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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宁姑娘不过是寻常官府人家之女,如何能够如此精通兵甲武器的制作,更何况,之前也从未听说过宁姑娘擅功夫,而今忽然什么都会了一些,总归是让人担忧,不如……”明焕抬眼看了萧承景一眼
,咬咬牙说了下去:“过些时日选秀也请宁姑娘递上名册?”
萧承景冷着脸瞥了明焕一眼。
让宁陌笙递名册,亏他想得出来! 历来的确是有让年轻姑娘先递名册的前例,然而想到宁陌笙就要跟着那些人一起走上台,像是寻常姑娘一样被皇上和太后看来看去,最后留在宫中伺候皇上或者是指给任何一个皇子,都让萧承景觉得
尤为别扭。
这种感觉很陌生,他不愿去多想。
萧承景拂袖,沉声道:“这件事以后无须再提。”
“殿下!”
“本宫说了无须再提。”萧承景的声线不高,带着深沉的威压。
明焕抿抿唇,不说了。
“本宫知道你的担忧,你担心她是敌国探子,或者是其他身份,但是……”萧承景顿了顿,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合适的理由:“对于这样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拉拢,其次才是毁掉。”
明焕没说话,只是深垂着头,低声应了。
萧承景这才淡淡道:“回宫。”
第二天一大早,宁陌笙出去的时候,就见唐怜珊正在自己门口打转呢,那样子,显然已经转了好几圈了。
宁陌笙蹙蹙眉,走过去问道:“唐姨娘?”
“大小姐,大事不好了。”唐怜珊显然也是紧张坏了,花容失色地抓着宁陌笙的手,道:“大小姐昨日不是来了一趟西厢房吗?现在二小姐一股脑地闹着,说是让老爷做主呢!”
“做什么主?”宁陌笙佯作不知。
“二小姐那意思,就是有人暗害她,倘若不是有人给她下了药,她断然是不会做出那档子事的……”唐怜珊急了:“大小姐,她们口口声声,都说那是您的罪责啊!”
宁陌笙瞧了唐怜珊一会儿,这才微微笑了:“哦?”
唐怜珊见宁陌笙不紧不慢的,也忍不住有点胆颤:“大小姐?”
“唐姨娘,昨日我去的时候,只在那边见过唐姨娘一个人,却是不知,这我去了西厢房的消息,又是从哪儿传出去的?”
唐怜珊的脸色顿时白了:“大小姐这是何意?难不成是怀疑妾身吗?”
“不是怀疑,只是例行询问罢了。”宁陌笙静静看着唐怜珊的眼睛问道。
府上这几个人,阮流芳就不说了,乐柔也是个惯常会起幺蛾子的,只有这么个唐怜珊,始终温顺可人,从来不曾和宁陌笙闹出过什么不愉快。
然而此时此刻,唐怜珊这一句话,宁陌笙却不得不警觉。
“妾身……老爷问起来,妾身只能如实答了。”唐怜珊的表情就像是快出来了似的。
她素来胆小怕事,宁陌笙记得,此时也没多怪责,只淡淡道:“姨娘不必如此,笙儿也不过就是一问。”
唐怜珊还是小心地看着宁陌笙,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宁陌笙则是径自往那西厢房去了。
果然,宁路远他们都在那西厢房呢。
宁路远坐在中间,宁陌晴的房门大开着,显然阮流芳正给那宁陌晴上药,宁陌晴哭嚎地像是杀猪似的,阮流芳就不住地抹泪,一边低声抱怨着什么。
见宁陌笙来了,宁路远脸色微沉,心说那四皇子的人也走了,显然是对宁陌笙没了兴致,而这宁陌晴原本就是太子看上的人,这下可好!
一下子什么都没了!
没了名节的姑娘,纵是说出花来,那也是定然进不去皇家的门了。
想到这里,宁路远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沉声呵斥道:“你自己说,你做了什么好事!”
宁陌笙心底微微一怔,心说怎么上来就是质问?
“父亲这是何意?笙儿不明白。”宁陌笙不卑不亢地问道。
“我问你,你昨日可是来过此处?”宁路远沉声问。
“是。”宁陌笙颔首应了:“前阵子母亲与我迁居东厢房,是唐姨娘多多帮忙,昨日笙儿来,不过是为了给唐姨娘送些谢礼。”
这话听起来没问题,可是宁路远就是觉得事情不对劲,他冷着脸一拍桌案:“一派胡言!你妹妹将一切都说了,你还在这里撒谎!”
里头传来宁陌晴的怮哭声:“姐姐不就是妒忌我好吗?我本来就是嫁给太子殿下的命,姐姐看不过了,竟然让那护院来害我,呜呜呜……”
“你小小的年纪,心肠怎得如此歹毒!竟然指使那护院去私通你妹妹,还给你妹妹下药,你哪里有个当姐姐的样子!”宁路远怒不可遏,操起旁边的竹板就要照着宁陌笙动家法了!
宁陌笙闻言,倒是不紧不慢地笑了一声:“父亲这话说的,不觉得逻辑有问题吗?倘若我真的想要指使护院,又何必来这西厢房?那护院也不可能待在此处吧?”
宁路远也发现自己一时气急说错了话,手中的竹板是放也不是,拿也不是。 宁陌笙却已经再次开口了,她表现地大义凛然,心一横道:“父亲若是执意要问笙儿的罪,不如就请府衙开堂公审吧。也好看看这府中是谁如此歹毒,竟然给妹妹下这种药!左右妹妹还是清白之身,经
了那府衙,大抵妹妹还能赶上今年的选秀大典。”
里头的宁陌晴听了这话,几乎要厥过去。
开什么玩笑?!
经了府衙,让自己上去说自己是清白之身吗?
那护院可是还活着呢!他若是说出去他们的那点破事,她还有脸活在这京城吗?
想到这里,宁陌晴简直要晕过去了,她连忙一骨碌翻下床,忍着后背火辣辣的剧痛往外爬来:“父亲,万万不可啊父亲!”
现在宁路远看到宁陌晴,就想起昨日她衣衫不整在皇子面前的狼狈样子,心底的怒火就更添了一层:“什么?”
“若是那样,晴儿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父亲……晴儿已经被折辱了一番了,倘若再被当众折辱,晴儿,晴儿就不活了!” “我看你也是,死了清净!”宁路远怒目圆睁越想越气,将茶盏重重摔在地上,转身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