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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起来公孙瓒也却是值得敬佩,公孙瓒,字伯圭,辽西令支(今迁安、迁西一带)人,出身贵族。因母地位卑贱,只当了郡中小吏。他貌美,声音洪亮,机智善辩。涿郡刘太守很赏识,将女儿许配给他。后来跟卢植于缑氏山中读书,粗通经传。后又被举为上等郡吏。刘太守因事犯法,发配日南。当时法律不许部下随槛车同行。他就化装成侍卒,带上刘太守日用品,驾车护送。行前,他跪在祖坟前说:“昔为人子,今为人臣,我应随刘太守到日南去。日南瘴气弥漫,我恐怕回不来了,在此我就向祖上辞别了。”他慷慨悲泣,拜罢起身而去,围观的人无不感叹。后在途中获得了赦免。
公孙瓒回本郡后被举为孝廉,受命辽东属国长吏。一次,他带几十名骑兵出行到塞下,突然遇到几百名鲜卑骑兵。他对众人说:“今天如果不奋力冲出,就得全部被杀死!”说完持矛跃马冲向敌兵。杀伤数十人,突出重围。后公孙瓒组织起几十个善射的武士,都乘坐白马,自号“白马义从”。乌桓人互相传告,躲避白马长吏。有的虏兵将公孙瓒的形貌画制成靶子,骑马射箭,射中者都喊万岁。虏兵自此以后,终于远逃到塞外。
光和年间,边章、韩遂叛乱,朝廷从幽州征发三千精锐骑兵,并给予公孙瓒都督行事的符节,统帅此三千骑兵。公孙瓒率军到蓟中时,渔阳(今北京市密云西南)人张纯引诱辽西乌桓首领丘力居等叛乱,攻占右北平郡、辽西郡属国的城市。公孙瓒以三千骑兵追讨张纯等叛贼,立下战功,升为骑督尉。此时,属国乌桓首领贪至王率众归降公孙瓒。公孙瓒又升为中郎将,封为都亭侯,进驻属国,此后的五六年间,与北方游牧民族争战不断。
中平年间,公孙瓒督乌桓精锐骑兵,配合车骑将军张温讨伐凉州反叛张纯等,立了功,升为骑都尉。张纯又与反叛的胡人邱力居等侵犯渔阳、河间、渤海,进人平原,大肆烧杀抢掠。公孙瓒率兵追击,与敌兵在辽东属国的石门山交锋,敌兵被打得大败,丢妻弃子穿越边塞逃走。公孙瓒将他们抢掠的百姓全部救回。后孤军追敌,因无援兵,反被邱力居等围困于辽西管子城。长达二百天。粮尽食马,马尽煮弓驽盾牌为食。奋力作战仍不能胜敌。最后公孙瓒与士兵分散突围。敌兵也因饥饿困顿远逃到柳城。皇帝降诏,拜公孙瓒为降虏校尉,封为都亭侯,仍兼任辽东属国长吏。职责是统领兵马,防御边寇。每听到有紧急情况,他都面色严厉,怒不可遏,如上阵痛击仇敌一样,每次亲自带兵追击。虏兵熟知他说话的声音,畏惧他的勇猛,不敢抵抗和冒犯。
初平二年,青州黄巾军攻打渤海,聚众三十万,欲与黑山军会合,公孙瓒率步骑两万人在东光南大破青州黄巾,斩首三万余。青州黄巾军弃辎重,奔走渡河。公孙瓒等他们过到一半时出击,再次大败黄巾军,死者数万,俘虏七万余人,车甲财物无数,于是公孙瓒威名大震。
鞠义说这话却是不假,公孙瓒积功而至中郎将,一身武功在当时也是少有人能敌,功勋无数令天下人敬仰,其实鞠义都兴起过去投奔公孙瓒的念头,如不是韩馨冀州招纳豪杰,鞠义应从有了官位,只怕还真就去了辽东,此时相见,自然是真心敬佩,但是敬佩归敬佩,如今各为其主,又是敌我双方,鞠义却也不干大意,此举也不过麻痹公孙瓒而已,但希望能讨得一点便宜罢了。
看着小山上的鞠义,公孙瓒并不会看在眼里,如何看不出鞠义是虚张声势,唯一顾虑的就是山上会不会有火油,不然只要持盾上去,这些敌人那就是一个死,远远地看那些新兵惶恐的样子,这可不是做出来的,真不知道眼前在自己面前还装模作样的家伙,是该说他胆大还是说他不知死活呢。
不过公孙瓒并没有犹豫多久,对于出现在家门口的敌人,他可没有打算放过,而是朝手下一挥手,边有几个白马义从下了马,将盾拿在手中,持着短刀朝山上摸去,如此动作,让鞠义心中一沉,知道要糟了,却又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此时刘岩也叹了口气,对于鞠义刚才的一番作为,刘岩也很撇付,换做自己可没有那么镇静,但是山下的公孙瓒也不傻,而且还是个穷凶极恶的主儿,看来自己不动是不行了,心念一转,猛地咬了咬牙,朝身边的姚辉低声道:“准备往下投石头吧,尽量瞄准了砸,大块的留到最后。”
