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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主倒下了?
榕家发生什么事了吗?
聂秋欢忽的感到有些不安。
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压抑,刚刚还不正经的诗乔,此刻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开着车,再没说过话。
车子开到小区,已是半个多小时后。
这个时候刚好是下午三点多。
聂秋欢下了车。
诗乔缓缓摇下了车窗。
“聂小美人,那我回去了。”
她没有再揶揄自己,脸色看着竟很正经。
聂秋欢一愣,却是弯了嘴角,“乔乔,妈妈很喜欢你,有空多来看看她。”
诗乔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用呆愣的目光,盯着聂秋欢有三秒的时间后,才轻嗤了一声,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看情况吧。”
车子缓缓启动,不过须臾的时间,就消失在了聂秋欢的眼前。
聂秋欢便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回了公寓。
按了三四遍门铃,里面都没有人应。
聂秋欢便拿钥匙,开了门。
公寓空荡荡的。
聂父聂母明显不在家。
聂秋欢直奔自己的卧室,脱了外套后,便直接躺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诗乔今天告诉她的消息量太大,她还是没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它们消化掉……
想着想着,聂秋欢便感到了一丝困倦,索性钻进了被窝里,眯起了眼。
……
此时的榕家忙成了一团。
老家主榕彭祖竟然倒下了!
这个消息若是流传出去,榕家第一家族的位置,绝对不保。
可问题却是,榕家如今已没有了能够管事的人!
家主榕阳炎至今都未能找到。
偌大的榕家,早已乱成了一锅粥。
榕昀是被滑树的一个电话叫回来的。
可他刚回来,便看到了榕彭祖四肢不便的画面。
再后来,聂秋欢的电话打了过来,他还没来得及跟她讲清楚,滑树的声音便轻飘飘地传了过来。
“老大,老家主的情况恶化了。”
他再顾不得聂秋欢的情绪,便连忙挂了电话。
跟着滑树,迅速来到了榕彭祖的卧室。
床上,躺着一名老人。
三名穿着白衣大褂的医生,正拿着仪器,围着那名老人,不停地检查着。
老人闭着眼,睡得很安谧。
滑淼一直恭敬地站在床头边,瞥见榕昀的到来,生怕会吵着榕彭祖,便只是冲着榕昀,微微点头打了声招呼。
榕昀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上的瓶瓶罐罐上。
都是一些深棕色的药罐,不过里面的药,几乎被吃掉了一大半。
榕昀的眉心,狠狠地蹙在了一起,跟着,便唰的将目光移到了老人的脸上。
比起醒着时的模样,睡着的榕彭祖,更像一名老人。
榕昀从未这般近距离地接近过他。
记忆中,榕彭祖是极其不喜人的靠近。
就算他小时候,将榕彭祖吩咐的事情,完成的有多好,这个老人,也没有表现出来和普通老人一样的喜悦。
他只会远远地站在那里,淡淡地朝着他笑,然后毫无波澜地说了一句,“阿昀,你做的很好。”
可是现在,那名强大的老人,终究是倒了下来。
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再没有了往日的精神。
枯黄消瘦的脸,榕昀看着,突然有些心疼起来……
他无力地紧抿着唇吞咽了几口唾沫,然后压低了声音问滑淼,“他什么时候出现这情况的?”
滑淼犹豫地扫了一眼榕昀,不知该不该将话讲出口。
这时候,三名医生正好检查完榕彭祖的身体,滑树秒懂了榕昀的意思,将三名医生客气地请了出去。
滑淼这才垂下眸,默了默,回道,“回大少爷,老家主刚开始出现这种情况是在……”
语气很犹豫,明显是不敢说出口。
榕昀立即冷下了脸色,厉声问道,“在什么时候!快说!”
滑淼的身子颤了一颤,回道,“大概是在半年之前。”
“老家主每月都有检查身体的习惯,所以,老家主在半年前就知道自己,患上了……阿尔茨海默病。这些药,都是医生开给老家主的。”
顿了顿,然后又补充道,“本来老家主的情况是日渐好转的,不过最近,家主和大少爷的事情,让老家主的病情突然恶化了……”
阿尔兹海默病,便是老年痴呆症啊。
那个强大到,不容许有任何人反抗他的命令的老人,是怎么允许自己患上这种病的?
榕昀忽的感觉胸口有些堵,像被一团棉花塞着。
好久后,他才僵硬地扭过头,望向躺在床上的老人。
轻声问道,“他睡了多久了?”
“回大少爷,医生刚给老家主打过镇静剂,需要睡足四个小时后才能醒来。”
“打镇静剂?”
滑淼的声音明显带上了一丝畏惧。
“是的大少爷,您也了解老家主,老家主他绝不允许自己成为一个无用的人,所以,反应有些激烈,医生迫不得已,才给老家主打了镇静剂……”
“刚睡下么?”
“是的大少爷。”
“你跟我出来一趟,我还有事要问你。”
这时候的滑树刚送三名医生离开,滑淼便跟着榕昀,走出了榕彭祖的卧室,轻声带上了房门。
这时候的榕昀,浑身都透着股阴森的戾气,看着竟有些可怖。
滑树心惊胆战地舔了下唇舌,才干干出声,“老大,刚刚医生说了,只要老家主配合治疗,这种情况还是有可能会好转的……”
滑树并不知道老家主患的是什么病症,只是将医生刚刚对他说的话,尽数讲给了榕昀听。
可几乎就是在他话音落地的那一瞬间,榕昀周身的寒气,就变得愈发浓重了。
滑淼也投过来一个警惕的眼神,示意他刚刚说错了话。
滑树的小腿哆嗦了两下后,便赶紧了噤了声,又作出了一副任你处置的模样。
三人站在走廊里。
走廊很安静。
即使榕家乱成了一锅粥,可榕家的训令,还是压在了佣人的头上。
就算有多好奇,老家主究竟发生了何事,可却没有一个人,敢进来打探风声的。
佣人的本分摆在那里,就算懈怠了手中的活,也依旧没有一个人,敢当着榕昀的面,议论榕家的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