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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男子将车停在荒凉的花圃前,忧心回头:“小姐,他已经知道了。”
车后座的万瑶并不担心,低头扫过手机,弯唇笑起来:“他只是猜而已,我们还有宁婉鱼手中的DNA鉴定,他做不了什么。”
同一时间,龙悦酒店顶层套房里。
龙耀阳将吸到尽头的烟按灭进烟灰缸,从沙发上站起来。
走到卧室门前时,手握着门板,脑海中一遍一遍闪过宁婉鱼失望的小脸。
紧紧闭目,将眼中的波动掩盖。
修长的睫毛在眼睑处铺平阴影,沉沉吸气。
耳边,似乎听到熟睡中的小女人又在呓语着什么。
他听在耳里,松开攥紧门把的手,向前的脚步转开,朝房间门口走去。
……
深夜,金夜蓝爵会馆里的地下酒吧。
超低的温度凉意袭来,舞台上却已经很热了。
两名身材火辣的俄罗斯少女*激*情的大秀钢管舞。
舞动声声音乐震撼,随着她们每一个扭动的弧度无不牵引着在座男人们的心跳。
全场,或许只有龙耀阳与穆尘不为所动。
萧凡一张被打扰了夜生活的臭脸,在看到这嗨翻全场的表演时,才宣告结束。
一曲舞罢,两名少女微笑着离去。
酒吧内响起悠扬的音乐声。
萧凡回头,按下龙耀阳又要灌酒的手,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万丽娜回来了,在宁婉鱼身边兴风作浪的事他也听说了。
也难怪耀阳会烦,那阴险城府的女人,真是阴魂不散。
还要把他毁成什么样,她才甘心?真恨不得掐死她。
倒是一旁的穆尘不以为意,漫不经心的喝着酒,冷淡的抛出一句:“担心,就告诉她万丽娜的事,那女人做了那么多,是什么样的人她自己不会评判吗?”
萧凡暗笑一声,讽刺道:“我就说你这种没女人的男人不会懂,事情要这么容易解决那还好了呢,先不说她现在变得比以前更另人憎恶,就是以前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是另人发指,耀阳舍得让单纯胆小的小白兔知道自己的亲姐姐是这种蛇蝎女人?”
“再说了,那些事也是耀阳心底的伤,要揭开伤疤对小白兔吐露所有,也没那么容易不是?需要时间么……”
呵!穆尘不屑的嗤笑一声。
“我看他早晚死在女人手里。”
“是,你不死在女人手里,别死在自己手里就行。”
说着,萧凡还挑衅般的往他的大手望去。
拇指姑娘!呵!
一眼,穆尘就看出他的讽刺,抬起一脚向他踢,萧凡的座椅一转,嬉笑着躲开。
自始至终,龙耀阳都未发一语的灌酒。
沉沉闭目,身体靠向座椅,耳边听着酒吧里倾泄的悠扬乐曲。
翌日。
龙耀阳腥红着眼睛回到酒店套房时,床上的宁婉鱼已经醒了。
他打开卧室的门,四目相对的瞬间,宁婉鱼冷淡的视线里划过一抹防备,很快逝去。
扬起唇角,宛然笑道:“昨天的周年庆,他们玩了一夜吗?叔叔,你要不要过来睡一下?”
男人盯着她脸上的笑容,大步走近。
宁婉鱼从床上起来,殷勤的替他铺好被子,放好枕头。
侧目看时,发现他正笔挺的站在她身后,一动不动。
宁婉鱼想了想,转身,伸出手,帮他解开衬衫上的扣子。
一颗一颗,露出性感的锁骨与胸肌。
她侧过目光,没有往上看,鼻间闻到浓烈的酒味,皱起小眉头,这是喝了多少?
在她解全了衬衫上的所有扣子后,男人庞大的身躯却突然向她压了过来。
“叔叔……”
她大叫着,被龙耀阳结实的肌肉压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昨天晚上被他硬逼着吃了小半碗饭,此刻倒是有了体力,可也经不住他这么沉重的身躯啊。
身上,男人紧紧阖目,立体分明的轮廓压在她的胸口。
侧目看时,才发现他的睫毛真的好长,比她的还要长。
又浓又密,黑黑上翘。
如果此刻他睁眼,散发着潋滟的浅色琥珀,与这修长的黑睫完配成这世界上最好看的眼睛。
向上扬起的眉峰,高而挺的鼻子,有些凉,又有些寒的薄唇。
宁婉鱼收回贪恋的视线,两只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推了推。
缩着小脸,嘴里叫道:“叔叔,你好沉,压的我喘不上气了,快起来。”
龙耀阳的身子动了动,挪了挪地方,却没有要起来的架势。
宁婉鱼的小脸一片血红,掐住他裸露着的胸膛上的肉。
太结实了,没有一点累赘,她抓不住。
没办法,她只好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想要叫来聂新。
可她伸出去的纤细小手被龙耀阳的大手扣住,举到头顶。
男人惺忪的眼半眯着张开,抬头看她,嘶哑着暧昧的嗓音:“别乱动,婉婉。”
在他闭眼前,宁婉鱼急促的说道:“叔叔,你好沉,压的我喘不上气。”
龙耀阳又一次睁开琥珀,看了她半响,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看了好一会后他才半翻了身子,翻身躺到床上,却没有放过她的将她搂进怀里。
“陪我睡一会,婉婉。”
他的声音很沉,很累,透着疲乏。
宁婉鱼缩在他怀里,身体僵硬不可抑制。
但她也真的没再动,昨天晚上吃的那小半碗饭,在刚刚的消耗中挥发了大半,此刻她也真的没体力了。
索性乖乖的躺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很快便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身侧的男人早已无踪,宁婉鱼捏捏酸麻的手臂,从床上下来。
正要去卫生间洗漱时,发现床头柜上的手机亮起屏幕。
震动声声,显示着乔烟的名字。
她没把手机静音啊,想来,应该是龙耀阳吧。
她也没在意,脸色不好的接起电话。
“我以为我和你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
“宁婉鱼,你这个贱人,当我愿意给你打电话啊?”她厉声一喝:“说,你把千业藏到哪儿去了?”
林千业失踪了吗?
宁婉鱼的心咯噔一下,突然想起之前在那个公寓里,他被龙耀阳的保镖抓走的事。
目色沉沉,从床上跳起。
没心思在和乔烟通话了,直接挂断手机,穿着拖鞋就奔向门口。
一把拉开房门,扯住外面正走过的服务员扬唇便问:“叔叔呢,他在哪里?”
服务员支支吾吾像被她的狰狞吓到似的,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
她侧身松开,拿出手机要给龙耀阳打电话。
无意间点开微博里的一条推送消息,而视频里的内容正是林千业把她带到敏江路的公寓里的一幕。
她鬼使神差的向下拉屏幕,看到那些义愤填膺的评论。
下贱!
去屎吧,臭婊砸!
竟然公然给龙少戴绿帽子,这种女人“银”乱成性,应该浸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