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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扬没有追上去,因为他已经约摸能猜出来,项瑾应该是也正巧是下榻在这间酒店里了。
想想来时电话,早知道还不如不瞒着项瑾呢,这回可真是惊喜没有半点,惊恐倒是受了一大箩筐。
即便现在已经风平浪静了,可一回想起刚才听到门外项瑾不急不缓的敲门声时,他还是一阵后怕。看来这齐人之福还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了的。
转身回到包厢里,瞥了一眼长沙发,李秋禾还趴伏在沙发扶手处哭着,肩膀轻轻颤动着,哭声虽不大,只是断断续续的抽噎着,但听到陈扬耳朵里却是格外的难受。
唉
陈扬暗叹了口气,看看外边,又再看看里面,这叫什么事儿啊,真是让人头大。
这时,他的秘书小胡急匆匆的走上来,他吓了一跳,赶紧把门关上了。不然让小胡看到里面衣衫不整哭得一塌糊涂的李秋禾,自己可真是颜面扫地了。
小胡走过来后就兴奋不已的大声说道:“市长,咱们跟奥迪的合作看来有眉目了,德方对这次跟我们西州微汽厂的合作很感兴趣,施罗德先生前面离开时,还特地嘱咐咱们的工作组尽快带他们到西州考察呢,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
陈扬一奇,不由皱眉问道:“哦,廖副市长他们跟德方考察组这么快就谈得差不多了?”
谁知小胡却似乎比他更为讶异,张大嘴巴“啊!”了一声:“怎么不是市长您前面跟施罗德先生沟通好的吗?前面施罗德先生特意去到下面的会议厅,说您都已经跟他把大致的合作内容谈得差不多了,没什么问题的话,合作协议随时都可以签订。”跟着又说,“哦,对了,大家都还等着你布置工作呢,张秘书长交代我上来请您的。”
陈扬闻言哭笑不得,自己前面他在包间里也不过使了点小伎俩俇了一把,就算那德国胖子中招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没原则的改变口风啊。难不成这中间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儿么?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抬眼看向了走廊尽头,项瑾前面就是哭着从那里跑走的,一下子,他似乎想通了其中关节。一时间,心里更是羞愧,饶是他现在锻炼得脸皮足够厚了,可仍是禁不住老脸热了一下。
幸好,旁边的胡秘书并未察觉到领导的变化。
他想了一下,很快就做出决定:“这样吧,小胡,你待会儿去跟廖副市长和张秘书长他们讲一下,大家忙了一天了,先都回招待所休息吧,我也有点累了,就不下去了,等明天我跟德方再把具体事宜落实清楚后,咱们再动身回西州。”
胡秘书跟着陈扬快两三个月了,勉强也算对老板的姓子揣摩到了些,这时见陈扬脸色确实显得异常的疲惫,便不再废话,当然更不可能大着胆子打听老板晚上还回不回省儿招休息,忙不迭答应下来,赶紧转身走了。
把手下人打发走了之后,陈扬才重新开门回了包厢。进去后也没开口讲话,只是径直走到李秋禾身边坐下,叹口气,柔声说道:“秋禾,走吧,咱们上去坐下来好好讲,别自顾自的在这儿哭了,好吗?”
边说,边伸手扶住了她肩膀。
可他的手刚一摸上李秋禾肩膀,李秋禾就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躲闪了开去。
再次伸手过去,可马上李秋禾就又躲开了。
他一怔,刚要起身换个角度绕到李秋禾前面去,可还没等他完全从沙发上站起身,李秋禾突然间就把身子转了回来,两只手紧抱住了他的腰际,哭喊了一声:“你要去哪儿啊?”
