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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依依有些不想让傲雪跟,她隐约感觉到傲雪对叶初云有一种莫名的敌意,这种敌意让她感觉到危险,掌心一暖,叶初云朝她摇头。
事情已经没有扭转的余地,傲雪知道她非去不可,心里的不安一直在扩大,这里站着的人没有人会帮自己,连奶奶也是。
“恩,那好,我去简单收拾一下,十分钟后就下楼。”她朝众人慌乱一笑,急匆匆的上楼。
锁好门,她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叶初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叫她去国外那么远的地方,说不定就是要无声无息的解决掉她。
越想越觉得可能,她急忙掏出手机,手指在通讯录上转了几圈,却不知道可以向谁求救。
妈妈?她只会说如果自己连一个废人也搞不定还不如去死算了;爸爸?那个男人心里她或许就是一只青春无害的小老鼠吧。
墙上的时钟滴滴答答的转动,看着时间一分一分的流逝,她低吼着把手机砸向墙上的时钟。
手机砸到墙壁发出砰的一声,跌在地上并没有坏,反而打开了收信箱。
她眼光一瞥,看到了收件箱里给她回信息的男人,眼里开始腾升出一股希望。
电话比预料中接通得还要晚,她破口大骂,“为什么接得那么晚,如果不想接就直接挂断。”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会,并没有因为她的语气而愤然挂下电话,严明耀语气里带着诧异,“小雪。”
“傲雪小姐,老夫人问您好了吗?”佣人在门外敲门。
“很快!”她捂住听筒朝外喊着,然后急切的继续说道:“去俄罗斯贝加尔湖附近找我,一定要快,不然一定有人会害死我。”
话说完她就急忙挂下电话,手心已经满满的都是汗水,她把最后的赌注压在了严明耀的身上,打开门,她朝佣人点点头,“走吧。”
“贝加尔湖是世界上储水量最多的湖泊,有植物600多种,动物1200多种,今天晚上我们可以试一试从湖里钓上来的鱼,一只就有这么大。”
导游兴奋的对面前的男女介绍着,男人坐在轮椅上,身上包裹着厚厚的衣物,厚到看不出提醒,女人寸步不离的站在他身边。
丁依依不动声色的看了手表一眼,笑道:“时间快到了,我去看厨房准备得怎么样了?”
她疾步朝营地里走,这是叶初云的意思,所以佣人和厨师都在贝加尔湖扎营安寨,只不过每天他都需要进行定期的检查。
丁依依刚跑进营地就听到傲雪的抱怨声,“这什么鬼地方,冷死我了,每天都呆在这里无聊透顶。”
“那你可以先走。”冷冷的声音从帐篷外传来,丁依依寒着脸从她身边走过。
傲雪翻了翻白眼,起身走出营帐外,这几天她都尽量避开叶初云,对方似乎也没有要理自己的样子。
让她情绪更不好的是严明耀,他没有出现,她一直自信自己能够掌握住严明耀这颗棋子,当她发现对方不按照自己的命令走,这种莫名的不可控感让她暴躁。
不知不觉她就走到峭壁一块凸起的石头上,她出神的望着海面,刚转身的时候就吓了一跳。
叶初云不声不响的在她身后,他虚弱的靠在轮椅的椅背上,目光却很亮,亮得吓人。
“做什么?”她猛地后退一步,脚下有些松软,一些碎石顺着她的动作滚入悬崖。
他还是不发一言,只是敲了敲扶手,佣人会意般的推动的轮椅,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傲雪猛然松了一口气。
她跑到营帐内,难得的听见丁依依在生气,“我已经叮嘱过一定要拿到我设计的那两个对戒,怎么能够忘记呢?”
傲雪凑到营帐外朝里看,丁依依手上抱着一件婚纱,脸上满是沮丧,负责拿婚纱来的佣人愧疚的站在一边,“我立刻回去再拿,很快。”
“可是我感觉他等不了那么久了。”丁依依抱着洁白的婚纱神情哀恸,看得佣人更加的愧疚,脚一抬立刻往外走,“我这就去。”
傲雪嗤笑了声,悄悄的离开,丁依依要怎么做就随他的意思,而她只需要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再坚持几天就好了。
两天后,叶初云的情况更加的糟糕,已经需要定期吸氧来维持生命,而傲雪已经等到了极限,她受不了每天叶初云冷冷看着她的视线,既然他不死,她就来帮他一把。
早晨太阳在海平面只露出了一个头,半个海面被日光照亮,好像披上了一件橘黄色的蚕丝外套。
丁依依推着叶初云朝海岸线走去,早晨的景色美得不可思议,长长的海岸线分开蓝色的海水和洁白的沙子。
轻缓的浪花席卷着西沙冲刷上岸,然后又缓缓的退开来,叶初云今天状态很好,脸色竟带着一丝红润,眼神里的光彩比朝阳还要亮几分。
佣人以及医生都在他们身后远远的跟着,确保能在有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上前帮忙。
丁依依看着手表,神色上有一些紧张,叶初云却在此时开口,“依依,我的衣服落在帐篷里了,你能帮我拿一下吗?”
