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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笑又把自己的身体靠的他近了一些,甚至开始摩挲着结实的胸膛,作为夫妻,她是知道他的敏感点的,过去不主动去挑逗,是因为放不开,不好意思,可是,现在,为了家庭,她也算是豁出去了。
两个彼此心中有爱的人,又怎么可能忍得了这种挑逗,叶明威喘息声渐重,却强装着冷漠:“你就这么点儿本事,还想勾引我?”
韩笑红了脸,一想到走出这间房,叶明威可能从此再也不理她,她就索性豁出去了,像一条灵活的鱼一样,转到他的前面,垫着脚尖,勾着他的脖子,送上香唇。
其实,叶明威也就是装一装,韩笑主动来勾引,他心里乐开了花,对她的怨恨早已烟消云散,夫妻俩,有什么隔夜仇呢,俗话说,两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只要她主动些,热情些,让他爽一些,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叶明威再也装不下去了,俯下身,吻着她,一路滚到沙发上,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两个人热情的索要着彼此,然后倒在床上沉沉睡着,反正第二天不需要去上班,能够睡到自然醒。
韩笑担惊受怕了好多天,每天入睡都很困难,睡着了又会做噩梦,难道有这样一天,可以睡到自然醒。
童童早晨自己起床,洗漱完毕后来爸爸的房间里找爸爸,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他蹦蹦跳跳的跑进去,然后就看到,爸爸怀里拥着一个女人,两人正睡得香。
童童想起班里有个小朋友说,他爸爸在外面找了其他女人,晚上睡觉都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不和他妈妈睡,心里就一阵的恐慌。
爸爸这些天不让他提妈妈,他一提到妈妈,爸爸就沉下脸,很生气的样子,难道,他真的想另外给你他找个妈妈吗?
童童害怕极了,凑过去,喊了声:“爸爸——”
叶明威听到童童的声音后醒来,睁开眼,看到儿子眼泪汪汪的站在自己面前,眼睛看着他怀里的韩笑,看孩子可怜兮兮的样子,就知道这孩子误会了什么。
他推了推韩笑,韩笑迷迷糊糊的醒来,一转头,看到了童童,开心的张开手臂:“童童——”这么一动就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急忙又钻进被窝里,尴尬的对童童说:“童童,你先出去一会儿,妈妈穿好衣服出去找你好不好?”
童童看到是韩笑,当即喜笑颜开,答应了一声,开心的跑出去,韩笑慌慌张张的穿好衣服,正准备去屋外,被叶明威又拽到了怀里,来了一记缠绵悱恻的吻。
吻得她面红耳赤的,出了门还红着脸。
秦峥这几天一直没去上班,公司的有事就在家里开视频会议,自从得知小石头的事情后,他对这小子很放心,也有意将公司的事情移交给小石头去做。
小石头本来还想享受几年童年生活,可看秦峥的身体,也的确是很糟糕了,便勉为其难的进入公司,帮忙处理公司事务。
于是,不到五岁的小石头成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总裁,每天端坐在办公室里,一脸威严,行事果断,聪明睿智,有些员工欺负他年龄小,想要工作懈怠,都被他以雷霆手段,杀一儆百了。
所以,有了小石头这个好帮手,秦峥就能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空下来,留在进来陪着荀梨落。
每天早晨,他都会悉心准备一桌丰盛的早餐,根据孕妇需要,营养搭配,荀梨落因为怀孕,每天的觉都不够睡,早晨起得很晚,秦峥怕她误了晚餐,通常都是按时按点的把她从床上捞起来,伺候她洗脸穿衣,吃过早餐,然后再让她会房间里补觉。
荀子邱和楚寒夏也十分开心,荀梨落的前两个孩子他们都没有在身边照料过,好不容易又有了第二胎,无论如何也得把闺女照顾好了。
老两口除了帮秦峥做一些美味可口的饭菜外,最大的乐趣就是逛街,给还未出生的外孙买东西,小衣服小玩具什么的,一买一大堆。
这一天,老两口又手牵手的逛街去了,在玉都最繁华的商业街,有一排儿童用品专卖店,两人准备给孩子买些尿不湿之类的日用品。
在商场的门口,和许久不见的墨归不期而遇了,楚寒夏看到墨归,条件反射似的瑟缩了一下,向后退了退。
和楚寒夏在一起这段时间以来,虽然她没有说过过去的事情,荀子邱还是敏感的觉察出,墨归对她很不好,以至于一她一提到墨归,像是有心理阴影似的,总是眼神闪躲,精神恍惚。
会在这里遇到墨归是他没有料到的,他下意识的把楚寒夏挡在身后,冷冷的看着墨归,没有说话。
墨归却像没事儿人似的,云淡风轻的说:“老同学,去附近一起喝杯咖啡?”