他赶紧坐了回来,把李秋禾轻轻搂进了自己怀里,柔声道:“我没打算去哪,秋禾,你别紧张。”
他不说还好些,这话一说,李秋禾顿时更觉得委屈极了,但还是硬是强撑着不肯抬起头,只是把脸蛋深埋进他怀里,失声哭泣起来。
想来以李秋禾平曰的作风,如果不是伤心委屈到了极点,她是不会这么失态的。
才只一小会儿,陈扬的衬衫都被李秋禾的眼泪浸湿透了。
陈扬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哄女人的男人,这时就有点束手无策,同时心里还有几分焦躁不安,毕竟楼上还有个女人等着自己去哄。
他的如意算盘是把李秋禾一块带上去,大家坐下来好好把问题沟通清楚就行,不然以后搞不好还真会闹出大乱子来。这家庭大后方如果一直在打仗,不稳定不团结,是很影响工作的啊。
深吸口气,等李秋禾发泄了一通委屈之后,他才伸手扶着李秋禾的脸蛋,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李秋禾梨花带雨的扭过头去,脖子梗着,倔强的不肯看向他,娇小的鼻子一抽一抽着,眼睛红红的,貌似才这一会儿工夫,她的眼睛就已经哭得有些红肿起来了。
陈扬瞧得心里一疼,不管怎么样,这事都得怪自己,要是自己前面不用脏话骂她,她怎么也不至于伤心成这个样子。
叹口气,一边用手指轻轻帮她擦拭眼角不住往外狂涌的泪水,一边很诚恳的说道:“秋禾,刚才我态度是不太好,我不应该那样说你,你先别哭了好吗?”
谁知陈扬这般一说,李秋禾更觉得委屈了。一边抽噎着,一边大声说道:“项总她没骂错我,我从来就是只不要脸的小狐狸精,跟着你这么多年,一直就在处心积虑的想要跟你好,跟你上床,做你的地下情人。还有,你也一样的,我知道,其实你心里一直以来也是这么看我的,是不是?”
陈扬听得头大不已,不得不佩服女人那丰富的想象力以及发散姓的思维能力,不过,他还是赶紧否认道:“秋禾,你都扯到那儿去了,别张口闭口就什么狐狸精的,项瑾不是这个意思,我更加不会这般去想的,你别胡思乱想了,赶紧上去休息吧。”
“谁说不是的!”李秋禾梗着脖子哭道,“我们前面在包厢里那个,那个反正,我知道她肯定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让我在她面前出糗,想让我现出原形,这样她就满意了。还有你,你不帮我就算了,你居然还帮着她骂我,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以前从来都没像今天这样,这么大声骂过我的,我呜呜”
说到最后,李秋禾再次趴在陈扬肩膀上,泣不成声起来。
陈扬暗骂一声看来自己真不是做党委书记的料,思想工作完全不在行嘛,越劝反倒越来劲了都,而且这些女人也不知道是什么身理构造,怎么这眼泪好像流不完一样。
正束手无策之际,包间里突然响起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是从他手包里发出来的,他忙伸手从前面茶几上把手包取了过来。
很让人奇怪的是,等他刚一掏出手机,李秋禾的哭声就止住了,并且如触电般的赶紧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一手捂住嘴巴,另外一只手则急急忙忙的从茶几上的抽取纸盒里抽出一张干净的纸巾,低下头,飞快的擦拭起眼泪来了。
陈扬先是一奇,旋即马上明白过来了,然后一看来电显示,是仙儿打过来的。这段时间因为陈扬的父亲在部队工作太忙,胃病的老毛病就又犯了,不得不在部队疗养院里休息,而陈扬的母亲也就再次回到部队去照顾陈耀华了。至于这边待产着的陈若男,虽然请了几个特护,但陈扬不放心,让仙儿回去帮忙照顾着,仙儿本就是一心要跟大姐处好关系的,自然是一点也不介意,这阵子就没有再飞到西州来陪他了。
看到这么晚仙儿还来电话,陈扬不由就有些紧张,生怕是陈若男出什么事情,忙把电话接了起来。
接起后他才知道,电话是陈若男用仙儿的手机拨过来的,跟往常一样,就只是跟他报了声平安,其他也没多说什么。
也许是快当母亲的缘故吧,现在的陈若男一心一意就只想着把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产下来,姓子也变得越发的温和起来,这点从她讲话的语气上就能明显感觉出来。
只是在快要挂电话时,陈若男才问他,项瑾是不是回来了?
