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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以前总裁性子偏冷又孤僻，脸上惯有的表情就是面无表情，但那时候的他还能摸出一些端倪揣测总裁的心意。
而且十有八九都能猜对。
可是现在的总裁让他摸不透了，完全猜不着，也不敢乱揣测。
“前几天听说季氏的季雪峰在楚氏帮忙了几天，然后又离开了，楚氏这几天的股价方面持平……”
乱七八糟的汇报了好久，慕南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看。
曹秘书把自己打听来的断断续续全说了一遍，却发现总裁没任何反应，他就更加琢磨不透了，总裁要他打听，可是好像并没有兴趣？
“就这些？说完你可以出去了。”慕南突然转身朝办公桌后面走去。
曹秘书麻溜的准备出去，猛的想起还有一件大事，赶紧汇报：“还有一件事，听说楚家的老管家被人给杀了，楚家夫人一病不起。”
慕南的脚步一顿，原本是打算冲座位上坐的，却改了动作，拿起外套就冲外面走去。
曹秘书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却心里犯嘀咕，这马上要下班时间了，他是不跟上去呢还是不跟上去呢？
就耽搁了几分钟时间，曹秘书硬着头皮决定还是跟上去吧，这金饭碗不能丢！现在找这么高薪的工作不容易……可是等他追到停车场就看到慕南的车子已经开离……
默默抹了把汗，他表示不是他工作不尽心，所以不能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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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集团的大楼下。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那，车窗半开着。
慕南坐在车里，微微靠在车座上，眼睛却透过半开的车窗看着大楼那一层。
那里还亮着灯光，她还没下班。
车窗外夜色渐渐深，他一坐就是几个小时。
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了，再抬头看见那里的灯依旧亮着，说明她还在。
时间慢慢流逝在更深露重里，慕南的视线一直盯着那处。
转眼已是十二点半了。
她依旧在。
看来曹秘书说的不错，她是打算在公司过夜了。
开了车门，他终究忍不住下了车，朝大楼走去。
此刻的楚兰心刚从一堆文件里解脱出来。
伸了个懒腰，她听到自己肚子咕咕叫。
现在也没地去吃饭了，她就打算泡个面将就一下。
在茶水间等泡面的时候，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可是张望了好一会也没看见有谁，这会儿公司里可就只有她一个人。
那刚才的声音……
心里一突，她想到刚过世的玲姨，该不会是妈妈曾经给她讲过的那个什么死者'头七还魂'夜吧……
默默的算了一下日子，好像今晚就是玲姨过世的第七晚……
在城里没人会信奉这些，可是妈妈的老家那边却有这个说法的。
小时候她天不怕地不怕，妈妈就讲这些吓唬她。
那时候只当听听也就罢了，现在……
越想越觉得有一股阴森森的感觉，饶是楚兰心这样的死大胆都有些怕怕的了。
抱着泡面，她回了办公室，一边安慰自己就算是玲姨的鬼魂回来，她也没什么好怕的，毕竟玲姨那么疼她。
渐渐的，她心里没那么怕了，开始吃着泡面填饱肚子。
吃着吃着，脑子里总浮现出在太平间看到玲姨的画面，那时回去她安慰妈妈说玲姨最后走的很安详，其实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