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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脸色有些苍白,低声应答了一下就想走,又被叶博叫住,他义正言辞道:“现在是工作时间,擅离职守我会考虑和你的上级谈一谈。”
女孩苍白的神色又透露出一股怪异,匆匆的扫了他一眼后狼狈而逃。
丁依依有些生气,“如果不喜欢就要明确的拒绝,你这样会给她人一个假象,让她觉得有机会,就算现在走了一个,如果以后还有另外一个,两个呢,你让秋白怎么想。”
叶博眉头紧皱,以他的思维来考虑,他以为自己对秋白忠诚就可以了,从来没有想过还需要这样。
丁依依叹了口气,“你再好好想想吧。”
她有些生气的转身而走,高跟鞋踩在地上啪啪啪的响。
电梯处,丁依依气鼓鼓的等着电梯,电梯停下打开,付凤仪,傲雪和叶念墨正好都在。
叶念墨的手扶着傲雪的腰肢,她笑得十分温柔,看到丁依依,叶念墨并没有惊慌的抽开手,只是淡定道:“等我一下。下。
电梯门重新被关上,她望着电梯门里自己的倒影,忽然扯着嘴皮笑了声,铝合金里的影响也跟着笑了下。
不一会,电梯重新打开,叶念墨快步的走了出来,见她乖乖的呆在原地,眼带笑意的低头俯看她,“真乖。”
“我知道你和她没什么。”丁依依嘟哝道,经过叶初云的事情,她发现自己成长了不少,至少能够冷静的看待一段关系。
叶念墨牵着她的手往办公室走,“恩,她脚弄伤了。”
一句简单的解释已经足够,他牵着她的手,毫不避讳其他人的眼光。
回到办公室,丁依依坐在沙发上嘟哝着叶博和秋白的事情,忽然脸颊被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手固定住。
叶念墨定定的看着他,语气里有些不满,“你今天一直在说他们。”
他这是吃醋了?丁依依嘴角一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是不是吃醋了?”
“是。”
他干脆利落的回答,反倒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念墨。”
傲雪站在门口眼神一冷,此时办公室里丁依依坐着,叶念墨微微弯腰亲昵的捧着她的脸颊,两人鼻尖对着鼻尖,眼神里满满都是爱意。
尽管心里恨得要死,她还是硬生生挤出了笑容,“奶奶的佛珠手串好像掉在这里了。”
“在这里。”丁依依眼尖,她主动拿起佛珠手串递给她。
傲雪一把抢过,压低了声音道:“我看你们还能好多久!叶初云刚死多久你就投入旧爱的怀抱?恶心。”
她转身离开,在拐角处被丁依依叫住。
“等一下”
她回头,眉毛一挑,“怎么,你追出来是为了向我宣战吗?我才没有那么多精力陪你。”
丁依依上前一步,两人的距离缩得更短,“我是来警告你,以后不许拿初云说事。”
“警告我,”傲雪冷哼一句,“你确定你用的是警告两字,你除了会用叶念墨压我你还会什么?”
“我就是要用叶念墨压你,所以把我的话听进去,以后不许你再拿初云说事!”
“你!”
傲雪气结,丁依依就这么明摆着和她炫耀叶念墨!她的胸腔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着,冷笑一声,“好好好!我就看我们谁能够走到最后!”
傲雪转身离开,丁依依刚转身走了两步,就和叶念墨的视线对视上。
她看着他,“讨厌吗?我利用你去挑衅她。”
叶念墨眼里满是柔情,他爱惨了她傲娇挑衅的模样,就像一只小野猫。
他的沉默让她心头一跳,还没开口,唇上便附上另一份温暖。
晚上见到秋白,丁依依有些迟疑要不要告诉她,告诉她,怕她胡思乱想,不告诉她,又觉得她有权利知道这些事情。
秋白以为这就是叶博的决定,她惨白着脸,从冰箱里抽出一打啤酒,强颜欢笑倒道:“我们去天台喝酒吧。”
她太悲伤了,忘记丁依依恐高的事实。
看她那么难过,丁依依立刻答应,两人提着一打啤酒就往顶楼跑。
刚到顶楼丁依依就有些脚乱,但还是坚持着和秋白走到天台边缘的地方。
秋白打开一罐啤酒递给她,自己又打开一罐猛地喝了一口。
丁依依不敢坐出去,只浅浅的坐在天台的边缘,尽量让自己不往外看,口袋里的手机压得她很不舒服,她取出来,忽然心里有了一计。
办公室里,叶念墨继续处理文件,手机短信铃声响了两声,叶博才有些反应。
他扫了一眼今天似乎一直有心事的叶博,冷声道:“你可以回家休息了。”
“依依小姐和秋白在天台。”叶博心慌的说道,照片里,秋白离天台外只有一双鞋子的距离,要是再往前一步,那不堪设想。
他的话音刚落,身边一道身影快速掠过,他稳了稳心神,抬脚追了出去。