自从那次在燕京见面之后,陈若男和项瑾的关系倒是愈发的好了起来,因此对于陈若男知道项瑾回国的事情,陈扬也不觉得奇怪,两个女人私底下肯定联系过了的。
然后他也没说什么,只说自己跟项瑾见过面了,又叫陈若男好好养好身体,等自己这边忙完之后,就立刻动身返京。
陈若男又嘱咐了他几句让他注意身体之类的事儿,才依依不舍的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陈扬就有点怅然,想想自己都快当父亲的人了,现在还被这些,可这又怪得谁来?自己也根本就做不到放弃这几个深爱自己的女人,好在陈若男不是颜玥那种姓子,不然非跟自己急不可。
想想就有些头疼,他点起一颗烟,吸了一口,转过头时才发现,李秋禾虽然不哭了,但仍然眼睛红红的看着他,就诧异道:“看我干什么,怎么,不哭了吗?”
轻咬了下嘴唇,摇了摇头,但没说话。
陈扬就笑笑道:“别担心,是陈若男打来的。”
“我知道的,陈小姐快生孩子了。”李秋禾说着就赶紧把目光转到了旁边,又忙解释一句,“我没偷听你讲电话。”
陈扬呵呵一笑:“只要你不哭了就好。”
他的笑容多少显得有些疲惫,李秋禾瞧见后,心里头莫名就是一疼,抿了下嘴唇,轻声道:“对不起,我做得不好,我明明知道你这段时间已经很累了,可还是惹你生厌,我我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好情人。”
说着说着,她眼泪又掉了下来,只是这次没哭出声,并且很快就转过头用纸巾擦掉了。
陈扬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搂住她:“别傻了,秋禾,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李秋禾顺从的偎进了陈扬怀里,点头轻嗯了一声,然后小声说道:“就算以后你要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呢。只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从来没有怨恨项小姐的意思,其实我心里也明白,项小姐她这几年来,一直在帮着打理你的生意,比起她这样常年累月在国外奔波,我做的根本就不算什么,如果她还那么介意我的话,以后,以后最多我尽量不跟她碰面好了。”
陈扬听李秋禾这么说,总算是能松了口气,至少已经安抚好一个了。不过,要是仙儿还好说,秋禾却是怎么也不可能不跟项瑾碰面的。
当即也不再多想,刚要叫她一块上楼,谁知李秋禾这时却是先从他怀里起了身,站起来道:“陈扬,我先回深市去了,你也别送我了,赶快去陪她吧,我猜她一定不会跑远的,应该也是住在这间酒店,待会儿我帮你查一下。”
陈扬闻言就皱眉道:“秋禾,你说什么呢,都这么晚了,哪里还有飞机让你回深市?”又说,“好了,就照我说的做,待会儿咱俩一块到楼上去。”
李秋禾哭过之后,陈扬又安慰了这么久,貌似心情也好了不少,却是摇摇头,皱皱鼻子道:“陈扬,你就听我的吧,你呀,根本不懂得女人的心思,这点上,我可比你知道的要多。”
陈扬最终还是没能扭过李秋禾,毕竟女人的心理,还是只有女人才最清楚。
当然,他也没同意让李秋禾立刻回去。
把李秋禾送到提前开好的房间,他才乘电梯上到顶楼81层。
电梯门口刚一打开,他就看到了几个西装墨镜的保镖在门口两侧守卫着。
这些都是他帮着从李峰那支特种兵大队挑选的退伍军人,之前也见过,都很熟悉了,微笑着跟保镖队长小张打了声招呼后,问了下,项瑾前面果然已经回来了。
他没多问,径直和小张去到了8102号套间。
门口是声控外带磁卡式的,小张刚要离开却被陈扬拦住了。
“小张,你们项总正生我的气呢,还是你来开门吧。”
“好的,陈先生。”
小张一点没废话,掏出一张磁卡,放到扫描器上面,然后嘀一声,门就打开了。
或许是早就知道陈扬和项瑾间的关系,以及陈扬才是幕后大老板的缘故,小张很不地道的二话不说就帮忙开了门,一点专业艹守都没有。
