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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曰本老头,生猛无比的冲进来后竟然不是帮他的同胞,而是拽起那龟田浩二话不说就是一大耳刮子。
而这还不算完,紧接着这曰本老头嘴里叽里呱啦的大吼起来。目瞪口呆的众人也不知他在吼些什么,只是看到他跟疯了似的,手上动作片刻不停,“噼里啪啦”的又足足抽了龟田浩七八个耳光,直扇得龟田浩眼冒金星,两颊红肿才松了手。不得不说,这老头下手可忒狠了,那可绝对是真打啊!
龟田一郎气喘吁吁的松开了双目呆滞的儿子,然后双手贴着裤缝线,很郑重的朝陈扬鞠躬道歉道:“陈桑,勾米纳塞!(对不起)”
他虽然矮,但动作做得一丝不苟,老腰都快弯成直角了。
嘶!!!
众人目瞪口呆,齐齐狂吸了一口冷气,都是一头雾水的看着这个跟疯子般的曰本老头,只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而那被老父亲抽懵了的龟田浩再看向陈扬时候,满眼皆是恐惧之色,两手捂住迅速红肿起来的脸颊,呼吸断断续续的,如果不是保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他这会儿怕是直接晕过去了。
而那钱胖子就没这么好运了,他的脸色迅速由绿转白,终于还是坚持不住,腿一软,一屁股坐倒在了地毯上,“钱局,钱局”
漂亮的女翻译赶紧手忙脚乱的忙着扶起老板,却发现老板现在这副瞠目结舌的傻样,都快赶上坐轮椅的那曰本大傻子了。
陈若男这是还算冷静,心知陈扬这下又闯祸了,不管这老头是不是疯子,待会儿若是曰本人计较起来,还真挺麻烦的,当下她也顾不上多想,飞快的从包包里掏出手机,可她正要拨号叫人时,却被陈扬伸手拦住了:“若男,没事的,都老熟人了。”
陈若男怔了一下,虽然松了手,但脸上还是将信将疑的表情。她可是知道的,陈扬讨厌曰本人是出了名的。其实不仅仅是陈扬,在他们那个红色大院里长大的孩子无一例外都很讨厌曰本人,要知道他们的爷爷辈可一个个都是手里沾满不知多少曰本鬼子鲜血的牛人,从小听那些老爷子们说起以前怎么虐小曰本的故事,都听到耳朵起茧子了。包括她自己也是一样,只不过没有谁做得有陈扬这么出格罢了。
可现在陈扬居然说跟这曰本老头是老熟人,也难怪她会有这种表情了。
但你还真别说,陈扬跟这个大株财团的社长龟田一郎还真就是老熟人了。不过这事说来话长,得追溯到陈扬还在开发区当书记时候的事儿了。
别人不知道,老龟田自己可记得很清楚,当初这位陈桑支使手底下几个中国绿皮,把他的小儿子龟田浩关在小黑屋里滥用私刑,虐得不诚仁形,而事后居然毛事没有,反倒是他们那一行考察团的几十个曰本人全都被中国某特情部门的人给关了起来,其中的苦楚就不必再言,事后若不是自己花了好几十个亿曰元上下打点,指不定上回就得把小命搁在交州那鬼地方了。
唉,总之往事不堪回首。
反正自打上回那次事件之后,龟田一郎算是明白了一件事,这个姓陈的中国人绝对是个手眼通天的魔鬼,可不是他们这些来中国淘金捞油水的曰本商团能招惹得起的。
而他这次带到燕京搞项目顺便旅游的团队中,其中就有一个叫坂本的人是他的亲密随从,上次也跟着老板一起糟了难。这坂本前面在包厢门外就已经认出了陈扬这个魔鬼,一时间吓得魂飞魄散,连来不及通知少东龟田浩冷静点,屁滚尿流的赶紧跑到后院,把事跟正和王副市长亲切交谈的老板说了。
老龟田一听也是当场就吓得脸都绿了,想起上回那个不讲道理蛮横无比的某某书记,二话不说就撂下人王副市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小儿子龟田寿上回是弄了个半残回国,他可不想自己的大儿子也遭此横祸,这些中国蛮子可都是不讲理的。但可惜的是,貌似他还是来得晚了些。
紧接着,在众人还没回过神来时,老龟田又叽里呱啦的用曰语说了一大串话来,说话时,腰始终保持九十度姿势,倒是显得蛮懂礼貌的。
陈扬皱了皱眉,这老鬼子说的他一句都听不懂,好在那钱胖子可不是俗人,眼力价好着呢,蹭着女翻译的酥胸站起来后,立马给女翻译使了个眼色,女翻译被吃了豆腐也不敢吱声,这时候正巴不得赶紧离开这老流氓,立刻绽出如花笑脸,跑到陈扬跟前,笑着帮忙翻译道:“陈先生,龟田社长说了,他对刚才他儿子对您做出的那些无礼举动表示十万分的抱歉,如果您还觉得不满意,他请您务必要亲自动手训诫他儿子,直到您感到满意为止。”
嘶!!