丁依依觉得自己的脚软得不像话,感觉自己的身体就是一片羽毛,被风吹得摇摇欲坠,她一只手往后撑以稳定身形,一边陪着秋白。
地上已经空了五六个啤酒罐,两人都有些微醺,大门忽然被打开,叶念墨率先冲了出来,丁依依一愣,自己给叶博发的短信叶念墨怎么来了。
秋白哈哈大笑,神色已经有些醉态,“依依,你的情郎来了,你走吧,我自己呆在这里就可以了。”
话音刚落,叶博也跟着冲出门,看到她,他的心忽然很惊慌,甚至都不敢说得太大声,怕吓到她。
丁依依朝叶念墨笑了笑,她不是醉,只是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远离天台了。
从天台上下来,她一脚踩在了空的啤酒罐上,啤酒罐发出一声爆响,叶念墨的心都快跟着她提到了嗓子眼。
晃晃悠悠的走了几步,叶念墨没办法再等待,亲自把人抓到自己的身边,直到肌肤相碰,他的心才算真的掉回原位。
秋白乐呵呵的灌了一口啤酒,眯着眼睛仰头望天,叶博走上前,距离她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停下。
他开口,声音带着极度恐慌后的嘶哑,“我是一个孤儿,我没有父母,所以我很羡慕有家庭的人,我一直在寻找,曾经也觉得一个人过着很好,但是现在,我找到了那个人。”
秋白身体一颤,低垂着头不说话,思绪却被牵动着,连手里的啤酒从歪斜的瓶口里撒出来都没有发现。
叶博继续道:“我很喜欢孩子,”看到面前的人身体猛然一顿,脸上的表情脆弱而倔强,他很心疼的继续道:“但是如果不是和你生的孩子,我宁愿不要。”
“你会后悔的。”秋白轻轻摇头,神色一片寂寥。
叶博往前大跨一步,两人离得十分近,他看着她的眼睛,笃定道:“如果有一天我后悔了,那一定是后悔我不够好,让你有这样的担忧。”
泪水流下,她用盔甲伪装着柔软而脆弱的感情,却没有想到会有那么一天被一个男人轻易的贡献。
他靠近她,她微微低垂着头,两人享受着来之不易的甜蜜。
不远处,丁依依高兴极了,屁股却不轻不重的被打了一下,她捂着屁股跳开,害羞而慌乱的看着叶念墨。
叶念墨神色如常,“惩罚。”
深夜叶家
丁依依望着桌上一堆学校的资料,惊喜的看着叶念墨,“去学校进修。”
“恩,你想再回珠宝行业就需要一个好的环境,这些是我挑选出来全球比较好的学校。”
丁依依打趣道:“你就舍得我去这么远学习?”
“我不想禁锢你,让你整日躲在一个狭小的房子里,你说你要追求梦想,我便帮你铺好所有的路。”
他早已经打算好,就算是丁依依到了国外念书,他也能保证两人一周至少见面一次。
丁依依笑眯眯的凑上前,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他扬眉,神态里好像在说,‘就一下,在这里?’
她笑着奉献上自己的唇,刚想离开后脑勺就被人按住狠狠的加深了这个吻。
第二天,天气很好,杨光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丁依依坐在花园给秋白打电话,对方接起,声音柔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丁依依翻翻白眼,“你现在就是坠入爱河的女人。”
“彼此彼此。”秋白可呵呵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小女人的味道。
才聊了几句,秋白就直截了当道:“好啦,我要去研究怎么做蛋糕了,他和我约好2月15有事情要和我说,到时候我也想给他一个惊喜。”
“见色忘友。”丁依依笑骂一声。
刚想挂下电话,秋白忽然道:“依依,让我们都好好的,一定要珍惜眼前人啊。”
“恩,好。”
挂下电话吗,丁依依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拿起旁边一叠又一叠的招商简介。
哥伦比亚,耶鲁,都是一些名校,简介上面的重点还被红笔签了出来,看样子叶念墨已经看过并筛选了一遍。
她咬着笔头在哥伦比亚大学上面做了一个标记,乍一看,2月15他们要去国内的一所高校进行教学演讲。
“2月15号。”她在日期上画了一个圈,又写上,“去。”然后才把这张简介放到一旁。
“依依小姐,管家找您。”佣人在一旁说着。
丁依依点头,把资料叠成一堆,起身去找管家。
起风,资料被洋洋洒洒的吹了一地,佣人赶紧一张一张的捡起来,刚捡好,傲雪正好往这边走来,她好奇的拿起一张简介,在看过以后脸色微微有变化。
###1726夺命简介
回到房间,她捏着那张简介,忽然发狂般的把简介撕开,恨恨道:“没有天赋就应该好好的窝着,还想去国外学习,她是想超过我吗!”