她没有刻意去想为什么他不让佣人去拿而是向自己开口,而是开心的应答下下来,帮他拢好衣服后便朝营地跑去。
叶初云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温柔,佣人想上前帮他推轮椅,他摇摇头,眼扫过不远处躲在灌木丛中一闪而过的身影,嘴角扯出了笑容。
他让佣人和原地等待,自己却往高处而去,身后的人影一直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他却装作浑然不觉的推着轮椅。
等推到一个小山顶,他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嘴唇也苍白的不像话,他面对着大海,身后的人除了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外看不到他的面容。
他忽然开口,声音还带着喘息后的低沉。“你的忍耐力比我想象中的要久。”
傲雪缓缓走到他身边,和他一样将目光投向远方,“如果你不让我来,你还可以活得久一点。”
“拥有同样的血液,你怎么可以恶毒到这种地步?”
“是啊,已经有很多人这么说过了,我就是恶毒啊,以前的事情还是小意思,等你死后我要让她跌入水深火热之中,别忘记了,她写过保证书的,等你死后叶氏也就不属于她了。”
傲雪说得兴奋,脸色都带着一丝红晕,仿佛已经在酝酿着以后的计划。
叶初云轻笑,从口袋抽出一张纸,“你说的是这个?”
纸上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傲雪心一沉,“你偷拿奶奶的东西。”
“我让你气到被下了病危通知单,怎么还有力气去偷?”
“奶奶不可能给你的,我费了那么大得功夫,她怎么就轻易给你了?”
傲雪愤愤不平的盯着他手里的字句,目光中透露着贪婪和渴望。
叶初云了然的挥动着手臂,干瘦的手腕只剩下一层皮包裹着骨头,青色的血脉清晰可见,它道:“既然你想要,那我就给你好了。”
捏着纸张的手指松开,风一吹纸张摇摇晃晃的就往山丘外飞,傲雪顾不了那么多,转身就抓住那张纸。
她打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摊开纸,上面的内容却不是丁依依当初写的内容,她被骗了!正想转身,背部被人猛地一推。
蓝色的天空在视线里倒转,她垂直的往下落去,目光是满满的惊恐。
叶初云因为推人的动作狠狠的摔在地上,半边身子已经瘫痪,他只好撑着轮椅一点一点的往上挪动。
身后的情况怎么样,他已经一点都不在乎了,简单的坐上椅子的动作他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成功。
苍白的脸因为运动而变得很红润,他坐在椅子上,再一次望向远方湛蓝的天空,太阳已经完全升起,一切都是生机勃勃的样子。
面对朝阳,他的目光却越来越冷,良久,他独自转动着车轮朝山下走去。
悬崖不算高,叶初云因为生病的缘故力气也不大,所以傲雪在往下坠落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抓住了悬崖凸起的岩石。
岩石很粗糙,她的掌心已经被磨得红肿不已,全身的重量全部都挤在手臂上,酸软的感觉让她一次一次想要放手,却咬牙坚持了下来。
她尝试着网上攀爬,细小的石头从她攀爬的地方滚落下去,她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只能这样死去了吗?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再也支撑不住,她松开自己的左手,下一秒,一只大手坚定从悬崖上伸下来抓住了她的右手。
丁依依换上洁白的婚纱,她决定要在这里和叶初云举行婚礼,担心对方不同意,所以才瞒了那么久,谁都没有说。
“依依小姐,你看起来美极了。”佣人帮她带上头纱,笑嘻嘻的说道。
丁依依看着镜子中画着精致妆容的自己,脑里闪过一张时常冷峻,偶尔温柔的脸,她下意识撇开视线。
想他,只会让自己更加的痛苦,既然决定了,就不会再反悔。
帐篷被人掀开,一个男人狼狈的跑进来,脸上还有擦伤,“直升飞机遇到气流被迫降落了,直升机里还有别人,你们赶快和我去看看。”
丁依依一愣,下一秒穿着婚纱就跑了出去。
贝加尔湖旁边的丛林里,树木横七竖八的倒着,一架直升机斜斜的倒在树干里,机长在一旁说道:“有两个人跳伞了,也不知道被弄到哪里去了。”
“是叶家的人,都怪我,都怪我。”丁依依自责的到处寻找,轻薄的婚纱被横七竖八的树枝划拉出丝线她也不管。
###1712愿做你的新娘
