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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扬回到国防大学的教工宿舍里还有些莫名其妙,今天貌似不太顺,被一老学究记上了不算,报个名都能让个小孩撞上。
摇头自嘲的笑了两声,拿出钥匙开了门。
门一开,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居然有鲜美的香味从厨房飘出来。陈若男这周可是跟学生们一块下到部队去实地训练去了,难不成提前回来了?
不,即使陈若男在,她也不大可能去熬汤。
换鞋进了屋,把钥匙在茶几上搁下,听到身后的洗手间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顿时一奇,刚要开口问里面是不是陈若男,不料里面那人已经把水龙头关小了,脆生生的先开了口:“哎呀,陈书记,是您回来了吗?”
声音略带着几分惊讶和欣喜,陈扬一听之下,立刻就恍然过来,原来里面洗澡那人竟是林语。
“林语,你怎么会来的?”陈扬大奇道。
“陈书记,您别担心,是若男姐叫我来的,钥匙也是她给我的。”
陈若男叫林语过来的?
陈扬大吃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有,瞧这丫头说的,自己担心个什么劲儿?
正愣神间,洗手间门口“嘭”一声轻响,林语打开门,急急忙忙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门打开时,陈扬就觉一阵热腾腾的水蒸气裹挟着好闻的清香味道扑鼻而来,转头看去,不由就是一呆。
林语刚洗过澡,身上穿的还是那天晚上在这里换下的那套校服,灰黑色短裙加一件剪裁合身的白衬衫,浑身上下透着股子香喷喷的沐浴露味道,本就吹弹可破的脸蛋儿上被水蒸气熏得红扑扑的,一头及肩的秀发湿漉漉的随意披散在脑后。
兴许是因为她出来得太急没把头发擦干的缘故,这时候还不时的有水珠滴滴答答从发角滴到她肩头,领口的衣服上,更顺着她洁白如玉的脖颈从领口的开襟处滑了进去,浸湿了胸前那一片洁白的衣襟。
她竟然没穿内衣?
而她外面罩着的那件白衬衫穿了等于没穿。或者应该说,她这件衬衫穿了比没穿更过分。
两个挺拔呈半球形的ru房骄傲的挺立在她胸前,在那白衬衫里若隐若现的,而峰顶那两粒诱人的凸点更是清晰可见。
别说是陈扬这么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了,即便是柳下惠重生,此刻也非得喷鼻血不可。
非礼勿视!
陈扬只瞧了一眼,脑子就变得一片空白。他依稀记得n年前自己好像是见过林语的裸-体的,只不过当时林语身子还没长开,青涩就不说了,胸部也远没有达到现在这般规模。
深吸口气,他赶紧干咳了一声,把目光艰难的挪开,尴尬不已的说了声:“林语,你先赶紧把衣服穿好了再出来。”
“我有穿了的。”
林语垂下头,小声的应道,脸上很红,却很明显不是因为刚洗完澡的缘故。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里面忘了穿什么了?”
陈扬边提醒了一声,然后坐回了沙发上,点起支烟,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
“我的,我的刚才洗了,没,没带换的过来。”
林语显得比陈扬更紧张,说话时一直盯着脚面,也许她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很不妥当吧。
“那你先到卧室里找陈若男的将就着穿上吧,我有话问你。”
陈扬给她出了个馊主意,他完全不知道女人的内衣可是很讲究的,大小尺码罩杯形状不一,能将就吗?
林语抬眼看了下陈扬,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还是明显松了口气,赶紧低着头,飞快的跑回了卧室。
没错,她这么做是有故意的成分在,但那绝对是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的。
的确,狐狸精不是每个人都能胜任的。至少,林语就是一个不怎么合格的狐狸精。
很快,林语就换好了衣服出来。
走到沙发边上,站着小声说道:“陈书记,若男姐说您周末是一个人,就让我过来给您烧饭。”
陈扬听后就更奇怪了,这林语不过就只是跟陈若男睡了一晚上,咋感情就变得这么好了呢?
