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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可儿见他真的自缚手脚,一动不动,心中狂喜,握着刀就狠狠往他心脏处刺。
路瑶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她恨不得立刻起身将这个女人踢飞,不过也不想让厉淮南难堪。
就在这时,厉淮南动了,他的身子一扭,胸膛向左,庄可儿手中的刀落空,然后由刺,而他就如同打太极一般,借力打力,胸肌在她手肘上一碰,庄可儿手腕酸麻,手中的刀掉到地上。
失去了机会,庄可儿放声大骂:“你个混蛋,居然骗我,不是说不动吗?”
路瑶笑了起来,这个女人,还真是……傻!
厉淮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像是染上什么脏东西一样:“庄小姐记性真不好,我刚说的是双手双脚不动,但其他部位是自由的,你已经输了,没机会了。”
庄可儿回想了一下,好像他当初说的确实是这样,她不服气:“不行,咱们再来一次,这次你全身上下都不可以动,我一定会杀了你!”
“晚了,我说过只有一次机会!”
厉淮南将路瑶从床上扶下来,庄可儿却十分不甘心,瞧见桌子上的一把剪刀立刻抓起来往厉淮南后背刺去。
两个士兵快速将她制住,扔掉了她手上的剪刀,问厉淮南该怎么处置这个女人。
厉淮南回头厌恶的扫了她一眼:“她杀了人,就按正规的法律程序走,让她偿命吧。”
庄可儿听到这句话大声怒吼:“我不偿命,该偿命的是你,厉淮南,是你毁了我庄家,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你的家庭也会像我一样支离破碎……”
她凄厉的诅咒声从身后远远传来,路瑶心中一阵唏嘘,抬头有些埋怨的看了他一眼:“看看你,都惹得什么桃花债!”
厉淮南心里也不好受,无奈朝她一笑:“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你离开的那四年思想过于偏激了,是我的错,她们怎么报应我都没关系,只是没想到牵连了你。”
他环着她肩膀的手一紧,像是发誓一般庄重道:“这次的事我不会再让它发生第二次!”
路瑶心中莫名生出一种危险感,警惕道:“你想干什么?”
厉淮南面色阴沉:“自然是要防患于未然,那段时间我接触过不少女人,要是一个个的都跟庄可儿这样发疯,那我们怎么应付的过来。”
“难道你要把她们全赶出宁安不成?”
“当然不会!”厉淮南温柔的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杀鸡是要给猴看的,用庄可儿震慑一下她们,让她们都知道动我女人的后果。”
如此自然最好,只不过……
路瑶拉住了他的衣领:“你老实交代,这四年跟多少女人玩过暧昧?”
厉淮南为难的沉思:“我说出来你会打我吗?”
岂止是打,她还会将他驱逐于自己周围十米以为。
她眯着眼笑了一下:“看你表现喽,反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笑了笑:“报告老婆,我那些年除了你,其余女人的脸都记不清了。”
路瑶心颤了颤,她自然领会到他对她的思念,可是这种方式还是不可取的。
“禁止油嘴滑舌!”
“我现在油嘴滑舌吗?”他目若朗星,眼中都缤纷笑意:“你起码要尝过才能这么说吧。”
说完低头深情的吻住她。
路瑶:“……”
娘的个神,这大魔王简直时刻都需要一袋去污粉,搞得她连吵个架都好羞涩。
路瑶就这么被亲得晕乎乎的回到了琉璃宫,这一天惊魂交加,可把她累坏了,一躺到床上就是睡觉。
她又开始做梦了,梦里回到了M国的街道上,那个黑衣女人还是抱着她跑,身后有人在追赶,她们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有蚂蚁在地上爬啊爬。
耳边传来幼年姚奕希的叫喊声,她想要答应,女人伸出手紧紧捂住她的嘴,低声斥责要她别说话,她害怕的看着她,眼中泪水打转。
以前梦做到这里就没了,可是此刻,她却突然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眉如远山,眼似秋水,清丽又妩媚,小巧的瓜子脸轮廓好看极了。
这是妈妈的脸,是方心的脸!
她吓了一大跳,从梦中惊醒,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可能是方心从M国王宫抢来的,她为什么要去M国,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应该是自己多想了,自妈妈死后她就一直很想她,也总做梦梦到她的脸,这次应该也只是梦中无意见到了她而已。
在她旁边的厉淮南睁开眼,坐起来将她揽尽怀里:“怎么了,做噩梦了?”
他的脸颊在她乱糟糟的头发上揉了揉,然后一脸嫌弃:“你该洗头了。”
她白了他一眼,将他推开:“淮南,咱们什么时候去M国?”
他含笑看她:“看来某人很心急再次嫁给我,都在催我快点提亲了。”
路瑶脸蛋一红,轻打了他一下:“我可没有在跟你开玩笑,我想早点回M国,有件事我需要去证实。”
“什么事?”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满他:“听说过创伤情景再现疗法吗,我梦到我妈了,就是方心,也是你亲生母亲,在M国的街道,她带着我跑,我想找到那条街,情景再现,看能不能把记忆找回来。”
厉淮南听她这么说面色也变得郑重:“如果当时真的是咱妈将你抢走的,那背后的事情可就复杂了。”
路瑶点点头:“所以我想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咱们早点定日子吧,到时我再打电话跟沈妈妈说一下。”
“嗯,好!”
之后厉淮南就让人挑选礼物,订日子,双管齐下,这样节省时间。
日子是不好挑,不好算的,尤其又是提亲,越是豪门,越是大户就越是讲究这个,厉淮南也不敢马虎。
而这时王中校传来消息,说马萧萧熬不住刑,招了。
厉淮南挂念父亲厉燃的安危,立刻赶去牢房,见到坐在床上,瘦的皮包骨头,伤痕累累的马萧萧。
他轻笑一声:“当时我就跟马萧萧说过,熬不过皮肉之苦就不要熬,老老实实的说,免得之后还是得吐出来,白挨这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