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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刘二海喝的?”我和老九心里同时感到了震惊,这事情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九哥,你怎么看?”我盯着老九,又学了一次狄仁杰。
“嫩妈老二,这王教授和刘海可是第一次见面呀!”老九弹了一下手里的烟灰,嘴角撇的很高。
“九哥,我知道啊,这俩人第一次见面,竟然能在一起喝酒,而且还是后半夜,九哥,这王教授的性格你是知道的,我们在船上待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他让我们一起喝过酒。”我有些嫉妒的说道。
“嫩妈老二,这王教授肯定和刘洋之间有什么关系。”老九嘴里的烟已经烧到过滤嘴了,他用两个手指的指甲狠狠地捏住,吸了最后一口,将烟头捻灭在了沙子里。
老九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仔细捋一捋,整件事情似乎是刘洋发动起来的,船长是刘洋找来的,我和老九也是刘洋找来的,刘洋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老鬼,本身接触的公司就很少,怎么和这么出名的海工公司老板结实的呢?而且我们刚来船上时候刘洋就告诉我们他柱子爷爷的日记,而王教授也又这么一本日记,这两本日记难不成真的是一样的?没道理呀,这日记记录的是海怪,没有记录财宝,而且我和老九在刘二海的中餐馆里也了解了,这日记分明就是作假保护自己家人的呀,这件事情我昨天回来的时候也和船长说过了,王教授没有理由不听说呀,还有王教授请刘二海喝酒,两个人分明就是第一次见面好不好,难不成两个人一见钟情惺惺相惜?想到这里我仿佛看到了刘二海在轮椅上和王教授交欢的场面,我赶紧摇摇头,把这龌龊的一幕摇掉。
这么一想刘洋似乎和王教授真的不能摆脱关系,可是在船上待了这么长的时间,根本就没有看出刘洋和王教授能有什么交集,两人如果认识的话,肯定会有什么异常举动的呀!
难不成王教授也是二尾子?这样似乎能解释的通,刘洋和自己的哥哥刘二海遗传了优良的二尾子基因,所以王教授这两人通杀。
“嫩妈老二,你眼神怎么这么淫荡。”老九用胳膊推了我一下,他也看到了我脑子里的东西。
“九哥,这事儿不能想,越想越乱,看来我们真的要把刘洋找到,然后让他告诉我们了。”我痛苦的说道。
老九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我又小步的挪到卡洛衣的身旁,问她冷不冷,需不需要关怀,卡洛衣对我说了谢谢,算是婉拒了我的关心。
经历了生死的一行人,根本就没有睡觉的意思,除了大厨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诈尸之外,其他的人都在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大家心里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卡洛衣应该很后悔自己的这次行动,为了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差点丧了命,这死了到了天堂上帝都得为她感到不公平,王红军可能在想自己父亲对他的好,自己这些年没有好好的孝顺他,现在他死了,没有时间了,她时不时的抽泣一会算是证明了我的猜测。赵工这个人很难猜透,他在想赶紧回船?似乎没有这么简单,按照大厨的说法,除了王教授和另外一个老头,这科考队里似乎就他的级别最高了,级别高,年轻,心高气盛,这人应该日后能接替王教授的位置,他应该再想该怎么一步登天做到王教授的那个位子吧。老九的心不用去想,我根本就猜不透,而我此刻,则想着刘洋到底在哪里?老鬼到底在哪里?
我忽然发现这里面似乎只有大厨是最舒服的,除了肉欲,性欲,表现欲,马屁欲之外,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我估计丧尸都不会吃他的脑子,但是偏偏是这种人,却什么都能不在乎,睡的也就最香。
第二天一大早,海滩上又满是大自然的馈赠,海浪给我们冲上来无数活蹦乱跳的小鱼,老九内裤里的刀子又起了作用,我们用它把鱼的内脏剖出来,新鲜的鱼肉让我的心情也有些大好。
“九哥,你这内裤还真是个百宝箱啊!”我用崇拜的眼神盯着老九,老九为了流落到荒岛准备了太多太多了,内裤的口袋里放着火机,刀子,鱼钩,鱼线,如果里面再放一个火箭降落伞报警信号那就完美了。
“嫩妈老二,过奖了,过奖了。”老九面对我恭维的时候毫无招架之力。
对于卡洛衣这种常年生活在海边的人来说,吃生鱼似乎是一件不太困难的事情,而对于赵工和王红军来说不太让他们能接受,赵工应该天生就对生的东西敏感,他吃掉半条剩余之后,我甚至还能看到他吐出了前一天早上的黄瓜,我老九和大厨我们连北极熊都吃过,生鱼对我们来说基本上等于烤面包。
鱼并不是很大,和我的大拇指差不多粗细,这样的鱼肯定不能满足大厨的兽欲了,所以大厨也没有刻意的去藏鱼,一条接一条的大嚼着,也不怕这鱼身上有什么寄生虫传染病之类的东西,不过什么寄生虫传染病碰到大厨估计都会主动投降,毕竟大厨自己本事就是一个病毒标本,实验室最爱的标本。
吃过鱼之后,我们准备上路了,我们不知道在路上会碰到什么东西,为了安全起见,老九用散落的树枝做了几个类似于矛的近身武器,我从沙滩上挑了几个圆形的石头,准备在遇到强敌时使用。
“嫩妈老二,咱们迎着太阳一直走,嫩妈等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们就往坡上爬,半个小时定一下方向。”我们现在没有指南针,只能依靠太阳的定位,现在太阳正好升起来,我们迎着太阳走正好是往东,可是等太阳完全升起来的时候,方向就不太好判断了,这个时候为了防止我们来回绕圈子,只能是爬坡定位了。
我冲着大海敬了一个礼,算是祭奠一下在海里漂着的二副,保重,我对着大海说了这么一句,自己都不知道这话说给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