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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r的职阶是枪兵,生前却是信奉骑士道的骑士,而saber也是骑士,骑士和一般的强者不同,他们有着自己的信仰和坚持,两个骑士相遇,他们的战斗也必定是堂堂正正的战斗。
在爱丽丝菲尔退开之后,Lancer目光微微流转,并未主动抢攻,阿尔托莉雅也是如此,两位英灵进入僵持状态,不过流转在两人之间和附近的气压愈发低沉且危险,这样的气压甚至弥漫了整座港口,普通人置身其中一定心惊肉跳,即便是爱丽丝菲尔这样的魔术师之流也会感觉些许不适。
传说中的大英雄和现代衰落的魔术师之间的区别可见一斑。
与此同时,白露等人一边继续烧烤,一边通过美狄亚的魔术看港口的现场直播。
白露捏着一串烤鱼轻笑道:
“避免遇到麻烦,大概就是指这种吧。”
美狄亚耸了耸肩轻笑道:
“挺好心的,可惜我们也是在麻烦的行列之中呢。”
库·丘林不知何时具现化出了自己的赤红魔枪,抓在手中用拇指轻轻摩挲着枪杆上的花纹,显然看到枪兵他就有点手痒,他和枪兵的关系不仅仅是圣杯战争中的敌人,更是同行的竞争者。
“咦,居然是魅惑魔术,而且是天生的。”
美狄亚忽然有些意外的轻呼一声,她的魔术造诣也用了一点时间才发现Lancer右眼眼角的那颗痣居然有着纯天然的魅惑魔术能力,不过稍稍意外之后美狄亚就不在乎了,被男人伤过的她对男人可没什么好感,更何况是自带魅惑魔术的那种,或许身前是个相当风流的家伙。
除了白露一伙儿,还有其他魔术师和从者通过各种方式窥视着Lancer和saber之间即将爆发的战争,有的通过使魔的视角观看,有的则干脆在附近隐蔽,还有的则比较嚣张。
嚣张,或者说做事风格比较莽?在冬木市跨河大桥的钢架顶端上,红色须发入钢针直立,肌肉虬结有力的魁梧身影在并不算宽敞的钢梁上稳如泰山,居高临下的俯瞰远处的冬木港,这样的距离普通人什么都看不清,对于英灵却完全不是问题。
在魁梧壮汉的身边还有一个黑色齐肩短发的少年趴在钢梁上瑟瑟发抖,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冷风吹的,欲哭无泪,想要回家。
“啊,不要因为这么点困难就退缩啊!这里可是非常不错的监视点,几乎将整座城市收入眼底。”
魁梧壮汉被吵得不耐烦了,或许是看不过自家御主毫无志气的样子,微微皱眉,声音浑厚雄壮的勉励了一句,接着伸出萝卜粗的手指指向港口,有些期待和兴奋的道:
“看那边,或许要开始了!”
魁梧壮汉的御主闻言顿时不说回去了,给自己套了个魔术专心盯着港口。
其他魔术师和从者也作着类似的事情,这即将是一场真正的从者之间的战斗,第二晚的assassin和archer不算,那种瞬间结束的战斗毫无参考意义。
只不过大家都在悄悄地看着,比较活跃的只有沙滩上烧烤的五人组和桥上的两人组。
···
Lancer和saber对于来自各处的窥探并非一无所觉,但是他们并不在乎,再怎么遮掩,随着圣杯战争的继续总会暴露更多情报,与其担心泄露情报的问题,还不如来一场畅快淋漓的骑士的战斗更加重要。
阿尔托莉雅忽然也发现了Lancer右眼眼角下那颗痣的不同之处,她隐约感到了魅惑魔术,虽然有着很高魔抗的她完全不需要在乎魅惑魔术的作用,但依旧感到骑士之间神圣的对决被玷污了,不悦的道:
“魅惑的魔术!?”
“呼···”
Lancer吐出一口气,他就知道没有女性能够避免自带的魅惑魔术,战意消退几分,站直身体,右手的长枪扛在肩头,无奈的道:
“抱歉了,这可以说是我与生俱来的诅咒,连我自己都无能为力。
不满的话,就怨我的出生,或者身为女性的自己吧。”
阿尔托莉雅言辞犀利的反击道:
“你不会希望凭你这张脸就能让我手下留情吧,枪兵!”
“真这样的话可就扫兴了。”
Lancer闻言十分认真的道,被魅惑魔术影响的对手他见过太多了,那样很无趣,观察了一下Lancer才发现对面的少女并没有受到影响,旋即恍然轻笑道:
“原来如此,saber职阶的[抗魔力]还真是不容小觑。
也好,若是斩杀了因为这张脸而变得柔弱的女子,会让我失去骑士的荣誉。
第一个对手能有如此的实力,让我倍感欣慰。”
阿尔托莉雅同样感到欣慰的道:
“能遇见你这样看重荣誉的英灵也是我的幸事。”
“既然如此,开始吧!”
Lancer的战意重新提升到了极点,两个英灵的气势和意志碰撞,港口的空气突然凝滞了一瞬间,下一刻,金属战靴踩在地面上和铠甲碰撞声有力而密集的响起,稍稍占据了上风的阿尔托莉雅握着无形之剑发起冲锋,一往无前,瞬息之间跨越了两人之间十余米的距离。
锵!
清澈鸣亮的武器交击声响起,只有心中不掺杂一丝杂质的高昂战意的战士才能在战斗中发出如此美妙的武器碰撞声。
Lancer看不到saber的武器却凭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十分巧妙的用手中的长枪拨开了无形之剑,只是没有找准无形之剑的重心,身形一晃,不得不后退。
阿尔托莉雅毫不犹豫的抓住机会大跨步追击,却也不冒进,稳稳的逼迫Lancer,连续不断的挥舞着无形之剑却仿佛拿着一柄大锤,每一击都势大力沉,让Lancer不断后退,每退一步都踩碎了脚下的柏油路,踩出一个深坑。
Lancer并没有看起来那么不堪,他一直再退,似乎一直被压制着,实际上游刃有余,将每次受到攻击的冲击都转移到了脚下,这也是为何脚下的路面会严重破坏,他也不是简单的后退,而是在等一个机会。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战争如此,战斗如此,连绵不绝的凶猛攻击是无法持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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