荀子邱看了眼楚寒夏,发现她一直低着头,没有吭声,看表情也知道她不愿意看到墨归,便淡淡一笑:“不了,我们还有事。”
墨归凝视着荀子邱,冷笑道:“怎么,怕我把楚寒夏带走?既然我已经和她签了离婚协议,就断断不会再将她带走了,你不用担心,不肯和我去喝咖啡,难道是因为害怕?”
这就是明显的激将法了,荀子邱这个人,风里来雨里去,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墨归这样的人,虽然手段狠戾,但现在毕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料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荀子邱低头对楚寒夏说:“寒夏,司机在车上,让他先把你送回去,我和墨归喝杯咖啡就回家,别担心。”
楚寒夏知道,就这么躲着始终不是个办法,可若是陪荀子邱一起面对墨归,她又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过去的那些年,每一天过得都像噩梦一样,如果有可能,她宁愿永远都不见墨归。
于是,她点点头,对荀子邱小声说:“小心点儿。”
荀子邱说了个地名,让墨归先过去,自己则将楚寒夏送到自家的车上,看着司机开了车,将楚寒夏带走,这才移步往咖啡厅而去。
墨归早已等候多时,在看到荀子邱出现的那一瞬,眸底迸射出一抹欢喜,却又很快消失不见。
“老同学,这么多年没见,你就没有想念过我?”墨归给两人分别倒了一杯咖啡,抬眸凝视着荀子邱,上次见他,感觉他老了很多,鬓边已经满是白发,虽然面容依旧英俊,身材依旧挺拔,可早已不复年轻时那般玉树临风的样子。
墨归看到那样的他,心里是十分难过的,为他难过,所以就更加痛恨楚寒夏,都是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她,荀子邱就不会耗费心神,就不会因为孤独有这种历经沧桑的感觉。
荀子邱冷漠的看着墨归,如果不是这个男人,他和楚寒夏就不会分离那么久,他是罪魁祸首,他会想念他?开玩笑。
“墨先生,有什么话,请快点儿说,我妻子还在等我。”世界上最远的距离,莫过于异乎寻常的客气,当荀子邱十分客气而疏离的和墨归说话时,墨归的神情一变,满眼痛色。
“我想不明白,当年,你心里明明是有我的,为什么最后会和她在一起?我们两个,当年明明感情是那么好”墨归目露痛苦。
“感情好?”荀子邱冷笑:“我和你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当年接近你,不过是因为楚家和墨家关系非比寻常,你和寒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接近你,就能接近寒夏。”
虽然早已料到了是这样的情况,墨归还是心里很难受,他满眼绝望的摇头:“怎么可能?你那时候对我多好啊?我不舒服,背我去医院,我阑尾炎做手术,你陪床,那时候我很孤独,你是我身边唯一的温暖,那样的感情,怎么会是假的?”
荀子邱想了想,在遥远的记忆中,似乎真的有这么回事,那时候,他听说楚寒夏和墨归从小有婚约,两人长大后是要结婚的,心里很难受。
那段时间,楚寒夏被家里禁了足,他不能见她,她也见不到他,两个人饱受相思之苦。
两个人之间还有个墨归可以做联络员,所以,荀子邱就竭尽所能的对墨归好,希望借着墨归的名字,约楚寒夏出来,以慰相思之苦。
可惜不凑巧,墨归那几天得了阑尾炎,急性发作的,发作时他恰好在场,墨归疼得站不起来,他只好背着他去医院,然后照顾了他几天,等墨归好了之后,才通过他,见到了许久不见的楚寒夏。
而墨归却以为,荀子邱照顾他是出于对他的情分。
“你误会了,我只想见寒夏,那时候寒夏被楚家禁了足,只有通过你,才能约她出来,所以,至始至终,你都是块踏板,是我们两个的牵线人。”荀子邱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的好,免得墨归心里总是存在幻想。
墨归脸色有些扭曲,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荀子邱,良久才苍凉的一笑:“哈哈哈,没想到,是我自作多情,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不能释怀,不明白当初你明明对我很好,为什么一转身就和楚寒夏那个贱女人在一起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