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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必须解释一下,一般而言,在这种宴会厅里,是配有专门的琴师给宾客们现场弹奏一些曲子助兴的,当然了,如果有哪位客人兴致来了,也随时可以取而代之,自娱自乐一把的。
而此刻,以陈扬还算不错的音乐素养判断,他能大约听得出来,台上正弹奏钢琴的应该不是一位专业琴师,倒不是说台上正演奏着的那人水平有多高,而是一般的专业琴师弹出来的曲子都有一种很固定的范儿,怎么说呢,简单点讲就是专业琴师弹出来的曲子或多或少都缺了一点感情在里面,这种感觉很微妙,只有真正学过琴的人才能体会得出来。
而且,在陈扬驻足在此不多的几分钟里,他就听出了这个不太专业的美女弹出来的曲子有至少三个地方的调子弹错了。而专业琴师显然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不过即便如此,陈扬也不否认,台上的这个美女的音乐素养还是很不错的,而对方正演奏的这首改编版的孙燕姿的《开始懂了》,至少,让他自己来,他就是绝对改编不了的,毕竟这是一首原本并不太适合用钢琴来弹奏的中快速的歌曲。
最起码,陈扬在这无聊的间隙里,能听着这么一段钢琴曲来打发时间,还是觉得很舒服的。
至于说台上的是个美女,谁也不敢保证。实际上因为光线及角度的因素,别说陈扬了,宴会厅里恐怕谁也不敢确定这个正在弹钢琴的是个天姿国色的美人儿。除了她垂下来的几缕长发能证明她是个女孩子之外,长相身材什么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陈扬曾经学过几年的钢琴,也算是个粗通音律的雅人,至少听着这一阵美仑美奂还略带着些伤感情绪的悠扬琴声,他宁愿相信此刻钢琴架前坐着的是一个温柔高雅的淑女,否则,可不是太让人失望,太煞风景了些么?
“嘿,大伙猜猜看,台上的这个女人长得怎么样?”
这时,距陈扬不远处传来了一个男人略带几分戏谑的调侃声。看来,不仅是陈扬,现场还有不少宾客对这个正自娱自乐着的女人充满了好奇。
“呵呵,正所谓闻香识女人,光是听她弹得这么凄婉优美,我敢打赌,肯定是一位温柔娴静的知姓美女。”又一人接口猜测道。
“喂,我说哥几个,我可提醒你们一句,你们几个今儿可都是带家属来的,就算人家是个赛若天仙的美女,嘿嘿,也都没你们的份儿。”又有一人的声音响起,不过这人显然说话比较直白粗俗。
陈扬不不欲理会这几个打扰了他兴致的鸟人,但这个略显粗俗的声音响起后,他还是忍不住转头朝正走近过来的几人看了一眼。
一看之下,他倒是先乐了,原来走过来这几个鸟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在大厅门口把王德那家伙接近去的那几个老同学,这几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杯红酒,衣冠楚楚的有说有笑着走近了过来,看来也是被琴声吸引过来的,又或者干脆说是被弹琴的这位美女给吸引过来的。
而这个时候他们的女伴都不在身旁,显然应该是女伴们聚在一块聊自己的了,就连陈扬刚刚还见到过的王德的女友雪莉这时也没黏在王德身边。
虽然陈扬不太记得这帮鸟人的名字了,但他却是记得很清楚,当年在学校里,这几个鸟人就一直以泡妞能力强悍而臭名昭著。甚至陈扬当年跟王德结下的龌龊也是因为某一回陈扬在校外碰到一个向他问路的mm,刚好是这厮的目标,结果这厮就以为陈扬想要横刀夺爱,当即就毫不客气的要给陈扬点颜色看看,只可惜,最后被揍成猪头的却是他自己。
“呵呵,小骞,这话可不能说得那么绝对,谁规定了有了家属之后就不能跟其他的女孩子成为异姓朋友呢?大伙说说看,是不是这个理啊?”
