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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董事,听说你和李省长有私交。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你引荐一下,度假村的案子现在遇到一点难处,可能需要他出面帮忙协调。”顾然淡淡的说道。
何振越一听顾然有求于自己,心里更是不虚了。
“李省长啊,他不爱和商人应酬,怕被人说官商勾结,名声不好啊。”他老脸有些犯难,“我和他也就有点姻亲关系,而且都已经远的不能再远的那种了……”
听他推托之词,顾然只想发笑。如果不是他在背后使绊子,萧景遇在肠胃不舒服也帮她喝酒的那顿饭局里,她和李省长的线早就搭好了。
“何董事,你真客气了。你前些天不还给李省长送了个玉观音吗?我听说成色很不错呢。”顾然言笑淡淡。这些事情,也多亏了何晓风给她说的。何晓风这个人虽然不能全然信任,但有些地方,有些时候,还是很有用处的。
何振越面容一僵,“那是李省长有礼佛之心,贵在我的一片心意,玉的品质其实并不好。”
“是吗?我这里正好有一串佛珠,想请他品鉴品鉴。”
总不能,你送观音就是诚意,她让李省长看看佛珠就算官商勾结了吧?
何振越还没说话,张雯就开口了,那尖细的声音简直能震碎杯子!
“顾然,你有完没完?什么破珠子,逼着人家给你看?丢不丢人?李省长是你这种阿猫阿狗能随随便便见的人吗?”
顾然不动声色地看着何振越,在等他的答案。
何振越知道她在无声的威胁自己,如果不帮忙,她会把玉观音的事情给捅出去。
最后,他淡淡说道,“好。我会帮你约见一次。该怎么和他说话,我想你这个年纪了,应该不用我教。别得罪了人,连累了云翳就好。”
“您放心,我和李省长也算有过一面之缘。他为人和蔼可亲,我只要给足了他尊敬之意,他不会为难我的。”
何振越嘴角扯了扯,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为了避嫌,他没有继续用餐,而是和顾然一前一后地离开了餐厅。
顾然回到医院,沈智尚的脸上满脸都是不满,他的目光盯着她空无一物的双手,“你说个我买吃的呢?”
顾然这才想起自己出门时的借口,尴尬地笑了笑,“我想买的吃的店铺都关门了。就没买了。”
沈智尚起身,走到她身边转了转圈子,嗅了嗅,“你去了西餐厅?”
顾然一愣,“你怎么知道?”
“你身上有牛排味。”
“你还真的是狗鼻子……呵呵……”顾然笑到一半,嘴角瞬间僵住。
沈智尚确实是个狗鼻子,还在高中那一会,她就知道了。
可是,自从出了车祸,随着他的智商降低,思维能力弱化,他的嗅觉也差了很多……
再回想他刚刚和自己的对话,那神态和语气,顾然不由地瞪大了眼,“智尚?”
“啊?”沈智尚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怕怕地倒退了三步,“顾然,你,你偷吃牛排不给我买,你还凶我。”
顾然一看他这个样子,又怀疑自己是多心了,最后淡淡一笑,“没什么,下次等你出院了,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沈智尚甜甜一笑,扯了扯她的袖子,“好。不过,我要你今晚上陪我睡觉。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顾然笑着点了点头,“好,不过,我们先去洗个澡,好不好?”
“啊?医生说,我刚做手术,不能洗澡。”
“噗……”顾然笑了笑,觉得自己果然是疑心太重。他明明还是那么个傻大个,怎么会怀疑他恢复神智了呢?
她笑着摇了摇头,“你是摔着了头,头上做了手术。医生应该是说不能洗头吧?洗澡没事,而且,这里是医院,将就一点,我给你擦个身就好了。”
沈智尚闻言,眼里闪过一抹不自然,最后还是僵硬地跟着进了卫生间。
顾然给他脱衣服,用温柔毛巾擦身体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度,以及他某处私物的硕大……
难道和蒋思琪一夜激情后,他已经恢复了正常男人的能力?
意识到这一点,顾然脸红不已,丢下毛巾在脸盆里,“好了,今天就这样了。以后,你自己擦了。知道不?”
沈智尚的脸也是红热不已,听到这句话后,也点头说好。
等顾然逃出卫生间后,他才慢里斯条的穿上衣服,对着镜子中的成熟不少的五官看了良久良久……
夜晚,沈智尚抱着顾然安睡,大掌摸在她的肚子上,用很傻很天真的口吻问道,“顾然,小宝宝什么时候能出来和我玩呀?”
顾然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面露微笑,“还要几个月吧。”
沈智尚也笑了笑,“真想他快点出来。”
“会的。很快的。”
顾然说完,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智尚转过身,盯着她的侧脸,看了一夜。
……
事隔一天,顾然就得到了何振越的正式回复,帮她在朱秀阁约见了李省长吃饭。
朱秀阁是仿照明清建筑风格而搭建的一个有两个门面大小的阁楼,包间互相独立,十分的隐蔽。
萧景遇还在X市没回来,而余丽也因为怀孕的关系,身体不太好,所以顾然也就没打扰她难得的休息时间,自己一个人跑来了这里。
她过来吃饭的事情,她只告诉了萧睿,并把地址发给他,不怕一万,也怕万一。毕竟这个李省长和何振越打了多年的老交道了。
李省长见到顾然时,脸上笑容灿烂,并十分热情地站起来,给她拉开了椅子,一点高高在上的官腔都没有。
顾然笑着扯了扯嘴角,“谢谢了,李省长。”
“不用见外,上次萧先生引荐你认识我的时候,我就有留意到你。不过,我以为你是他的……嘿嘿,没什么,昨天我听老何说了,知道是个误会。听说你想见见我,这不,就抽个空出来吃吃饭,联络联络感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不能太随便。约你来这么清静寒酸的地方消费,也是没辙,不介意吧?”他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笑容里总带着几分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