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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豪门宠婚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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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0章:豪门宠婚302

    宋婉婷话一转,宋夫人暗暗高兴,心想她总算把话又说回来了。

    叶子墨知道他再怎么让她说,她也无非就是说这些。

    他的目的本来也不是让她说什么,而是要让她和她母亲焦虑一会儿,让她们觉得他答应她们的请求并不容易。

    宋婉婷深吸了两口气,又接着说:“子墨,我知道我们宋家能不能延续下去,就是你一句话的事。我也知道宋家都倒了,我对你来说没有任何价值。我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你才肯让我们宋家唯一的孩子生下来。我真的想求你,你就看在孩子的份儿上,答应我吧。”

    宋婉婷的声音有些哽咽,她是真的很急,今天这个消息让她意外让她惊喜。要是明知道宋家有了孩子却又失去,她接受不了,她相信她母亲她父亲,包括宋书豪都接受不了。

    说完这些,她就没再说话,只是凄楚无比地看着叶子墨。

    叶子墨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可以让肖小丽出来,让她的孩子生下来。条件只有一个,你们以后永远都别想要破坏我和夏一涵的关系。只要让我抓到一点把柄,我会让你们宋家连同第三代一个不剩。”

    说到最后一句,叶子墨眼中寒光一闪,样子是相当吓人的。

    宋夫人和宋婉婷心里忍不住都打了个寒颤,她们知道叶子墨不是吓唬她们的,他想来是说的出做得到。

    宋婉婷还想着要利用莫小浓破坏他们的关系呢,这时她想,只要能保住宋家的下一代,她宁愿什么都不做了,她要安安分分的。

    “子墨,我知道我说这句话可能有些得寸进尺,可我还是要说,你能不能帮我把书豪也放出来?你知道的,我母亲就只有他这一个儿子。再说孩子也需要父亲,光是小丽出来,她一个人怎么照顾得好孩子呢?我保证以后不会动一点点的坏心思,我会一心一意地祝福你和夏一涵。我也会帮忙让我们的儿子喜欢上她,要是有一天你们不想看到我,我哺乳结束可以离开。我就这一个请求,你答应我行吗?”

    宋婉婷说话是真是假,大部分的时候叶子墨是看的出来的。

    比如这时,他从她的眼神和语气中就能判断出来,她说的是真心话。

    对他来说,宋家已经倒了,其实宋书豪和肖小丽坐牢还是不坐牢,对他是没有一点儿影响。

    他们就算是再坏,没有了钱没有了背景,以后也只能算是苟延残喘的活着,根本不可能对他身边的人在有什么威胁。

    而且他相信经过这样一场变故,宋书豪也不敢再打夏一涵的主意了。

    他又想起宋书豪是怎么对待夏一涵的,就又从心底生出一股厌恶之情。

    “这个我考虑一下,肖小丽可以尽快放出来。”叶子墨说。

    有希望!

    宋婉婷看到了希望,宋夫人却有些绝望,觉得她儿子被放出来的可能性太小了,叶子墨可不像是多慈善的人啊。

    “谢谢你,子墨!真的谢谢你!”宋婉婷说着,不由流下眼泪。

    怕叶子墨又认为她是有意表演,她忙把眼泪擦了。

    “好自为之吧。”叶子墨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大卧室。

    宋婉婷到底做过什么,他本可以轻易知道,但他不想问,她过去做过的事情,他一律既往不咎。

    若不是孩子有先天性心脏病,他怎么可能这样姑息她?