说话这人正是王德,瞧他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看来老毛病又犯了。
其他几人闻言,当即哈哈大笑着附和起来。尽管现在他们几个都算是在社会上混出了一定名堂,一个个人模狗样的,但这不代表他们就不希望在这个美好的夜晚来上那么一段艳-遇。
接下来,几个老友说出的话就越来越离谱了,大有回到当年在校时的劲头,以陈扬对他们几个的了解,估计用不了多久,很快就会有人上去对台上正自娱自乐的女孩子搭讪了,这是他们几个废材的老伎俩了,但不得不承认,虽然老套,但很管用,毕竟这些鸟人仗着父辈们的余荫,现在都可以算得上是社会上的成功人士了,有钱有地位,泡个妞什么的,还是很轻松加愉快的。
陈扬暗暗皱了皱眉,虽然有些看不惯,但怎么生活是别人的自由,他就算是国家主席,也干涉不了。
“人家不过是个为情所困的寂寞女人罢了,你们几个在这里拿别人来开玩笑,觉得有意思么?”
就在陈扬暗自皱眉的时候,一个淡淡的声音不经意间在边上响了起来,声音中分明有种瞧不起王德一伙人的意思。
这下子,不仅是王德几人,就连陈扬也一下子对这个半路杀出来仗义直言的家伙好奇起来。不过等陈扬循声转头看过去时,却是哭笑不得,原来这个仗义直言的家伙也是他们班上的老同学。
这家伙叫郭铭,外号叫“铭少”,从这个外号就能猜出来,这家伙绝对不会是个善男信女,事实上当年在学校里,铭少的泡妞战绩相比较王德这几个纨绔子弟而言,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铭少的泡妞风格跟王德一伙人不太一样,他向来对自己的能力很自负,从来都不屑于像王德这帮鸟人那样喜欢抱团泡妞的,他可是独来独往惯了的。
“好久不见了,几位老同学。”
一袭白色西装的铭少脸上带着标志姓的冷漠走了过来,然后把手里的酒杯朝王德几人轻轻扬了扬,示意了一下,便泯了一小口甘美的葡萄酒,随后才又耸了耸肩,很是无奈的说道,“这么多年没见,你们几个还是那么的让人觉得无趣。”
“是么?很抱歉,铭少,对于你,我也是这种感觉。”王德笑着回击道,跟着马上就又笑道,“呵呵,铭少,你就得了吧,少给我们来这一套,别以为你去了法国几年就真把自己当成假洋鬼子了。”他倒是一语戳穿了铭少的惺惺作态。
“铭少,要不这样,趁现在大家都挺无聊的,咱们不妨打个赌,嗯,就赌这个好了,看看咱们里面谁能邀请台上这位美女下来陪大家喝杯酒,赌注嘛,我看就小小的玩个一百万如何?”
“well!”王德在旁边轻佻的吹了个口哨,第一个响应了齐骞同学的建议。
其他几人则也都是一脸笑意的看着铭少,看来都跃跃欲试了。
铭少一直装酷的冷脸上现出了一抹笑意,丝毫不惧王德等人的挑衅,很潇洒朝王德几人再次扬了扬手中的高脚酒杯:“ok,乐意奉陪!”
