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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陌笙知道,自己刚刚是失控了。
满心的杀意几乎凛冽,直到自己的手被萧承景拉住,方才觉得整个世界清明了几分。
那是她说好了要保护的人,可是因为阮流芳,她食言了。
萧承景反手将宁陌笙的手握紧,这才开口道:“笙儿。”
他的声音很沉,宁陌笙闭了闭眼,良久方才回过神来。
萧承景挥挥手,萧承景身后的侍卫立刻走上前来,将阮流芳的肘关节狠狠一敲,阮流芳整个人疼地弯下腰去,萧承景的眼中却全然没有她半点,只伸手将宁陌笙扶了,道:“跟本王出来走走吧。”
宁府安静无比,没有人敢出来看上一眼,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京城的街道月华倾泻,同样是安静无声。
萧承景伸手拉着宁陌笙一步步往前走着,宁陌笙就觉得自己的心愈发安静下来。
她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轻声道:“景王殿下想要带我去何处?”
萧承景笑了笑,道:“适才若不是本王制止,你会如何对待阮流芳?”
“我会软禁了她,让她永不见天日。”宁陌笙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实话实说道。
萧承景静静看了宁陌笙一会儿,轻叹了口气:“你果然还是不擅长掩饰自己的心思。”
宁陌笙抿抿唇,没说话。
“如果我刚刚是为了诓你的话,你又要如何?”萧承景蹙眉。
宁陌笙微微一怔,摇头,认真道:“你不会的。”
萧承景沉默了一会儿,伸手轻轻摸了摸宁陌笙的头。
“阮流芳的事不是不能这样处理,只是宁府人多口杂,倘若你真的就这样对待了阮流芳,一旦有人提出了质疑,你有没有想过你打算怎么办?”
宁陌笙没说话。
她既然想了要这样做,自然就想过相应的后果。
有些时候威慑本身也很好用,倘若阮流芳落得了生不如死的下场,那么其他人定然不会那么嚣张。
阮流芳被软禁府上,宁陌晴被嫁给陈同方,宁府的这些事,或许就没有那么糟心了。 见宁陌笙沉默,萧承景的脸色也愈发冷峻了几分,他沉默了一会儿,这才淡淡开口:“阮流芳的事情,本王的确是不便插手,只是倘若此事换做本王,本王或许会想个两全的主意,放在此事上,报官也
未尝不可。”
宁陌笙沉默地笑了一声。
萧承景蹙眉。
“倘若是报官,这些证据可就不够了。”宁陌笙哑声道:“而且流程也很长,阮流芳会以为自己可以逃脱制裁,这期间又不知道会出现什么事情,我现在无法日日守在府上,倒不如尽快将这一切解决……”
“若是报官,本王就可以插手了,还是说……” “景王殿下。”宁陌笙沉默良久,终于还是抬眼看过去,眼底的神情平静万分:“我知道景王殿下其实是看不惯我这般行事的,可是至少宁府的事情,我不希望景王殿下多插手其中,若是传出去,对景王
殿下您的名声也不好。”
萧承景静静听着。
是啊,对自己的名声也不好。
自己和宁陌笙在一起这么久,在意过这些吗?
所有的规矩轮廓,从前萧承景无比在意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介意为了宁陌笙而打破。
可是现在,宁陌笙的一番话,让萧承景仿佛一点点,一点点坠入了冰冷的深渊。
倘若是换做从前的萧承景,他现在就该走了。
可是萧承景没有,他只是蹙起眉头,强硬地将要转身的宁陌笙一把拉了回来,连同脸色都变得阴霾三分:“本王说了你可以走了吗?”
宁陌笙抬眼看他,没有挣脱。
她的眼神是如此平静,平静地仿佛一切都已经结束了,萧承景忽然有点没来由地心慌,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开口:“我不在乎。”
“什么?”宁陌笙有点诧异。 萧承景反手,将宁陌笙的手指一根根包在手心,这才沉声道:“你说的所谓名声也好,其他也罢,本王都不在乎。但是本王不希望你的双手沾上鲜血,有些东西一旦碰了,你就洗不掉了,你还小呢,可
能有些话,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但是……本王有义务保护好你。”
宁陌笙只觉得心头荡起无数的涟漪。
她静静看向萧承景,没来由地想起了前世。
特种兵这个身份,注定了是要惩恶扬善的。
纵使如此,第一次手起刀落被迫杀了人时,即使明知道对面是恶人,宁陌笙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怔忪。
她不是萧承景心中认为的那样的女孩子,萧承景想要保护她心中的最后一方净土,却是不知道,其实这些早就是宁陌笙最为习惯的一切。
良久,宁陌笙方才哑声道:“你打算如何?”
“你要软禁阮流芳,本王可以给她一个不能辩驳的理由。”萧承景的神色很冷。
宁陌笙沉默良久,这才点了点头。
……
这几日,宁府大乱。
京城中人纷纷都在忍不住讨论,这个宁府……什么时候出了个这么能耐的侍妾了?
居然敢给宁府的夫人下药,宁府的夫人孩子都没了。
宁府夫人那是谁?那是一品诰命夫人,那是皇上钦封的!
这阮流芳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做出这档子事情来!
事情闹到了这么大,阮流芳躺在西厢房被禁足倒是也听到了些消息。
他们就像是故意不给阮流芳接好经脉似的,阮流芳浑身软趴趴地躺着,难受地厉害,刚想开口叫点汤水,就见外头进来人了:“这就是阮姨娘阮流芳的院子?”
“是,在这边。”回话的人明显是双云。
阮流芳这些天就觉得心底惴惴的,宁陌笙愿意主动将这些消息说出去,估计就是要料理自己了,只是无论如何,阮流芳都没有想到这一切来得这么快。
“来人,将人给我带上!”那衙役站在门口,只打量了阮流芳一眼,便沉声道。
阮流芳简直惊呆了,什么时候拿人都变成这样容易的事情了?
她忍着关节的剧痛开口:“官老爷,这,我总要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 “你自己犯了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吗?”那衙役古怪地看了阮流芳一眼,想起之前景王的交代,沉声道:“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