    宋婉婷,但愿你从此以后努力改正,不然总会有一天,我老账新账跟你一起算。

    他刚走到门口,就接到了林大辉打来的电话。

    “叶先生,今天您走以后,宋书豪又被关押起来,被看守所的人给打了。”林大辉说。

    叶子墨眉头皱了皱,立即明白了为什么他刚走,他就会被打。

    宋书豪这么多年得罪的人不在少数,他今天看他倒没什么重伤,都只是表皮伤。

    想是那些人想动他,又知道宋婉婷还在他家里,不知道宋婉婷什么时候得势,所以不大敢动宋书豪。

    今天他去看过他,没有救他的意思,那些人知道了,就不对他留客气了。

    这么想来,这次他的伤应该是很重的,不然林大辉不会特意打电话来跟他报告。

    “人现在在哪里,打成什么样?”叶子墨皱着眉问。

    宋书豪再不济,好歹也喊了他那么久的姐夫。他厌恶他,看他坐牢,他不会心软,听到他重伤,他却也不会无动于衷。

    “听说打断了两三根肋骨,好像还伤到了内脏,具体伤到哪里不知道,情况很危险。目前在医院里,还在手术。”

    “知道了,你安排人去看看,保住他的命。”

    “是,叶先生。”林大辉心里一叹,知道他们家叶总就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即使对待宋书豪这种十恶不赦的坏蛋,他也还是存了几分怜悯之心。

    但愿你从鬼门关打一转回来,能感念叶先生的恩德,别再做坏事了。

    叶子墨去了书房,在面对夏一涵的时候,他就把其他所有事都放下了。

    他动作很轻的进去,夏一涵对着电脑,正在认真地查资料,口中还念念有词,并没有注意到叶子墨进来了。

    叶子墨抱胸站在门口,嘴边儿带着一抹儿笑注视着她。

    她认真工作的模样很吸引人,尤其是她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的看起来又可爱又性感。

    他始终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了她很久。

    夏一涵查完资料后,在面前的笔记本上写写画画,思考的时候,笔抵着嘴唇。

    小东西,她的小动作还真多,完全不知道有个大色郎正守在这里等着要捕获你?

    “这个方案,如果是这么做,会有什么缺陷呢?一个是资金太多,不过效果会立竿见影。如果选第二个方案,耗资少,但效果会慢很多。这两个应该选哪个呢?真纠结。”夏一涵微微皱着眉,在两个方案上点来点去,举棋不定。

    “什么方案这么头疼,需要我帮忙吗?”叶子墨愉快的声音响起,吓了正认真思考的夏一涵一跳。

    她抬头看叶子墨正站在那儿,看起来好像很温和,仔细看,眼中全是笑意。

    她是不是显的很笨?看那家伙笑的,真可恶。

    “你在笑我?”夏一涵皱着眉,问他。

    叶子墨无辜地摊摊手,说:“夏小姐,你怎么会认为我是在笑你呢?明明是看到你决定不下,想要帮帮你。你别忘了,我对市场方案还是有点儿研究的。”

    说着,他迈着优雅的步伐进门,顺便把门关上。

    夏一涵叹了一声,说:“还别说,这两个方案我真是想了好几天,一直就决定不下来。各有利弊吧,不知道到底是要优先考虑效果,还是要优先考虑成本。和泰哥这么信任我,我应该提供最完美的方案,可惜总找不到一个成本小,效果又快的方案。你说,我是不是真的有点儿笨?”

    叶子墨已经走到她身边,她仰头看着他,有点儿沮丧地问他。

    女人偶尔是会有些小情绪的,她这时怕就是来了情绪,很可能不只是方案的问题让她困扰。

    他大概已经猜到了她的情况,却没先讨论那个问题,而是把谈话的重点放在方案上。

    “傻丫头,又便宜又好这种说法很多时候是存在矛盾的。所以大多数时候,是没有办法找到一个成本又低效果又好的方案。”

    “是吗?我以为我太笨了。”夏一涵低声说。

    叶子墨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柔地称赞她:“你要是笨,这世上就没有聪明的女人了。你可是帝王宣,比我还厉害。”

    “帝王宣?”夏一涵有些不懂,怔怔地看他,叶子墨这才意识到他想哄她,竟连卦象里面说的都脱口而出了。

    也是对她太不设防,他一般在别人面前是绝对不会失言的。

    “什么意思,墨?”夏一涵又问。

    “没什么意思,我随便说说的,对了,你的方案具体是什么,我来看看。”叶子墨说着,就伸手去拿她桌上的笔记本。

    跟他刚拿到手,却又被夏一涵一把抢了回来,她的样子还有点儿小小的激动。

    “不行!不能给你看!”