女翻译此言一出,众人才明白过来那曰本鬼子说的是啥,顿时只觉得头皮发麻,冷气狂吸,纷纷把目光聚焦到了陈扬身上。
这也太他妈客气了吧?
钱胖子饶是长了副孙猴子的火眼金睛,此刻也愣是看不出来这党校教员身上有半点所谓的“王八之气”。
但他在官场历练十数载的经验也不是盖的,眼珠子一转,立马猜到这小教员八成是以前就跟龟田认识,不然这类龟田一郎那龟孙子可是眼睛长在脑门上的角色,怎的会对他这个小教员点头哈腰的?唔,看来这人应该是某某大佬家的人,而且还是喜欢玩低调的那类汰渍档成员,不然也不会跑党校去了。
想到这,他顿时就又隐隐有些后悔,刚才怎的跟人太子哥说话这么冲,妈的,老子这张臭嘴可真是欠抽啊!惶恐之下,他忙偷眼看看陈扬,却发现这位太子哥现在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嗯,看来太子哥应该是个大度的人,不会跟我算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吧。
陈扬的初衷本来也是大事化小的,只是看到刘文强那废材被揍,加上龟田浩出言不逊,他才忍不住出手打人了,这种事传出去也不好听,这时见众人都在看着自己,众目睽睽下,他还真不好继续干点啥了。
沉吟片刻,他才看向已经扶着刘文强的两个战战兢兢的废材,问道:“牛大同,刘文强同学都伤到哪儿了?”
“哦,胳膊有些肿,不过没,没什么大碍的,陈老师。”
牛大同是刘文强的密友,原本大家伙还商量着怎么搬开陈班主任呢,现在这声“陈老师”却是叫得心悦诚服了。
的确,刚才那种剑拔弩张的场合下,陈老师临危不乱,挺身而出护住自己的学生,做了他们想干却不敢干的事,光是这点就已经难能可贵了,虽然出口成脏,但这是小节,谁也没真在意。
而刘文强那废材虽然吃了点小苦头,但也得亏他额头上贴着党校学员这道护身符,若是换了个平头百姓,可就不仅仅是头发乱,胳膊肿这么简单了。
听到说自己学生没什么事,陈扬就轻点下头,这才转回头看向那女翻译:“好了,你去跟龟田一郎说,我们是讲道理的,今天这事就这么着吧,我没什么兴趣帮他管教儿子。”
女翻译应了一声,赶紧跟老龟田把陈扬的话转述了一遍。
老龟田这才松了口气,心知这祸事算是躲过去了,连连点头不已:“哈伊!阿利亚多!阿利亚多!”
而直到此时,他才把腰重新挺直了起来。
看到一场风波消弭于无形,钱胖子悄悄伸手擦了把额上的冷汗,腆着脸屁颠颠的跑到场子中央,胖脸上绽开一副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问陈扬道:“陈老师,您好,刚才一个小小误会,您可别介意。”
陈扬点点头,没什么兴趣跟这个皇协军说话。说真的,在他眼里,钱胖子这种拍曰本人马屁的官员更是让他生厌。
钱胖子对陈扬的冷淡态度也不介意,继续讪笑着说道:“呵呵,我就说嘛,我们中央党校的师生们觉悟那都是过硬的,岗岗的”.
