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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伟哥从排水管上爬下来之后,我还有些诧异刀疤刘那几个怎么没追过来,难道说刚才看见我和小伟哥那英勇一跳之后就已经吓的连夜买火车票逃窜去了?
草的,他们也太怂了,虽说我和小伟哥要是有点什么意外,他们绝对脱不了干系,不过他们也太瞧不起我们哥俩这对铁骨铮铮的硬汉了,一个区区的三楼的高度能伤我俩分毫么?
我刚想抬头笑哈哈,嘲笑下这几个怂蛋,也顺便缓解下自己内心从刚才跳楼再到现在马上就要安全着陆之后的跌宕起伏的情绪,可是我刚抬头哈了一声就再也哈不出来了,因为那几个煞笔根本就没跑,而是趴在窗台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俩,有个一看见我抬头还冲我比了下中指说,草泥马的,爬这么慢,看的老子脖子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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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刚才我和小伟哥爬的是有多慢,但是都这时候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责怪小伟哥啥了,毕竟人家用脑袋顶着我的屁股抱着水管往下爬把裤裆都磨露了,现在里面的奥特曼内裤还依稀可见。
不过我这时候才想起来我和小伟哥还处于合体状态呢,就赶紧连滚带爬的从小伟哥的身上下来了,拉着他准备赶紧跑,生怕再被楼上的那几个逮着,不过当我想跑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跑不了了。
因为不光楼上有那几个在看热闹,这楼下还有一堆更来势汹汹的在围观我们,而且为首的这个还是个熟人,就是一直把我精华当成纯净水喝了快有一个月都不带打嗝的陈文馨。
我当时一看见是她,差点没扑通一声跪下直接给她磕头认罪,倒不是说此刻的我真心忏悔了,而是在她身后还站着一群面部表情极为凶残的少年,尤其是在她身边站着的那个,光是头型就能给我吓尿了,草的,他的脑袋愣是剃成了一把片儿刀,后脑勺还留了个小辫子是刀穗儿,你说狠不狠?
而且这些人的手上还都拿了家伙事儿,什么扫帚,拖布杆子,长腿簸箕,瘸了腿的板凳应有尽有,甚至刘红的手里还拿了个平时装垃圾用的编织袋子,我一看那编织袋子直接就是腿一软,扑通一声就一屁股坐地上了,因为我看出来了,这帮人不但要杀人灭口,还想他妈的毁尸灭迹!
果然还没等我俩说话,那头顶剃了个片儿刀的少年就问身边的陈文馨,嫂子,是他不?眼圈红红的陈文馨并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哭肿了的大眼睛死死的盯了我能有一秒钟,才用力的咬着嘴唇狠狠的点了点头,然后小伟哥就被一凳子腿搂倒了。
当然小伟哥这扑通一倒,所有人都楞了,因为谁都纳闷这头顶片儿刀的少年还没出手这小伟哥怎么就倒了,然后就有一个看起来不是很机灵的小子拎着凳子腿跟少年解释,大哥,我看他想跑!
片儿刀少年当时就瞪大了眼睛一副完全无法接受的神情,看看地上的小伟哥,又抬头看看那货,那眼神就是在说,他跑他骂了个壁了!因为小伟哥从排水管下来之后就一步都没敢动弹过,这时候趴在地上的小伟哥眼珠子都气红了瞪着那个小子说,草泥马,老子跑你妈了个。。。
还没等小伟哥把最后的那个比字喊出来,那小子就又是一凳子腿给小伟哥打歇菜了,然后那小子就站在那里不住的点着头,似乎是对刚才自己的那第一次果断出手感到很满意,接着又用凳子腿指着地上的小伟哥说,草泥马,眼神儿!
说完才又抬起头好像跟片刀少年邀功一般自夸的说,大哥,你教我的,打架之前先看眼神儿!这他妈的给片刀少年气的脸都抽抽了,用手里的拖布杆子指着那小子骂,草泥马的,你他妈的再敢抢在老子之前出手,老子就费了你!
幸亏片刀少年身边有俩人拉着他,要不然片刀少年绝对冲过去把那小子也轮歇菜了,不过这片刀少年好像突然意识到了现在最该收拾的人不是他兄弟,猛的把头转了过来瞪着那双通红的眼睛一指我说,老子先费了你!
当时坐在地上的老子早就吓的抖成个筛子了,这才明白楼上的那几个为啥一直没追下来在楼上看热闹,原来下面早就有人在等着我们了,就在我以为这回完了,死定了,一个花季少年还没等绽放就要枯萎了的时候。。。
楼角那边突然传来了一阵似曾相识的笑声,给当时所有的人都干楞了,就连楼上的那几个都忍不住朝那边望了过去,因为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教学楼后面,很僻静的,平时除了有人过来野战是绝对不会有人来的,那这个时候来了人就绝对不会是巧合!
而且当时的我虽然被片刀少年的人围在了中间,看不见墙角那边的来的到底是谁,可是我越听那笑声越觉得我好像在哪儿听过,那笑嘻嘻的声音。。。果然就在这个时候片刀少年甚至连陈文馨都朝着那笑声来的方向转过了头去,然后我就看见那片刀少年慢慢的皱起了眉毛,朝着那笑声来的方向无比诧异的问了一句,露露姐?
紧接着我就听见林露露那独特的笑声,跟银铃儿一般的笑声离我越来越近,但是那其中还夹杂着什么东西把大地撞击的咚咚作响的声音,然后我就看见片刀少年的人自动的让出了一条路,林露露就从人群中走了进来,一脸笑嘻嘻的看着我,坐在地上的我一个劲儿的眨着眼睛看着她,想不明白她这时候过来干啥,难道说她也是想过来听我临终遗言的?
不过更让我感到奇怪的还不是她,而是跟在她身后的这个。。。。我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如果说一个人的胖是一种罪,那她身后的这个就已经罪恶滔天,如果说一个人的黑是一种恶,那她身后的这个就已经是恶贯满盈,我了个草啊,再加上这身颠覆人类审美观的打扮就绝对是天理所不容了,这不是煤气罐成精是什么,刚才那不是大地都颤抖了,而是大地都哭泣了啊!当然最让我感到奇怪的还是这位好像已经从煤气罐修炼成人型的姑娘,总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难道说我以前也是个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