高跟鞋黏上碎片,她烦躁的坐下拿开纸片,发现上面侄做过标记的数字后,她先是一愣,随后一个计划在心里疯狂的滋生。
妈妈的计划,就要实现了!
5月12日,天气晴朗,今天准备去听哥伦比亚大学在国内的演讲,期待新的未来。
丁依依合上日记本,手边的手机忽然铃声大响,秋白声音带着一丝得意,“下楼吧,我给你带来了我亲手做的蛋糕。”
楼下,秋白手里提着两个小蛋糕,递给丁依依一份,她笑嘻嘻道:“尝尝哦,是我第一次做的。”
丁依依靠近包装袋闻了闻,惊喜道:“真的很香耶!我去让拿叉子和盘子,我我们一起吃。”
刚一转身,她和账号拿着水上前的佣人撞到了一起,秋白急忙伸手去拉她,脚被茶几绊了一下,身体直接和丁依依撞在了一起。
“天啊,蛋糕!”丁依依惊叫的看着两人身上全部都是蛋糕的痕迹,忽然又哈哈大笑,“我们今天都是蛋糕人哦!”
“这可怎么办,今天和叶博约好了。”秋白有些烦恼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如果回家再换一身一定会迟到的。
丁依依站起来抹掉脸上的蛋糕,笑着说道:“放心吧,穿我的去赴约不就好了吗?”
来到丁依依的衣帽间,秋白啧啧称奇,“叶念墨可真的下血本,你这衣帽间就已经好几百万了。”
丁依依一边挑选衣服,一边淡淡道:“是初云。”
秋白有些懊恼自己又触动了她的伤心事,怀里被塞了一条白色的裙子,丁依依笑着拍拍她的肩膀,“没关系的,初云一定也会很开心我用这种方式去回忆他。”
换上衣服,丁依依又帮她把头发梳成马尾,两个人站在一起竟然有些像姐妹,秋白开玩笑道:“我觉得从背后看过去我们两人很像啊。”
“所以我们才是好朋友啊。”丁依依边低头收拾桌面边说道。
秋白拿起桌面上的照片,指着和丁依依头靠着头笑得开心的人,“这是谁啊?长得好漂亮。”
丁依依扫了一眼,眼里有遗憾,“我以前最好的朋友,她叫宋梦洁。”
每个人都有伤心事,也都有只属于自己的回忆,秋白也不在勉强,放下相框,她随口问道:“几点了?”
“八点整。”
“八点?还好,那还来得及,你不是说要去听那什么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吗?我送你去?”
“不用了,我呆会让司机送我去就可以了。”
“其实,我是想说你经验丰富,到时候教教我应该怎么约会,那方面我不太懂。”
秋白很紧张,脸色都泛着不一样的红晕,双手松开又握紧,握紧又松开。
“好的,那你等我一下,我换一条衣服立刻来。”丁依依笑着拿衣服去了更衣室。
新塘大学门前,一辆黑色的本田车已经停了很久,傲雪静静的等待着,抓着方向盘的手指缩得越来越紧。
她仔细的回忆着所有的细节,车子是让别人从车行里租来的,所以不会有风险,这附近只有一个摄像头,她有把握能不被拍到,现在是早上八点半,人流量不大,她有把握轻易的跑掉。
视线里出现一辆保姆车,她认出这是丁依依经纪人的车子,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等待着她期待的那个人下车。
车内,秋白解开安全带,“你在这里等我就可以,我去问一下停车场在哪里。”
她下车,丁依依看着她的马尾在身后甩来甩去,白色的裙子就好像蝴蝶一样。
随着一声巨响和周围人的惊叫声,她看着秋白真的如同蝴蝶一样飞了出去。
“秋白!”她急匆匆的下车,拼命挤开人群。
秋白躺在地上,从脑后冒出的雪把白色的连衣裙晕染成深红色,丁依依跪坐在她身边,急忙去寻找肇事车辆。
刚看到一个车牌号码,那辆肇事的本田忽然掉头快速的驶离现场。
“秋白秋白,你听得见吗?”丁依依满手鲜血的捂着她后脑的伤口,却阻止不了不断喷洒出来的血液。
周围已经有人报警以及叫救护车,秋白奋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身上的每一处骨头都疼得钻心,她的视线落到停在不远处的保姆车,然后无力闭上眼睛。
角落里,一个带着大帽子的女人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斯斯又失望又生气,“这个笨女人居然把别人撞死了,现在失去了让丁依依死的最好方法!”