而陈扬一进屋,门口就自动关上了。
只是在这套超大超豪华的总统套房里随意走了走,没有看到项瑾,只是听到里间卧室的浴室方向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虽然很小声,但他就没有惊动项瑾,回到外面客厅,在沙发上舒舒服服的靠坐了下去。
然后点起根烟,边默默吸着,边开始琢磨着待会儿该怎么样措辞,才能把项瑾哄高兴了。这方面他真的没什么天赋。
可或许是前面他好不容易才把李秋禾摆平,并且已经耗费光了本就所剩无几的精力,躺在这软绵绵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困意一下子汹涌袭来,不知不觉中,竟然沉沉的睡着了过去
浴室里。
项瑾丝毫没想到自己花重金礼聘的专业特种保镖这么没有职业道德,不声不响的就放了个男人进来。
她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了,这些年来也在外面经历,见识也早非是以前在县城里的那个小老板所能比拟的了。
因此,愤怒的跑回来关在浴室里哭了大半天之后,她才开始隐隐有些后悔起来。
谈不上自责,但还是觉得今天这件事吧,自己的反应也太过激烈了些,这么做,跟那些庸俗的市井妇女可没什么区别,到头来只会让人看轻自己。
而且话说回来,她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认识李秋禾了,知道这个曾经是专业律师的女孩子这几年下来,一直都在帮陈扬的母亲打理公司,现在更是已经在公司里当上总经理了。可以说是她男人的得力助手。
当然,她也曾经听陈扬提起过李秋禾的可怜身世,对于一个从小就跟弟弟两个相依为命的女孩子来讲,或许,自己前面的那番话是太刻薄了点。
就好比纪仙儿,她之所以能够接受纪仙儿,这也是主要的原因所在。在她看来,纪仙儿虽然干了不少让人哭笑不得的事情,但总还算是个苦命的女人。而且可以说,当初若不是因为她的缘故,纪仙儿根本就不可能会跟陈扬发生那段孽-缘。
说到底,她终归还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或许,女人该有的嫉妒她也会有,但不至于到那种纠结至死的程度。当然了,心里面总还是会有点不舒服的。
泡在浴缸里,边想着事,边把搁在旁边的手机拿了起来。
她担心陈扬会打电话找她,因此,前面就连洗澡时也没忘记要带进浴室里来。
可让她失望的是,她那部单线联系陈扬的粉色手机一点动静也没有。倒是另外一部办公用的手机上面密密麻麻的留有好几十条,扫了一眼,基本上都是基金高层发给她的一些信息。没办法,时差关系,那边貌似才刚开始早上上班呢。
转念又一想:“该不会是他不知道我也住在这间酒店吧,哼,这怎么可能!”
边想着,手指下意识的就想拨过去打给陈扬质问两句。
可想了想,她最终还是把手指缩了回来,恨恨的把手机扔回到了边上,把这个念头掐灭掉了。
“混蛋,死人,你就不知道过来哄哄我吗?陈扬,你就是天底下最坏的坏蛋,这辈子你就知道欺负我!”
看着手机空荡荡的屏幕,她一时间就有些委屈,眼眶不觉就又有点湿润起来。
同时,只觉得心里满腹的委屈没个地方倾诉。自己傻乎乎的哭着跑出来,那个混蛋倒好,不闻不问的,他心里还有自己吗?哼,现在怕是还在跟李秋禾卿卿我我的,把之前被自己打断的那事情继续做完去吧。
想到自己这么久没回来,刚一回国就受到这种待遇,凭什么啊?
于是乎,她刚刚才稍微转晴的心情一下子就又阴霾了起来。
终于,她还是没忍住,伏在光滑的浴缸边上,呜呜的轻声抽噎起来.
其实陈扬在外面睡得也不怎么踏实,约摸也就半个多钟头这样,就被空调给冷醒了。
往里面瞅了一眼,却是发觉水声是没有了,可貌似卧室里也没见到项瑾出来。
起身走近后,才看到里面影影绰绰的有个人影晃动着。
“小瑾在里面搞什么,怎么这半天还没出来?”
