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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克斯很难受,只要离裳站在他面前用一副“本小姐早已洞悉一切”的诡异神情和他说完,他整个人都会陷入浑身难受的境地。
现在,离裳又站在了贾克斯刚认识的林零身边,两个人看上去还很熟的样子,想要散播一些奇怪的消息非常简单,更让贾克斯满心无奈。
正在他愁眉不展,愤懑郁结于心无法释放的时候,前方竟然又出去了一个还算眼熟的身影快步走了过来。
没错,靠近之人正是星漪。
“离裳,你怎么回事?”星漪面色不善地问,“你耍我?”
“什么怎么回事?”离裳灿烂地笑着,“我打不过你,所以先溜了啊?”
“呵呵,所以你之前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到头来只是为了激我?”
“哪里过分了?不都是很正常的话么?”离裳奇了,“再说了,哪里又激你了?小女子只不过和你打个赌而已。放心,我说到做到,愿赌服输,绝对不和你抢正宫的位置。”
“……可疑。”星漪冷冷地说道。
却听林零又笑了起来:“星漪,你们两个之间比完了,接下来,轮到我和你了。希望你我也能分到同一组比赛,也好在世人公证下决出胜负。”
“林零你……你也知道?”星漪惊讶地问道。
“当然!离裳早已在信里说了她的想法,难道她没告诉你我也知道么?”林零也奇了。
“呵,离裳,你果然在算计我!”星漪瞪了一眼离裳,然后又瞥向了林零,“还有你,林零,终究还是露出了真面目,你果然打算抢我的东西!”
“等一下……”贾克斯弱弱地问了声,“你们不都是符文学院出来的选手么?硬要分到一起对打,岂不是成了死亡之组?符文学院多亏啊!”
“是又如何?”林零微微一笑,“当然是快乐更重要。”
贾克斯倒吸一口凉气。
快乐道姑?有点东西。
……
直到傍晚,一天紧张的比赛才正式落下了帷幕,天子峰下的街市重新又变得热闹了起来,可谓灯火通明,人山人海。
和资格赛的人员不同,正赛选手即使遭到淘汰,住所也不会退订,他们能够留下来,旁观整个赛程,以从中汲取更多的心得体会。
也正因此,在比武场上惨遭闺蜜淘汰的离裳没有黯然离去,相反,她兴致冲冲地跑到了幕府将军的大院里。
如今的她已经没有比赛要准备了,丢下负担后的她一身轻松,完全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又有比武观看又有快捷物资提供的休假生活当中去。
跑到“友人”家串门,当然也算休假的一种。
飘浮着华灯的小湖旁是一座宫室的观景台,此时此刻,秦时清正和离裳分别端坐在一方茶案前,品茶赏灯。不久前离裳上门拜访,刚沐浴完的秦时清也随即出面迎客,把她带到了院子里的好去处,享受生活去了。
“弦公子今天比赛如何?”浅抿了口热茶,离裳笑着放下了茶杯,向秦时清问道。
“当然是赢了。”秦时清喝了口茶,道。
“打的谁啊?”离裳又问。
“一位龙霄府的小枪者,名字叫景玉虎,反正说了你也不认识。”说完,秦时清想了想,转而望向了离裳,“对了,你呢?今天你也有比赛了。”
“我输了啊!不然怎么有空跑过来找你玩?”离裳笑了。
“好可惜。输给谁了?”
“星漪。”
“星漪?”秦时清奇了,“你们两个对上了?”
“我的天,你居然都不关心我们的赛程?太让人寒心了吧?”离裳抚了抚心口,睁大眼睛盯着秦时清道。
“我……当然是除了弦晴信谁都不关心了。”
“呵!恋爱的酸臭味!”不屑地哼了一声后,离裳的表情却又陡然变贼了,还传出了颇为迷离的笑声,“对了,问你件事,你知道贾克斯么?”
“贾克斯?你是说资格赛的十九连胜总冠军?”
“没错,看来你还是知道一点的么!”
“他挺厉害的,怎么了?”
“……我想听的可不是你夸他厉害啊!”离裳也奇了。
“莫名其妙,你想听什么?”秦时清奇怪地说道。
“我想听的当然是……”顿了一会儿,离裳压低声音,问道,“他也是你的化身,对吧?”
“你在看玩笑吧?难道在你眼里,世界上随便哪个来路不明的人都是我的化身了?”秦时清更奇怪了,“你是不是有妄想症啊?”
“不是么?”离裳皱着眉问了句,好像是在问秦时清,也好像是在问自己,过了一会儿,她却又从愁转乐,再度笑了起来,“行行行,我懂了!是与不是,都听你的呗!你开心比什么都好!”
“莫名其妙。”秦时清低下头,又喝了口茶。
不料正在此刻,离裳却离开了蒲团,手脚并用地趴着靠向了秦时清,脸上还挂着迷离的笑容。
“你干什么?”秦时清吓得缩了一下。
“嘿嘿嘿,早先你我可是说好了。假如你不把我们姐妹三个安排妥当,我可要强行为弦公子戴上一顶绿帽子,让你温婉人妻的角色演不成!现在你让我大失所望,我当然要……嘿嘿嘿,你懂的!”离裳“咯咯咯”地笑了一阵。
“不是……你想干什么?当心我叫人……救命啊!”秦时清惊慌不已,可还没等她逃开,离裳已经像条大型犬一样冲到了她的面前,直接把她推倒在了木台上。
秦时清吓得把眼睛都闭上了,只顾尖声叫喊,离裳却也不会仅仅满足于把秦时清扑倒,她的双手非常熟练地摸到了秦时清的腰带,开始解了起来。
然而,还不等她用力一拉,侧里却传来了一声茫然的话语:“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离裳愣了一下,转头一看,居然是一身玄袍的弦晴信正站在观景台边的宫门旁,疑惑地俯视着两人。
“啊……我们……闹着玩的!哈哈哈!”尴尬地怪笑了一阵,离裳赶紧爬了起来,一溜烟跑回了她的位子上,又稳稳地坐了下来。
秦时清也立刻起身端坐,强行假装神色正常,还顺便理了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