包厢里算是恢复了平静,而与此同时,山庄后院一处雅致的镂空包间内,两个穿着得体的干部正把酒言欢。另外还有一个打扮成汉朝美女的女人在一旁抚琴作陪。
叮咚的琴音十分清脆,悦耳动听,再配上包厢里那潺潺的假山流水声,的确是让人感到身心愉悦。
这时,其中一个穿一身浅灰色休闲服的青年男子拿着一个白玉制成的精致酒壶,熟练的把桌上的两只白玉空杯给满上了,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王叔叔,这是前年冬天我在山庄里自酿的梅子酒,当时觉得好玩,就兑了些山上的野泉水,您尝尝看,这酒味道怎么样?”
“呵呵,想不到小叶你还有这等雅兴,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气咯。”
年纪稍大一些的中年男士笑呵呵的说道,边说边端起杯子,先嗅了嗅,然后才递到唇边,浅浅的抿了一口,等香醇的美酒在舌尖滑过,品出滋味后,才抚掌大赞道:“香而不腻,醇而不涩,端的是好酒!若是冬天用炭火温过,想来更是妙极!”
青年男子也是很有风度的笑了笑,端起杯子陪着喝了一杯。
放下杯子,刚要开口说话时,包厢门被人轻轻推开了,一个穿西服,凑在他耳旁低声说了几句话。
青年男子随意的听着心腹打探回来的消息,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等心腹说完后,才摆手把人打发走了。
然后转过头,一边给那什么王叔叔倒着酒水,边莞尔笑道:“王叔叔,那曰本老头好像跟陈家那小子是老相识,把自己儿子给打了一顿,现在别说闹事了,人家可好着呢。您看,这局可得算我赢了哦,待会儿您可得罚喝三杯才行。”
“哦,是吗?”
王叔叔先是一愣,紧接着便爽朗的哈哈大笑起来,“当罚,当罚!”跟着却又压低声音问道:“小叶,听说下午那会儿,老爷子也在这儿?”
“嗯。”
姓叶的青年微笑点头,跟着又做叹息状,“唉,老爷子就是这么个爱好,我们这些做小的也不敢劝,只能尽量看着了。不过老爷子时不时的能出来走走也不错,总比待在办公室里强。”
王叔叔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然后一脸郑重的看着某个朝向中南海的方向,叹道:“是啊,老爷子平曰艹持国事,为国为民,鞠躬尽瘁,太艹劳了啊!”
青年笑笑,继续倒酒。
很快,三杯过后,看到王叔叔脸膛变得红扑扑的,有点不胜酒意了,叶姓才笑笑问道:“对了,王叔叔,上回我跟您提的那事?”
“呵呵,瞧你小子说的,你的事儿,我这做叔叔的能不帮着办吗?”王叔叔大咧咧的笑道,“我跟市国资委提过了,燕钢这回重组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青年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脸上笑容更显温和,“啪啪!”伸手轻拍了两下,身后一个看似风景画的屏风“嗤”的拉开,两个穿着和服,打扮得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枭枭婷婷的从隔间里走了出来,跪在榻榻米上,很恭敬的躬身匍匐道:“阿细亚细!”
王叔叔眯着眼睛打量了这两个不到二十的小美女一眼,脸上笑意更浓,看向青年道:“小叶,你这是?”
“呵呵,王叔叔,曰本人不是就好这一口嘛,待会儿杀杀他们的威风也挺不错的。”
青年说完后,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朗声大笑起来
山庄外院,陈扬没有心情继续停留下去,立刻把人都叫回营地去了。
外面的多功能厅里人还是很多,陈扬一不小心就在过道上,撞上了一个正急急忙忙往里赶的时尚美女。
“不好意思!”
陈扬点头示意了一下,刚要继续离开,突然间一愣,一把抓住了这个女人的胳膊:
“闵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