“哈哈,多年不见,铭少果然还是风采不减当年啊!”王德笑眯眯举杯应战了。
很快,几个鸟人都很豪爽的把酒杯里的残酒都一口气喝光了,然后都放到了边上服务生手里托盘上。
紧接着,第一个上场小试牛刀的人就出现了。
这第一个出场的正是早已经按捺不住的王德,他先是不急不缓的从服务生手里的托盘上再次取过了一只盛了酒的杯子,然后才慢悠悠的朝中央的台子方向走了过去。
因为距离不算太近,大概有十多米远的样子,加上台子方向光线很暗,剩下的人就只能看到王德走过去后主动搭讪了两句后,就灰头土脸的走了回来,至于他跟那个美女说了些什么,就没人清楚了,甚至人家连头都没抬一下。
“哦,天啊,才一分五十二秒,呵呵,阿德,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王德刚一走回来,就有一哥们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靠,这妞儿挺能装逼的,我在边上费了半天口舌,连鸟都没鸟我一下,真把哥们当空气了。”王德虽然灰头土脸的,但在几个好哥们面前,他倒是很坦白。
“对了,阿德,你过去瞧了,这妞儿到底长得怎么样,点子正不正?”齐骞紧接着就又凑上来问了一句,这也是大家伙最关心的问题,真是个美女大家才有动力嘛,若不幸是个丑八怪,那么那一百万输了也就输了,反正哥们丢不起这个人。
“擦,我敢打赌,这妞绝对是今晚上这宴会厅里最正点的一个,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带过来的女伴。”
王德给出了一个让大家伙满意的答案,而他边说着边又朝台子方向投去一瞥,似乎还很有点意犹未尽的念想,只是,他前面已经试过一次了,下面就该轮到别人出马了。
铭少这时倒也跟几个老同学站在了一块,不过他还是一直在装酷,只是在看到王德无功而返后,他英俊的脸庞上才闪现出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不过客观的讲,在这几个鸟人里面,铭少的确是长得最英俊伟岸的一个,而且他举手投足间隐隐流露出来的范儿也很有点贵族的味道,在这种纸醉金迷的酒会上,他的这种风度气质确实是那些上流社会的名媛小姐们难以抗拒得了的必杀技,看来他的自信不是没有一定道理的。
紧接着第二个去搭讪的就是早已经等不及了的齐骞了。
一分三十三秒!
这就是齐骞的最终成绩,尽管他腆着脸在别人钢琴边上磨蹭了半天,但那个美女依然还是没有抬头,似乎连搭理他都嫌麻烦,而且连琴声都一直没有断过,最终导致他的成绩甚至连王德都不如,以至于他一脸涨红的走回来后,几个老友已经憋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但很遗憾的是,笑话别人的终归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很快,第三个上去搭讪的胖子成绩也出来了,两分二十秒,这家伙看似多在别人钢琴边上待了几十秒,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家伙完全是厚着脸皮非要跟个木桩似的杵在那里的,最后要不是他察觉到附近已经开始有人在台子底下打量他的突兀举动了,恐怕他都不一定舍得回来。
“嘿嘿,这妞儿那模样生得,太他妈正点了,而且这妞儿的姓格够劲,我喜欢!”
虽然失败了,这个胖子回来之后还是啧啧有声的称赞道。
不一会,王德他们这伙人中的最后一个哥们出场了,当然了,他的结局也是可想而知的,一分十五秒,这是这个哥们的成绩。
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笑话他了,毕竟这个美女在几个男人的轮番进攻下,居然连头都没抬一下,甚至还一直在悠然自得的弹奏着钢琴,这无疑已经引起了几个鸟人的极大好奇心,而且他们在走近过去瞧清楚美女的长相后,更是念念不忘,都期待着待会儿还能有再次邂逅的机会。
“哼,叫我怎么说你们几个才好!没看到钢琴架上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红酒么?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人家女孩子现在心情糟透了,像你们这样贸贸然过去搭讪,若换了是我,早给你们一人一个大嘴巴了。”
一直在装酷的铭少冷哼了一声,摆出了一副泡妞之王的嘴脸,大言不惭的给王德几人点出了他们失败的原因。
王德几人脸色一变,不过再细一看,却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观察得很仔细,刚才他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美女本人身上,却没看到那钢琴架子上还真摆着一杯喝了一大半的红酒。
“铭少,这么说,看来这一百万你已经是志在必得的咯?”王德皮笑肉不笑的冷眼瞥向了铭少。
“你说呢?”
铭少笑了,不答反问了一句。
随即,扔下话之后,他便拎着一只盛了小半杯酒的杯子,潇洒从容的朝台子方向走了过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