机长在一旁嘟哝道:“那个男人看起来不像是佣人啊,佣人那里有他那果断的气势。”
一想起那个男人在飞机遇到气流以后还能淡定的看书,要被迫降落了还能拿着降落伞包坚定的跳机,他就觉得那不是普通人。
丁依依没有听见她说什么,只顾着埋头苦找,等到她起身的时候周围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抱着厚厚的婚纱裙摆,她焦急的四处看着,身后草丛微动,她有些疑虑的靠近,忽然响动声更大,灌木丛中的叶子纷纷被抖弄下来。
一只角从草丛里伸了出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长得像骆驼,又像麋鹿的棕色毛发动物猛地站了起来。
它身形十分高大,之前可能躺在地上所以没有被发现,丁依依心中一惊,脚步连连后退,抱着婚纱裙摆跑了起来。
穿着高跟鞋怎么可能跑得过身后的动物,她心中惊慌,却没有听到有焦急的声音喊他。
一只手从旁边斜斜的揽过她的手臂,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腰部,由于惯性作用,丁依依猛地朝旁边跌去。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她砸在紧实的胸膛之上,那一只挽着她腰部的手没有放开,依旧牢牢的护住她。
她喘着粗气,神色还是有些紧张,就听见头上有淡淡的声音,“别害怕,那是驼鹿,吃草的。”
叶念墨?她狼狈抬头,却看到他更狼狈,身上的衣服划开了几条口子,脸上也脏兮兮的,哪里还有以前的贵公子范。
她的手还按压在他的胸膛上,从对方胸膛传来的有力震动让她一愣,只好红着脸撑着他的胸膛再爬起来。
神经放松了下来,她听到有细微流水的声音,而且很近,扒开树木,引入眼帘是一条海岸线,由于来到这里的游客很少,水质已经纯净到泛绿。
“走吧。”他牵起她的手,对她身上的着装不管不问。
丁依依下意识挣扎,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却大了些,叶念墨转头,神情里带着一丝淡漠,刚才细声安慰她的情形好像从未出现过。
“你打算这样去见她?”叶念墨轻飘飘的说完,也不管她的回话,继续牵着往前走。
丁依依低头看着自己已经破烂不堪,脏兮兮的婚纱,有些挫败的跟随着他的步伐。
拨开丛丛林走了一会,她发现他的手臂上隐约有一条条血痕,仔细观察才发现沿路有一种绿色的带着锯齿的植物。
他在前面用手折断这些植物,所以弄了那些伤口,而跟在他后面的自己,一次都没有被刮到过。
她张了张嘴,关心的话在嘴里转了转,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贝加尔湖的水清澈见底,就好像仙女的魔法镜,在魔法镜面上映出两个同样狼狈的人。
又脏又破的衣服,头发凌乱得丝毫没有美感,她忽然咯咯咯的笑出声来。
叶念墨扫了她一眼,“笑什么?”
她憋着笑摇头,肩膀一抖一抖的,忽然一只手横过来揽过她的脖颈,他低声道:“别动。”
他口气严肃,丁依依果然定住了身形,叶念墨从她的头上抓下一只褐色的小虫,刚一松手,小虫就从他手里蹦蹦跳跳的跑进了草丛里。
两人的姿势有些暧昧,海风吹过,她趁机后退一步,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叶念墨没有回话,而是将目光投向了远方,放在身侧的拳头却猛然的缩紧,如果不是他多嘴问了一句,那么当她回国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成为别人家的叶太太了?
他不回答,丁依依也不多问,拍拍身上的沙土,她低声说了一句,“我回去了。”
把高跟鞋提在手上,她沉默的往回走,却听背后他低沉的声音,“戒指我丢了。”
她猛然回头,极度愤怒让她开始口不择言,“你为什么要丢掉我的戒指!你以为丢掉我的戒指我就不能和他结婚了吗?你太天真了!”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她喘着粗气恶狠狠的瞪着她,奇异的是,发泄完后她的心里并没有特别的生气,有着只是浓浓的遗憾。
“你这混蛋!”觉得还是不过瘾,她又加了一句。
叶念墨站得如同雕塑,和身后美丽神秘的贝加尔湖一起变成了一道风景,忽然他动了,将手从口袋里抽出来,朝着她翻开了掌心。
木质的盒子十分精致,她一愣,三步做两步的夺下他手里的盒子,掌心有些粘腻的感觉,她摊开,发现盒子的一角有些血迹。
她诧异望向他,他神色却淡淡的,一副这件事没有提的价值的模样,她忽然腾升出一股怒气,心里叫嚣着管他哪里受伤哪里流血,就算是为了保护这个盒子受的伤也是他自己要这么做的!