    “这是隐私吗?”叶子墨好笑地问。

    “不是隐私,是商业机密,别忘了,付氏和李氏可是竞争企业。万一你把我的方案拿走……当然了,我知道叶先生光明正大,不会看上我这个破方案,不过这是原则问题,我不能给你看。”

    叶子墨更觉好笑,弯唇浅笑的同时,心里其实是有所感慨的。他的小东西,还是个原则性这么强的人,他发现越是跟她相处的多,就越会发现她的每一个细节都吸引他。

    “看来在你心里,已经完全偏向李氏了,忘记你也曾是付氏的人,是我的人了?”

    夏一涵的脸微微红了红,低声说:“这是两回事嘛,工作是工作,私人是私人啊,你能理解的对不对?”

    “对!小东西。”叶子墨又揉了一下她的头发。

    夏一涵的反应是有点儿激烈了,她这时想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又担心她这举动会让叶子墨生气。

    好在他看起来心情不错,一点儿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好了,那我就不看方案,说说你刚才困扰的问题。”叶子墨把夏一涵拉起来,他在靠背椅上坐下来,让她坐在他腿上。

    这样讨论工作好像有点儿奇怪吧,夏一涵心想。

    叶子墨的表情却是认真的,他说:“其实这个问题也好解决,你把成本核算和预期效果相比较,看那种盈利更多,就选哪种。当然,这里还要涉及到的问题是投入产出比。”

    “我知道了,唉!你真厉害,墨,你启发了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爱死你了!”夏一涵快活地说完,一把抱住叶子墨的脖子,亲吻上他的脸,那股热情劲儿让叶子墨心里忍不住一动。

    “我就说我是笨吧,这么简单的道理我都没想清楚。”她转而又这么说,叶子墨的眉头狠狠抽动了两下,心想,敢情他给的提议是很简单的道理啊。

    夏一涵正在自责着,看他的脸色一下子变的臭臭的,回想了一下才知道她是刺激到叶某人强大的自尊心了。

    她立即扬起笑脸,轻声说:“嘿嘿,大道至简嘛,虽然道理很简单,未必谁都懂。啊,不对,是一般人都不懂,只有我们天上地下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叶大太子爷才懂。”

    看她那么卖力,他当然高兴,还被她惹的哈哈大笑。

    “墨,你很久都没这么笑了。”夏一涵正色道。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不是自从知道宋婉婷怀孕以后,他就没这么笑过了?

    这话让叶子墨心里也是有些感慨的,他觉得他以后真要常常这么笑笑,不能让她为他担心。

    他牵起她的小手,轻轻吻了吻,说:“以后每天都这么笑,好不好?”

    “好。”夏一涵温柔地回答。

    “你也要每天都高兴。”叶子墨很感性地说,夏一涵再次点点头。

    “今天你就看起来不怎么高兴,是因为要来月经了?”叶子墨问,夏一涵的脸再次一红,有点儿小小的尴尬,

    虽说这是人之常情,听他说,她就是会不好意思。

    “你怎么知道的?”她小声问,语气中还满是羞涩,也有点儿意外。

    “我当然知道,男人什么都可以不关心,就是不能不关心他心爱女人的生理期……不然热血澎湃地想要大干一场,会很失望的。”

    他本想说,生理期是女人最脆弱的时候,更需要男人陪伴。那话太酸,所以到了嘴边儿又被他给用玩笑带过去了。

    夏一涵的脸就更红了,举起小拳头就捶向他胸口,低低地说:“讨厌,你总这么不正经。”

    “哈哈,要那么正经干什么,我就是喜欢和你干不正经的事。”

    叶子墨说完,附在她耳边,轻声问:“来了吗?”