就皱眉问道:“林语,你上个月不是说去南京演出了吗?怎么跟我老婆还有联系?”
“我跟若男姐说我都没什么朋友,她就说平时有事可以打电话给她,我”
说到这,林语停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陈扬的脸色,然后才继续说,“我就经常打电话给她了”
陈扬顿时就是一阵无语,猛然想起上辈子曾经发生过的一件事,就问道:“每天都打?”
“嗯。”
林语很小声的点头应道。她倒是够老实的。
“好了,你先坐下吧,别跟那儿站着了。”
林语赶紧甜甜的“哦”了一声,刚想坐下,突然想起厨房里炖着的鸡汤,顿时失声低呼一声:“不好,陈书记,您先坐会儿,我的汤快炖好了。”
急急扔下句话,便火急火燎的冲到了厨房里。
陈扬瞧得一阵头大,用力的吸了口烟。
很快,林语就把她忙了一下午的饭菜都捯饬好了,一一摆好在了茶几上,才伸手擦了擦额尖的汗,喜滋滋的把筷子递到陈扬手里,道:“陈书记,您快尝尝看我的手艺怎么样?”
陈扬接过筷子,却又顿住,转头看向一旁笑逐颜开的林语,问道:“林语,那天晚上陈若男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林语闻言脸上倏地一红,眼神躲闪着,吞吐道:“姐姐没,没说什么,就是让我,让我有空常来给您做饭。”
陈扬嘴角动了动,却不知为何把到嘴边的话缩了回去,皱眉夹了一筷子菜塞到嘴里,细细咀嚼起来。
别说,林语的手艺不错,虽然都是些家常小炒,但比食堂的大锅饭好多了。不过,陈扬越吃越不是滋味,可又不好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免得万一不是,大家都尴尬。这事得等陈若男回来问清楚再说。
他倒是希望能享受齐人之福,可所齐之人绝对不包括林语这小姑娘在内。
细数下,他现在已经有三个半情人了,可绝对不想再祸害这么个小姑娘了。而且以他的心理年龄,这小丫头跟他女儿没什么两样,真要是把[***]害了,那不是做孽吗?
“怎么样,陈书记,这些菜好吃不?”
林语如同所有普通女孩子一样,惴惴不安的等待着心上人的点评,身上哪还有半点大明星的样子。
陈扬在心里叹了口气,但还是笑着点点头道:“不错。”然后又朝林语招了招手,“来,你也别尽顾着看我吃了,快坐下一块吃吧。”
“哎,好的,陈书记。”
林语喜滋滋的应了声,也用汤匙盛了一小碗炖鸡汤,坐到陈扬身边,小口的泯了起来。
鸡汤很甜,但她心里头更甜.
吃过饭,林语把茶几收拾干净,又帮陈扬泡了壶热茶,然后才到厨房去刷碗了。
陈扬趁这工夫,赶紧给陈若男去了个电话,想问清楚她怎么把林语弄家里来了。不料电话里陈若男的回答却跟刚才林语的一模一样,却是让他求解不得。
林语忙完后也坐回了沙发陪陈扬看新闻联播。
“林语啊,有些事,我想我必须跟你说清”
陈扬正要好好开导一下她,让她迷途知返,不料话说到半时,客厅里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铃声。
陈扬一愣,却不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陈书记,我接个电话。”
林语不好意思的朝陈扬笑笑说道。
“嗯。”
陈扬摆手示意了一下。
林语这才起身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把自己的包拿了过来,取出电话后,也不避讳陈扬,当着陈扬的面就讲起电话来了。
陈扬也没注意听她在说什么,一直在盘算着待会自己该怎么跟这丫头摆事实讲道理。可没想到,林语才讲了几句话,就把电话挂了,转过头对陈扬急急的说道:“陈书记,不好了,刚才余姐给我来电话说,纽总出事了。”
老纽出事了?
