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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等人如此识时务,苏玄也满意极了,他自从一架打了个痛快后,除了将叶丞相气得皱纹多了几条外,苏玄的心情直线上升。
“现在你们都输了,可以说了。”苏玄开口道。
他心里隐隐想着,等离开小千界时,将面前的几人也捎带回去。
这几人实在是耐操,啊不,是耐揍,每天这么揍一顿,他再面对那位像把剑的帝王时,也不会因为整天费心去猜他在想什么而心情不爽了。
白松轻咳一声,率先开口了:“我们是无心崖的魔修。”
在他身旁,陈岩接着道:“无心崖的人在一千年前就有一个特别的命令,每百年有四人轮番一次,在归土城看守。”
江锦连连点头:“息心尊主有命,所有试图闯入禁地的人全都要就地格杀。”
“虽然如今息心尊主不再了,但藜芦大人并没有撤回这条命令,所以我等便一直守在这里。”白松道。
苏玄看了眼叶文纯,见叶文纯轻轻颔首,便知道这几人说的都是真的。
他挪开脚,黑鸦瞬间便蹦了起来,肿胀着一张脸便朝着苏玄扑去。
白松三人眼疾手快的迅速将他给拉住了,一个个耷拉着脸将人紧紧抱住,以防这人又上去作死。
“放开我,我们还要大战三百回合,快放开我。”黑鸦大吼道,手中挣扎个不停。
陈岩掏了掏耳朵,毫不留情的揭露道:“什么三百回合,你两个回合就趴下了。”
黑鸦一僵,顿时恼羞成怒了:“那也比你们这些怂蛋强,你们连上都不敢上。”
怂蛋三人们互视一眼,皮笑肉不笑的伸手将黑鸦摁住,狠狠地揍了一顿才神清气爽了起来。
站在不远处的叶文纯和苏玄神情有些微妙,总觉得这些魔修都不靠谱啊,也难怪他们人数多、修为高,却依旧被昊天仙宗打压,原来是太蠢了。
息心尊主能将这些人派出来,想来也聪明不到哪儿去。
叶文纯和苏玄完全不知道他们心中腹诽的那位‘聪明不到哪去的息心尊主’就是他们殷殷期盼的皇太女,只能说无知是福了。
叶文纯将脑中的地图调出来与现实对比了下,朝着白松招呼道:“你过来瞧瞧,这条路是通往哪儿的。”
在他心中,显然白松是这四人中还算最靠谱的一个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何会这般认为。
然后最靠谱的这人看了一眼后,直接就翻脸了:“这是禁地,你们不能去。”
听到禁地二字,江锦和陈岩对视一眼,周身的气息变得紧绷了起来。
就连疯子一样的黑鸦都顾不得打斗了,他眼里闪烁着红光道:“魔修强者为尊,你们打赢了我等,除了禁地外,归土城内可以随便游玩。可若要进禁地,先杀了我们四人吧。”
“就算是拼着自爆,我等也不会让你们踏入禁地半步。”陈岩阴沉着一张脸说道。
之前还稍显轻松滑稽的气氛,此时竟隐隐有风雨欲来之感。
叶文纯轻叹一声,“我算是知道息心尊主为何会派这些人了,他们也许并不聪明,但他们却忠诚地执行着每一条命令,死也不退,这才是聪明人啊。”
苏玄看了叶丞相一眼,眼里有些惊讶,没想到叶丞相你是这么善变的一个人,刚才还觉得人息心尊主蠢,这会儿又夸人聪明了。
苏玄顾不得那么多,反正整个归土城都被他们的定界珠稳定了,在这里怎么打都不会被小千界排斥出去。
他握紧玄色大刀,凛然的气息透出,瞬间将这方天地冻结成冰。
叶文纯感觉到身边气氛不对,侧头一看,顿时就瞪大了眼睛:“等等,苏大人你作甚?”
只见苏玄提着刀,双手猛地用力,尖锐锋利的刀锋在半空中划出一个森然绝美的弧度,携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狠狠地朝着黑鸦四人斩去。
黑鸦几人明显意识到这股强横的力量不是他们能够抵挡得了的,他们四人在这一刻同心协力,浑身修为十成十的涌出,用的都是自己最强的绝招朝着那一轮好似月牙般的刀锋轰去。
叶文纯第一时间用灵力护住了粉荷,下一刻,‘轰隆’一声大响,整个天地都为止震颤。
庞大肆虐的能量消散后,叶文纯和粉荷才抬头去看前方。
只见苏玄一身冰冷,手里握着玄色大刀,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他的衣裳依旧整洁,发丝也分毫不乱,好似刚才那强横的一招只是他随手一挥罢了。
再去看对面,黑鸦四人衣衫破烂,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这是绝对实力的绝对碾压,强大到让人都生不起反抗之心。
苏玄收刀,眼里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淡淡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粉荷目瞪口呆:好、好强。
这就是上界的人的实力吗?太恐怖了,简直不该是人应该拥有的力量。
“他们、他们死了?”粉荷唇角哆嗦的问。
苏玄冷冰冰道:“并无,仅是重创昏迷罢了。”
他有控制力道的,这四人他还不想杀死,他准备带回上界好好操练一番,探看司也该添些新人了。
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可塑性还挺高。
黑鸦四人:还真是谢谢你了。
搞定了拦路的人,叶文纯狠狠瞪了眼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苏玄。
没想到探看司指挥使居然是这种德行,不服命令不说,还老是自作主张,当时怎么没想着将郁肃给带下来呢,郁肃看上去比苏玄靠谱多了。
莫名被瞪了的苏玄一脸茫然:“……”
他隐隐有些委屈,他又没做错事,还替叶相当了开路先锋,叶相怎么还生气了?
叶丞相完全没有替苏玄解释的意思,他板着脸分辨了下方向,直直地朝着容氏族地而去,一路碰到的禁制机关,全都被一力破除。
容娴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被挖墙脚了,更不知道有人已经闯进了她家,她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无我目光宁静的看着容娴说:“施主心神不宁,可是有何心事?”
姒臻急忙凑上去,说:“娴儿,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老、咳,还在想息心尊主?”
容娴嘴角的笑意意味深长,她可是听到了姒臻的话,也不觉得姒臻刚才是口误,这已经是第三次听到他这么生硬的将嘴边的话拐了个弯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