    “还没有呢,就是肚子有点儿闷闷的,好像是快来了,估计就明后天的样子。”

    “那正好,我帮你疏通一下,这样你来的时候就不疼了。”叶子墨一本正经地说,话落便吻上了她的脸颊。

    夏一涵一边儿挣脱他,一边儿娇嚷:“你胡说八道。”

    “没胡说八道,我查过的,也问过医生,是真的。你不知道女人高巢的时候会分泌一种类似于快乐素的东西,能止痛吗?”叶子墨正色道。

    夏一涵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真的?”她还是有些不信。

    “骗你干什么,你觉得你男人是为了要求欢骗女人的人吗?”叶子墨的脸色稍稍沉了沉,夏一涵就相信他的话了。

    “那……那……”她想说,既然是那样,你想就来吧,不过她有些说不出口。

    夏一涵羞红着脸,欲语还休,这更牵动了叶某人的神经。

    他捏住她的小下巴抬起来,唇覆了上去,一吻上就异常的火热。

    他们还没有在书房里亲热过,对男人来说,没有尝试过的地点总是有着陌生的神秘感,容易让他们更加兴奋。

    激烈地吻着夏一涵时,他的脑中在转着邪恶的想法。

    他要就地把她给办了,其实这想法不是现在才有,在他进门时随手把门关上是就已经想好了。

    不是他太色,实在是他的小东西太会引诱人了。

    他看她认真思索的模样,早就看的热血沸腾,早想要扑进来。

    要不是跟她聊了这么多工作上的事分散了一点儿注意力,他准会比这时更亢奋一百倍。

    小东西,他心里长长的叹息一声,随后大手粗野的一扯,她上身的家居服被他扯去。

    “你,你该不会是想在这里……”夏一涵一下子清醒过来,脱离了他的唇,傻傻地看着他,不可思议地问。

    叶子墨不说话,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别……别在这里好不好?”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这样的声音只会让叶某人更加热血澎湃。

    他那样强势,又那样坚持,最后在他高技巧的引诱下,她再次溃不成军,沦陷在他创造的激情里。

    ……

    林菱的住处不难找到,为了上班方便,她就住在离公司不远处的一个公寓里。

    叶子墨对林菱和林大辉是一样大方的,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以付氏的名义给林菱买了一套三房两厅的公寓,算是给她的福利。

    只不过房子有些大,她一个人住常常感觉到空落落的。

    她偶尔也会回家,跟母亲聚聚,但她父亲会三不五时的从北京秘密飞回母亲的家,所以她大部分时间都不回去。如果要回去,也会提前打电话问好她父亲在不在。

    近几年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母亲年纪大了,年老色衰,反正她父亲回来的时候也少了很多。

    这一点她也是很怨她父亲,为她母亲不值。

    她有心回去陪陪母亲,奈何她性格不好,总是很直白地批评父亲,批评他们这样的关系。母亲总是维护父亲,不许她说她父亲。

    就这样,她回家的时候也就少了,不想去陪母亲,反而惹她不高兴。

    林菱还记得海志轩发给叶子墨的那条信息,怕他动真的找到她,她下班时从集团后门出去,开车找了一家很远的餐厅吃饭。

    饭后,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她已经尽量坐久些了,结果还是这么早。她想起旁边有一家很清净的酒吧,就结账离开,去酒吧里面坐了一会儿。

    也许是因为心情不好,她忽然有了喝酒的欲望,且一发不可收拾,不觉左一杯又一杯的,喝了很多杯。

    接连有搭讪的人过来,都被她吼走,她要是冷起来也不是一般的有震慑力,后来就没有人敢上前占她便宜了。

    她的头很晕,晃晃悠悠从酒吧出来,已经没有办法开车了。

    她平时就遵纪守法,是不会醉驾的,所以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她的住址后,就晕沉沉地靠在后座上。

    “再见!嘿嘿,再也不能见了。这世界就是这样,有些人注定是一面而过。”林菱下了车以后,朝着慢慢消失的出租车喃喃自语,嘿嘿傻笑。

    海志轩正斜倚着车站在她后方不远处,冷脸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他看了看腕表,已经过十二点了,良家妇女会这么晚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