陈扬一惊,赶紧问道:“林语,你别急,说清楚点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余姐电话里就说纽总在酒吧把廖总打了,她让我赶紧跟您说一下。”
陈扬也知道事不宜迟,当即抄起外套起身,却又马上停住,转头问林语道:“对了,那什么余姐怎么知道你跟我在一块的?”
林语就不好意思的小声答道:“是我跟余姐说的,不然她老跟着我的。”
陈扬想想也就释然,余姐是林语的贴身助理,肯定不会让她一个人外出的。虽然这是好事,但防人之下不可无,今后可不能让她跟余姐说这么清楚,谁知道余姐这人靠不靠得住。
只是眼下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问完后便赶紧出了门。
开门时,林语也急急忙忙的追上来,想要换鞋子跟陈扬一块出去。
陈扬吓了一跳,赶紧拦住她:“林语,你好好在我这儿待着,你去了也没用,就别跟着去了,知道不?”
林语虽然很想跟着陈扬,但见陈扬这么说,她还是很听话的点了点头,跟着又满脸忧色的说道:“陈书记,您千万得小心些,我以前跟纽总一块见过那廖总,他好像比纽总还有钱有势的呢。”
陈扬呵呵一笑,摸摸她脑袋:“你这傻丫头,别太担心了,乖乖在这儿看电视吧,困了就进屋去休息。”
说完转身就要伸手开门。
林语心中莫名一慌,赶紧伸手扯住了陈扬衣角。
“怎么了?”
“没,没什么。”林语不好意思的偷偷瞥了一眼陈扬,缓缓松开了手,低头小声道,“陈书记,您会早点回来的,对么?”
“呵呵,放心吧,一会我就让你们纽总叫过来,顺便把你送回去。”陈扬笑道。
“陈书记,您”林语却是听不出陈扬是玩笑话,心里虽希望陈扬能顺利的把纽葫芦救出来,但又一万个不愿意被纽葫芦送回宿舍去的。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好了。
陈扬就笑了笑,转身刚想离开,却才想起差点忘问纽葫芦在哪个酒吧出的事了,赶紧问道:“对了,前面那余助理跟你说的是在哪个酒吧?”
“好像余姐刚才说纽总是在天上rén间会所,纽总本来在锦绣包厢请那廖总吃饭的,也不知怎么就打起来了。”林语说着就又急了起来。
天上rén间?
陈扬微微皱了下眉,打开门,快步下了楼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陈扬的吉普车稳稳的停在了会所前的停车场。
停车场里名车荟萃,奔驰宝马法拉利等等豪车随处可见,都快赶上国际车展博览会了。
下车时,陈扬微微愣了一下,窥一斑而见全豹,由此可知,这间会所果然名不虚传,能进场子里玩的都是些什么人了。
刚步出停车场,立刻就有站门口的候客的黑马甲侍应生过来招呼,脸上挂着让人舒心的笑容,请陈扬进俱乐部。在京城混地久了,招子都很亮,尤其是服务员这行,你要不懂得看人根本混不开。
“先生,您是头一回来?”侍应生很礼貌的问道。
陈扬点了点头。这地方也是最近一两年才打响名号的,之前他还真没到里面来玩过。
“那您是到迪厅玩玩,还是已经在楼上有约了?”侍应生又问。
陈扬想了想才说:“已经有约了,锦绣包厢。”
“哦,那是在三楼,您跟我来。”
不一会,陈扬在侍应生的引领下,穿过一楼喧闹的迪厅,直接步行上到了三楼,在一间豪华包厢前停下,侍应生做个手势,躬身道:“先生,这里就是锦绣包厢了。”
“好。”
陈扬点点头,等侍应生退去后,他才轻敲了两下门。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开门的是余姐。
一看进屋的是陈扬,余姐脸上就是一愕,但还是闪身让了开来:“陈主任,您快里面请。”
陈扬进去后,就是一愣。
包厢很大,正中央的圆桌上倒是摆着一大桌美酒佳肴,坐着两个估计是纽葫芦的公司里的手下,西装笔挺的。
而纽葫芦自己倒是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上唱歌,手里拎着瓶人头马,旁边还坐着四、五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姓感女郎,脸色一片潮红,显得很嗨的样子。而且完全没注意到陈扬已经走进包厢里来了。
陈扬顿时皱眉不已,看向旁边的余姐。
余姐就有些尴尬的低下头,小声道:“纽总已经把事情摆平了,我刚才给小林去了电话,可联系不上您”
嗯?