话音落下,姚辉等人早就按耐不住,自然不会迟疑,一人搬起一块石头,却只有刘岩没有动弹,大家也知道他旧伤发作,自然也没有人怪他,只是几坡就到了山坡那里,众人举起几拳大的石头用尽全力朝半坡上的白马义从砸去,虽然坡势很缓,但是也不会真到了什么样,不可能一路走上来和平地一样,明知是相对而言平缓了一些,这石头砸下去,或者抛不出多远,够不到白马义从,但是石头落地却是滚了起来,咕噜噜的朝山坡下滚去,声势越来越大,在山坡上有时候被凸起的石头一阻,却又会弹起很高,看得那几个白马义从不由得变了脸色,这要是被砸上,不死也要残废。
尽管已经很小心的规避了,但是还是有个比较倒霉的白马义从没有躲开,一块石头从半空落下,躲也躲不开,正砸中了肩膀,只听一声惨叫,已经从山上跌落下来,好在没有多高,滚到山脚下也并没有其他的事情,但是那只胳膊却是废了,只是疼的抱着胳膊在地上滚来滚去,让人侧目不已。
自然有人抬他们下去,但是剩下的几个人在看到姚辉他们有举起了石头,却是一个个变了脸色,随着越来越近,但是也就意味着更容易被砸上,登时脚步迟疑起来,却听见下面的公孙瓒高声道:“弟兄们退下来吧,免得被砸伤了。”
这几个兵卒虽然没有探查明白是不是火油,但是却也等于探查清楚了,公孙瓒便已经明白那家伙定然是虚张声势而已,不然换做自己,如果是火油的话,那就任凭探查个明白,岂不是让自己更是顾虑重重,又何必砸石头多此一举。
“真是殆笑大方,玩这种小手段也想活命下去吗?”公孙瓒冷哼了一声,望着鞠义高声道,脸上满是杀机,手中的一支紫金朔遥遥指向鞠义。
鞠义并不恼,相反见到姚辉他们投石头,反而是双眼一亮,这倒是个好办法,自己占据优势,这个石头却是大有用处,不由得双眼一亮,赶忙吩咐手下:“快点,尽量的多准备些石块,敌人只要冲上来就给我往下砸。”
看着手下的兵士去寻找石块,鞠义心中一松,只是这等样子落在公孙瓒眼中,却也知道敌人并没有准备的太多,这却是一个机会,要是等敌人准备妥当了,难道自己要让手下等着挨砸吗,正要下令冲上去,哪知道刘岩也早有准备,只是附在姚辉耳边一阵低语,姚辉便是大喜,赶忙撩开自己的帐篷高声道:“弟兄们,我这里有很多石头,都赶快过来搬呀——”
火光的照应下,一个帐篷都是石头,怕也不下一二百块之多,刚才刘岩等人可是将等松动的石块都给集中起来了,此时一亮相,登时让公孙瓒多了一丝顾忌,竟然不敢下令,有这些石头准备着,冲上去无疑风险很大,这要是人多了,连躲避的空隙都没有,也就是说就要损失很大的人手,这真的值得吗?
脸色越来越沉,心念转动,公孙瓒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弟兄们,弓弩准备。”
一座小山不过几十米,要冲上去有些吃力,却可以用弓弩面前的够到,只要乱射一阵,敌人必然损失惨重,公孙瓒可是注意到敌人并没有盾牌,等于说是死靶子,在小山上有没有地方躲藏,只是要浪费不少箭矢而已,但是最少不会损失人手。
听着公孙瓒的吆喝,鞠义脸色一变,眼光扫过,嘴中却是一阵发苦,因为没有地狱的盾牌,面对弓弩又能怎么样,不过鞠义反应也够快,猛地一咬牙:“弟兄们,拆帐篷,两个叠起来,所有人躲在帐篷底下。”
这也是唯一的法子了,毕竟帐篷都是皮做的,两个叠起来,加上敌人从山下射上来,力度本来就没有了,若是有了这些皮撑着,应该问题不大,面对着死亡的威胁,这些新兵爆发了速度,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将帐篷硬生生的给拆了下来,也不管会不会弄坏了,却只是搭成一片,刚好赶在第一轮箭雨过去,挡住了第二轮箭雨,虽然第一轮箭雨伤了些人,但是毕竟大部分人没事,从底下最多也就是一百多人能够在前面放箭,后面的人根本就射不上来,不过这样也伤了几十个人,而且还死了一些,唯独姚辉等人没事,早在鞠义下令之前,刘岩就已经让人将帐篷拆了,赶在第一轮箭雨之前,撑起了一片挡住了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