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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男人不打女人的?男人嘛,总是要打女人的。正所谓,打是亲,骂是爱,凰小姐怎么能抱有负面的看法呢?”侍女笑道。
凰时清呆住了,她是惊呆的。当听到侍女话的时候,她是真的出离震惊到整个人都僵硬了。她非常想要吐槽,然而对方的槽点已经多到了,一旦她的意识做出吐槽的决策,密集迸发的槽点会直接堵住她的喉咙,让她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
千言万语,只能汇成一句话:妈的智障,一群智障!
沉默了很久,凰时清才说道:“真不知道你们从哪里学到的观念,一个比一个匪夷所思。”
“怎么能说匪夷所思?奴家所说的只是正常的女德啊!”侍女却道。
“算了,不想和你多说。”凰时清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凰时清基本已经放弃了用语言说服箫池及他身边之人的打算了,箫池是个奇葩,和他混在一块儿的人也一个比一个奇怪,无法以常理度量,更没法用人的语言沟通。现在她能做的,也只有等待机会了。
无论是自杀还是逃跑,只有当她重获自由后,才有可能反过来把面前的智障都给安排明白。
那么想着,大门的方向晃出一道人影,透入的阳光也弱了三分,凰时清意识到有人到了,心里更加不悦,表情也难看了不少。然而与她预想不同的是,入门之人的脚步声不像箫池一样大得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相反却很轻柔。
凰时清转头望去,看到的居然是慢步走来的箫灵,她的表情很奇怪,好像在笑,有好像不在,看得人满心疑惑。
“哟,箫家双子之一的灵小妹也在?”凰时清笑道,“怎么,跑到笼子里来捉奸了?”
“捉奸?你在说什么呢?”箫灵微笑着说道。
这次,她是真的笑了。
“你和箫池不是一对么?难不成你还不想打小三了?”凰时清笑得讽刺。
“我是来劝你的。”箫灵却说。
“劝什么?”
“劝你安安心心当箫池哥哥的妾,我们可以成为好姐妹的。”
凰时清再度失语了。
过了好久,她才从懵逼中缓过来,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箫灵:“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希望你能早点认命,安心当箫池哥哥的妾,我愿意与你和平共处。”箫灵说。
“箫灵啊箫灵!你没有脾气的么?以你的实力与性格,怎会愿意接受两女共侍一夫?你不觉得矛盾么?”凰时清匪夷所思地问道。
“有么?”箫灵平静地问。
“没有么?”凰时清反问。
“只要他高兴,没什么不好。”箫灵却说。
“你还真是一点主见都没有啊!”凰时清苦笑,“在修界女子权势滔天的灵武六陆,封建到像你一样的人还真不多了。”
“秦渊不也开后宫了么?”
“他可没开到天之骄女身上吧?无论怎么想,像你一样的人都得有点脾气。”
“我有啊。”箫灵蛮不在乎地说道。
“唯独对箫池没有?”
“没错。”
“原来爱情也能成为分不清黑白的理由?”凰时清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可真是痴啊!”
“爱情不都是这个样子的么?难道你不是?”箫灵问。
“我当然不是。”凰时清笃定地说道,“别说容忍二女共侍一夫了,碰到箫池这样的人,我巴不得理他远远的,一辈子不要接触。”
“他哪里不好?”箫灵问。
“在我眼里,他哪里都不好。”
“那是你眼睛瞎了,耳朵聋了。”
“呵,你是不是还要诅咒我下火狱啊?”凰时清笑道,“假如你信的是艾斯卡姆三教之一,那么你的行为倒好理解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箫灵说,“但既然异教的教义里有记录,肯定也有自己的道理。”
凰时清无奈到扶额:“算了,我和箫家的人八字不合,没有共同语言的,不和你多说了。”
“你不想和我说,我却像和你说。”箫灵却道。
“你……”凰时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看了她半晌,然后才道,“你怎么和你哥一样烦人?牛皮糖一样踢都踢不走。”
“我只是想要好好地认真地和你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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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
“做我嫂子吧!”箫灵说。
“不要!”凰时清严肃地表示。
……
瀛洲,江原城外,幕府大军的连营一望无际,铁桶一般包围着已经沦为孤城的松平家本据。
围城已经持续了一段时日,但总攻却迟迟没有展开,似乎幕府将军已经打定主意要依靠饥饿解决他的对手了。尽管作为松平家后台的高天原显然不可能弃松平于孤城中不顾,但幕府大军的动向却也没有别的。
所有人都以为幕府正安居大帐,静待前线佳音,可真正的事实却不如他们所想。在窗帘紧闭且未打烛火的昏暗大帐里,戎装的弓玄晴信正无力地用撑在大腿上的手顶住额头,身子瘫软地坐在主座上,他的手里,捏着一份从京都寄过来的密信。
“将军大人……”一位武士本来走进大帐想要报告巡查情况,可当看到幕府将军的姿态,他也迟疑了一下,“怎么了?”
“出了点大事。”他说。
“怎样的大事啊?”武士问。
沉默了一会儿,弓玄晴信说道:“还是不说了,免得动摇军心。”
“看来事情还挺大的?”
“.…..非常大?”
“那么有没有下官能……”
“没有。”弦晴信却说,“你先出去,让我安静一下。”
“好的。”说完,武士点了点头,后退了三步,却又说道,“无论如何,眼下围城之事才是正务,还望将军切莫懈怠啊!”
“放心好了。”弓玄晴信抬头望向武士,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
之后,武士对弓玄晴信行过礼,退出了大帐。
看着武士离开帐篷,又过了有一会儿,弓玄晴信长久地叹息了一声。
原本他在松平城下部署围攻进展正顺利,哪里想到忽然京都传来消息,告知了凰时清遭劫事件的前因后果,更恐怖之处在于,直到现在,都没人清楚凰时清的去向。
他怎能不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