她狠狠的捶着墙壁,不远处警车鸣笛声逐渐靠近,她阴郁的看着跪坐在人群里满身鲜血的丁依依,转身离开。
叶家,傲雪在客厅里焦急的走来走去,心里慌乱不堪,她怎么会撞错?那个女人穿着丁依依的衣服,又和丁依依身高差不多,她就以为她是丁依依。
没事的,她心里安慰着自己,她已经把车子一把火全部都烧掉了,不会有什么指纹留下来的,这件事情也会像当年展览会失火一样消失殆尽。
她慌乱的举起手拨弄着自己的头发,神情猛然一顿,手指上叶念墨送自己的戒指哪去了?
跑回房间,她翻箱倒柜的找着那枚戒指,心里又气又急,就不应该带着戒指去做事,现在不小心丢了怎么办。
房间没有,她又去客厅询问佣人有没有看到自己的戒指,叶念墨沉着脸大步流星的往门外走去,样子有些恐怖,她心里咯噔一下,却依旧堆上了笑容,“念墨今天不是周末嘛?你要出去?”
叶念墨简单的应了一句,“恩。”
“念墨,去哪里?”付凤仪由佣人搀扶着走过来,笑着说,“来陪奶奶下棋,你爸妈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叶念墨看了一下手表,“奶奶,现在可能不行,依依的经纪人受伤在医院,我过去看看。”
看着他的背影,付凤仪不满道:“怎么现在连助理都需要念墨操心了?”
傲雪在一旁勉强的笑着,“就是。”
刚进医院,警C正在给丁依依录口供,她的身上满是干涸的血迹。
“我不知道,我坐在车里,然后秋白忽然被撞飞了,我只看到了车牌号码,ADSYN8。”
警C仔细的记下来,“好的,谢谢您的配合,有需要我们会再来找你。”
丁依依茫然的应答了声,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下午,叶初云也是这样被关在手术室里,然后医生就给发了病危通知单,最后他就走了。
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抖,甚至不敢去看被鲜血染红的双手。
忽然手腕被人轻柔的握住,叶念墨拿着矿泉水和纸巾,把纸巾打湿一点一点的给她擦拭着手上的鲜血。
手上的鲜血被一点一点的擦干净,露出白色的肌肤,豆大的泪珠砸在叶念墨的手背上,接着又是一滴。
他顿住,直起身来将她拥入怀中,她靠在她的怀里默默的祈祷。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光暗下来,丁依依急忙扯住出来的医生,“她没事吧,为什么不推出来。”
医生摇摇头,“那辆车的速度看来很快,她的肋骨几乎全部断了,胃部破裂,建议警C介入此事,那么快的速度,估计是酒驾。”
“她死了?”丁依依身体的力量被抽干,软软的往身后靠去,叶念墨及时接住了她。
“也就是说存在这种可能,肇事车辆的速度很快,很有可能是醉酒驾驶以及故意杀人是吗?”
叶念墨冷静的分析,眸色越来越暗,忽然丁依依跳起来,“对了,叶博,今天她和叶博约好了见面!”
广场上,叶博有些紧张的把手里的戒指盒又握紧了些,她准备今天就像秋白求婚,既然确定了对方就是自己要等的人,那又何必再等下去。
不远处一对情侣正在争吵,女人很激动,男人试图挽留吗,女人却头回也不回的离开。
这时手机的铃声忽然响起,他接起来,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放空,手臂无力的垂下,盒子里的戒指跟着掉在地上。
停尸房里,叶博看着冰柜里的人,她脸色苍白,嘴唇上有一层淡淡的霜,那是一张毫无生气的脸。
他缓缓伸手触摸着她的脸,已经失去弹性的皮肤冰冷极了,他多想她此时是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只要接受王子的吻就可以醒过来。
他转身,眼眶泛红,双手的拳头拽得死紧,声音冷得掉渣,“肇事者还没有抓到吗?”
“等下我会去警局,这一件事贝克会亲自负责。”叶念墨的脸色也很差。
叶博回头再看一眼静静躺着的秋白,再转头神色里透露着一股凶狠,“我也去。”
“叶博。”丁依依已经哭得眼睛红肿,看到他这样子心里更是担心。
警C局里,贝克拿出一些汽车照片,照片里,汽车已经被烧毁,连形状都看不出来,只能隐约的看到车牌的一些字迹。
“你看看,车子的形状是不是你看到的肇事车辆,车牌号是一样的。”
丁依依凑上前仔细的看着,“没错,是这一辆,我记得很清楚,车牌上面又一处红色的油漆。”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一名警员道,“租车的人已经找到了。”话音刚落,叶博已经冲了出去。
大厅里,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把脚翘到桌子上,叫嚣着,“你们这些警察乱抓良好市民,信不信我去告你们,说什么我肇事,有病吧您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