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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湛年从警局就跑过来让我觉得很稀奇,我过去从手提包里取出一支烟点燃抽着,“接他回领养人那边,对了,他现在是被美国人领养着的。”
苏湛年轻轻反问:“是吗?”
“嗯,两个孩子都是美国国籍。”
苏湛年似不在意我的话,他沉默的望着学校门口,目光似无焦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过他想什么都与我无关!!
我掐灭烟头理了理衣裙说:“我待会和玉瑾说两句话就走,以后他就跟着你生活吧。”
苏湛年又是沉默,他这样爱答不理的我也懒得热脸贴冷屁股,我站的累索性蹲在地上等!
我到这儿算早,蹲的久了脚也就麻了,我站起身动了动身体忽而听见苏湛年好奇的嗓音问:“最近有什么打算,我说的是把孩子给了我以后你的打算,你现在一个人应该比以前更潇洒才对。”
这话是讽刺还是纯粹就问问?!
我默了许久想了许久才认真的说:“反正不打算接工作上的事,其他的到时候再说吧。”
苏湛年身体微微的靠着车,嗓音淡道:“最近三年的时间你也就拍了三部电影而已,产量应该是很低的那种,你就没考虑过拍电视剧?”
我直接道:“没考虑过。”
“你可以考虑考虑,我公司最近正投资一部热门的影视剧,还是挺适合你的人选。”
我隐藏住心底的惊讶,笑问:“你直接给我女主角?!你就不怕你老婆在床上跟你耍脾气?”
我说话一向没边,但那时我却不知道苏湛年这样做只是想把我控制在他的视线之中。
应该说是大家的视线之中。
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是怕我一个人待着,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又做什么没脑子的傻事。
不过那时我理解不了他的用意。
再说他这样的用意对于那时的我也是假惺惺,我和苏湛年中间隔了太多的误会和距离。
哪怕他现在解决掉一切干干净净的站在我身边,我都不可能再和他有什么火花,我爱他,这是在以前的时候,我恨他,这也是在以前的时候,现在的我对他只有厌恶和恶心,除开这些以外他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亦或者金主罢了。
再说那些厌恶和恶心只是来自于他的老婆是谢怡然,抛开谢怡然的话,我对他没有任何的芥蒂,他是他,我是我,我们很早就成了路人。
对!
苏湛年是苏湛年。
宋晚是宋晚。
这是两个独立的个体!
一想到这我就释然了,顶着苏湛年冷漠的目光,我忠诚的说:“苏先生,拜托你好好的照顾孩子,他们两个现在是我仅有的一点牵挂。”
闻言苏湛年的身体微微一动,他缓了缓站直身体,低声询问道:“他们两个是你现在仅有的一点牵挂,那……宋小姐,你心里恨我么?”
我疑惑的问:“恨你什么?恨你娶了谢怡然!?又或者说你忘了我八年近九年的时光?NO,苏先生,曾经的事早就算清了,我不想再纠缠不清也不想再在这儿和你说什么恨不恨的话。”
“也对,你凭什么恨我?在B市一直不要我的是你,是你把我当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苏先生,都是曾经的事了。”
手腕突然被人攥住,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被苏湛年搂进了怀里,我忍着心里的恶心听见他字字冰冷的说:“现在连提都不愿让我提了么?宋晚,你说曾经的事早就算清了,其实你的心底还是在介意,还是把我划在了最远的位置。”
我觉得莫名的好笑,我忍着恶心说:“苏先生,我说的话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但请你现在松开我?你知道么?我很排斥你的接近,就像那天在医院里打胎那样,因为你抱着我,我没忍住心里对你的恶心所以才吐了你一身,我可以说实话,我是真的不恨你,但却对你泛着恶心。”
闻言抓住我手腕的男人猛的松开了我,他眼眸受伤的望着我又忽而冷漠极致的望着我,我笑了笑用衣服擦了擦刚被他触碰的位置,“你是谢怡然的男人,仅凭这点,我们这辈子只能算清。”
他瞳孔猛缩,我顿了顿笑说:“苏先生,我对你的厌恶仅来自于谢怡然,她碰过你的身体,别说身体,就连手腕,胳膊亦或者身体其他的什么部位,只要她碰过的我这辈子都会远离的。随便你们在床上怎么胡闹都没事,但我警告你,你再同我做这样的动作,我拿你没办法,但我绝对有办法把自己弄干净,哪怕砍掉我的这双手!”
他厉声呵斥我道:“宋晚,闭嘴!”
“呵,还有你说得对,我凭什么恨你?爱情中输赢都是很正常的事,我的确没有资格恨你!我说过以前的恩怨打住,以后请你好好照顾我的两个孩子,给他们一个稳定的生活环境。”
在夜色中苏湛年的脸色很苍白,他目光沉沉的望着我,忽而笑道:“你习惯字字诛心。”
我接道:“可也字字真心。”
说到这儿,殷玉瑾忽而一个人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你瞧,他现在是越来越孤僻了。
我希望苏湛年能解决他们之间的隔阂。
这些话,待会再告诉苏湛年。
我过去蹲下身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问:“大家都还在晚会上,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跑了?”
他的脸冰冷冰冷的,殷玉瑾好脾气的解释说:“待在里面很无聊,我想跟母亲待一起。”
殷玉瑾还有两个月快九岁了,苏湛年知道他的存在也有两年的时间啦,两年的时间里他对这个孩子还是少了关心,从没有给他过个生日。
两人几乎没有待在一块过培养感情。
九岁的殷玉瑾快一米四了,照着这样下去他会追赶上他的父亲,他的父亲有一米九几。
我抬手握住他的手,伸手指了指苏湛年的位置,温柔的说:“父亲在那儿,你跟他回家成么?跟着他回家你就可以和时笙天天待一块儿了。”
他顺着我的手望着苏湛年,而那男人目光冷漠的望着我们。
殷玉瑾默了许久问:“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