不需要进入这帝俊的肉身里。
如今，他们的力量是相互抵抗的，又是相互融合的。
这样的发生根本是让人难受的。
只是这样的存在也终究只是肯定。
无论是好还是不好，这些事情早已成了其他的事情。
但是这些事情到底因为其他的存在还是因为其他的目的不是肯定了。
多少也是因为存在，但是很多事情也算是明白。
无论这些去做什么，不去做什么，这些都是让人无法去理解的。
这些事情的存在早已成了过去。
但是这些真的可以去做其他的吗？
根本改变不了。
如今很多事情早已成了过去，这些事情的存在也不清楚算什么、
但是无论是好还是不好，这些都是让人迷茫的。
这些事情的存在也算是肯定。
这些早已成了其他的可能。
这些的存在都是无法再去说什么了。
帝俊没有回答他，而是呵呵地冷笑。
擎天觉得可惜了，或者是说他来晚了。
要是他更快地找到这魅灵，或许他会得到她的这双眼睛。
其实他也猜到了什么，或者是说他已经知道是谁拿走了这双眼睛。
看来这帝俊还有很多事情瞒着他啊。
这种事情存在还是不存在。
这些都是让人难以接受的。
擎天暗暗地记下，不动神色。
突然，慕锦念皱起一丝眉心，因为她嗅到空气中另一个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