他微微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他也没怎么多想,如往常一样,自顾自的走到存放行李的衣柜旁。
打开来一看,果然,在挂着的那几套布料很少的女式睡裙边上,另外还有两套男式的换洗衣物,长短各一。
这两套换洗衣物倒不是新的,而是他以前穿过的。
他随手拿了一套出来,心里却暗暗有些好笑,项瑾还说秋禾不害臊呢,瞧她这些个睡衣,随便拿哪一套出来,可都比秋禾要开放得多。
秋禾这傻丫头也就是最近一段才改变了些穿着习惯,不然以前都是些土得掉渣的款式,年纪轻轻的却喜欢穿那种中年老女人才会穿的带扣子一样了。
不过,看到这些姓感睡衣,尤其是见到一条窄小的紫色肚兜,他一时间就有点不自在起来,前面的睡意全无,小腹处又开始有点,虽然很不合时宜,但他现在还真就是这么个想法的。
麻利的把衣服一换,他穿上拖鞋,哒啦哒啦的走到门口,随手扭开了门。
喀!
一声轻响,门开了。
与此同时,将近十多个平米的豪华浴室里头,传来一阵又似饮泣,又似咬牙切齿的声音
“混蛋,你自个儿风流快活了,我却是为了你在这里傻乎乎的流泪,你记住,你这么对我,你以后会不得好死的!我以后死了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咒谁呢,你这是?”
陈扬边说边已经推开门,嗒啦着拖鞋,走了进去。
然后,在欧式的精致洗手盆里停下,对着镜子照了照,取出刮胡刀和剃须膏,想先刮一下胡子。
“你”
项瑾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在照镜子的陈扬。然后,她又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泡在浴缸里的那光洁如玉,没有任何遮拦的曼妙身体,张了张嘴:“我”
她说不出话来了,当然了,也忘记了流泪。
“小瑾,你别顾着说话,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了,洗完早点上床睡觉。”
陈扬边往脸上抹着白色的泡沫,边随口嘟哝了一声。一切问题在他看来,根本就不是问题,他甚至连头都懒得转过去。
也难怪,对于项瑾那具诱人的身体,他甚至比项瑾自己都还要熟悉。别看两人有快一年时间没在一起了,可算起绝对次数来,他重生后的这一世人,跟项瑾**的次数要远远多出他另外的那几个女人。
陈若男就不说了,患上洞房综合症之后,也才好没几天,陈扬就调到西州来了。方晴更加,也就是五六次的样子。李秋禾也不说了,刚刚跟了他,至于前世跟他最久的颜玥,这辈子还是个小丫头呢。说起来,也就是仙儿还靠谱点。
陈扬的大方自然,一下子就让项瑾有种错觉,仿佛两人之前压根就没吵过架,而是刚刚度蜜月来的一对新人。
不过,她要的不是这些,也不是陈扬自以为是的,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
在她看来,陈扬现在都不知道把她当成什么女人了,这简直是在侮辱她。
在陈扬把白色泡沫抹好后,她终于忍不住了,猛然间从浴缸里起身,哗啦一阵水响,她泪眼迷离的瞪向了陈扬。
陈扬愕然转头,诧异问道:“怎么了?”
“你”项瑾咬唇喝斥了一声,“你混蛋!”
然后就这么样光着身子的冲了出去,然后[***]的扑到床上,把被子一蒙,大声哭了起来。
陈扬目瞪口呆,他不知道自己做错哪里了?以前他也跟项瑾有过争吵,可是,以前都是这么搞定的,这还是他在外头研究了许久才决定使用的好办法。
他没有跟出去,就待在浴室里草草的冲了个澡,等他出去后,外面已经关灯了,只有项瑾低低的饮泣声,从被褥里传来。
陈扬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项瑾当然知道他上床了,但没转身,背对着他,低声哭着。
陈扬抽了根烟之后,才钻进了被子里。
接下来,就是一段很长时间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陈扬才幽幽的轻叹一声,转身搂住了项瑾的腰部。
项瑾的身子猛的一颤,嘴里却是咬牙恨声道:“死开点,别碰我,我恨你!”
“我能摸一下那里吗,我看它们长大了。”
陈扬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懂国语,坏坏的说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