她一边对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朝原先的树林里艰难的走去,身后那淡然的仿佛目空一切的声音再次响起,“沿着海岸线走才能到达目的地。”
他说得笃定,等丁依依转头,他已经率先朝海岸线一头走着,她只好跟上。
脚下的白色细沙十分不听话,只要她踩在泥沙里,脚就会斜斜的向旁边倾斜,走一步就要废掉好几步的力气。
她脸色憋得通红,忍不住抬头看着前面那个如履平地的男人,阳关在他身上投下阴影,她走得悠闲,每一步都像踩在沙子上而不是像她一样踩在沙子里。
丁依依只好继续低头看着脚下的细沙艰难的朝前走着,忽然一只大手就这么猝不及防的伸到她的眼皮底下。
人影阴影笼罩着她,她抬头,叶念墨站在几步开外没有回头,只是往后伸出了手。
她有些口渴的咽了咽口水,行走了十分钟已经消耗了太多力气了,但是看到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她又不想认输。
牵着他的手就好像认输似得。她猛吸了一口气,目不斜视的从他面前经过,忽视那一只可以带她前行的手。
她更累了,双腿像灌满了铅一样只能机械的前后摆动着双腿,身后脚步声轻响,她微微摆动的右手被身后追上来的人牢牢抓住。
她不想轻易认输,他不介意向她认输。叶念墨握着她的手慢悠悠的走着,却不断的帮她矫正身形,让她不至于每一步都歪歪斜斜的东倒西歪。
两人步伐加快了很多,直到隐约可以看见叶家其他人。一名女佣急匆匆的朝她跑过来,“丁依依小姐,终于找到您了。”
她诧异的看着叶念墨,惊叫出声,“少爷!”
丁依依带着歉意道:“真抱歉让你们担心呢,初云呢,在营地里吗?”
女佣还沉浸在看到脏兮兮的少爷带来的冲击,听到丁依依说话后才摇摇头,“不,少爷说他在原地等您。”
丁依依动了动手指,想抽开手却发现对方握得死紧,她朝他看去,目光坚定,“放手。”
他扬起另一只手,她却比他快一秒说道:“这一次如果你把我打晕带走,我发誓我会恨你一辈子。”
一辈子太过于沉重,他终究是放下了手,背过身去,他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走。”
脚步声渐行渐远,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心痛得没办法发泄,满满的堵在胸腔就快要爆炸,他猛地发出一声低吼。
丁依依听到了那一声低吼,她身形一顿,脸上同样是痛苦满满,只要她回头就可以消除她和他的痛苦,她却选择继续朝前走着。
海滩上,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一改早上的朦胧美,此时的贝加尔湖笼罩在正午的阳光下,冬天的阳关并不让人难受,叶初云还保持着早上的姿势。
他嘴唇苍白,两片唇瓣不自觉的颤抖着,刚才推傲雪的那一下让他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而狠狠的砸在地上让他全身的骨头就像被碾压着。
他等待着丁依依,脑里却想着傲雪,她应该已经死了吧,尸体沉浸到美丽的贝加尔湖底,然后被不知名的鱼类啃噬干净。
身后走路的声音轻响,他回头却是一愣。
丁依依手上提着高跟鞋,身上的婚纱已经东一条西一条的被划开,头发乱得不成样子,脸上的汗水把精致的妆容弄得混乱不堪。
她走到他面前,抹了一把脸,有些赌气道:“如果你嫌弃我这身打扮,我就”
“你就怎么样?”叶初云饶有兴致看着她。
丁依依有些泄气道:“我就去整理一下,下次再来。”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每一次震动头都疼得要命,很快,头疼引发眼睛疼,双眼逐渐模糊,他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努力将面前的女人看清楚。
或许是因为和叶念墨的相遇让她无法再进行深入的思考,也或许是叶初云隐藏得太好,丁依依没有发现叶初云的异常。
她缓缓的走上前,有节奏的拍打声传来,站在一旁的佣人和医生拍打着手里能够拿到的一切东西哼着结婚进行曲。
丁依依穿着破掉的婚纱走到他面前,神情庄严,“叶初云先生。”
他笑着应答,目光追寻着她的声音,里面带着一丝空洞。
“我愿意嫁给叶初云先生做他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将永远忠诚于他,那么请问叶初云先生,你愿不愿意娶丁依依小姐呢?”
她狡黠的看着他,目光里却还是有一丝紧张,垂放在身体的拳头不断的缩紧,木质盒子的四个菱角刺痛着柔软的掌心。
“能够娶到你是我这一辈子最高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