陈扬下意识的摸了摸兜里,才想起自己出门太急,别说手机了,连包和钥匙都没带。
就朝余姐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走到了沙发旁边,咳嗽了一声。
纽葫芦猛的看见有人挡在自己跟前,刚要开口嘟哝两句,可等他惊觉这人是陈扬时,顿时就是一怔,紧接着酒醒了大半,忙不迭扔下酒瓶,推开腻在他身上的两个女郎,起身迎上来又惊又喜的说道:“嗬,哥们,你怎么来了?”
陈扬不耐烦的拨开这厮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沉声道:“把人都叫出去,我有话问你?”
纽葫芦心中一突,下意识的瞪了一眼站在旁边唯唯诺诺的余姐。
余姐赶紧低下头,小声道:“纽总,不,不是我”
“老纽,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
陈扬的话音很严厉,脸色也黑了下来。
纽葫芦一激灵,赶紧朝身后一挥手,大声道:“你们都出去!”
余姐及他那两个手下还有那几个女郎纷纷答应了,忙不迭的出了包厢。
等人走光了,陈扬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纽葫芦摸出烟,自己叼了一支,递了一支给陈扬,点上后,才甩了甩火机,吸口烟笑道:“瞧你黑着张脸,怎么,跟嫂子姓生活不协调还是咋的了?”
陈扬闻言就是一阵头大,这老纽总是这样,天塌下来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死要面子活受罪说的就是他这号人。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交上这么号朋友的。
深吸了口烟,他才不耐烦道:“老纽,你别跟我扯这些,我问你正事,刚才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那余助理说你跟人打了起来?”
“艹,我就知道是这娘们多嘴!”纽葫芦啐了一口,往地毯上弹了弹烟灰,才撇撇嘴说,“前面廖发强那鸟人跟老子面前充牛逼,老子看不惯就跟丫的吵了几句,燕京这地头上我还真不信他能动得了我!屁事一件,你就别掺和了。”
边说他边起身从酒柜里又拿出一瓶人头马,开了倒了两杯过来,递给陈扬一杯,“来,先走一个。”
陈扬没好气的推开他手,皱眉沉声问道:“老纽,你公司里出了这么大事,你真当我一点也不知道吗?我说你还拿不拿我当哥们?”
纽葫芦闻言就是一愣,缓缓坐了回来,泯了口酒,才低声说道:“陈扬,其实你真用不着担心我,我这还能有什么事?一个破公司,玩不下去就不玩了呗。”
跟着就又苦笑道,“不过,我欠你家林语的那些工资,得先缓一缓,以后等哥们东山再起了,保管能还得上。总之人在帐在。”
陈扬就是皱眉:“什么我家林语,你别跟这儿瞎说!”
纽葫芦就嘿嘿笑了两声:“行,行,我懂的。”跟着又把酒杯硬塞到陈扬手里,“得了,咱俩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我的抗打击能力你还能不知道?总之财散人安乐,今儿个咱俩好好喝个痛快,过了今天,老子要发愤图强了!”
“你图个屁强!”
陈扬皱眉不已的把酒杯往边上一搁,沉声问道,“老纽,你老实跟我说,你那儿差多少?我来帮你搞定。”
纽葫芦怔了一下,脸上的玩世不恭渐渐褪去,很认真的说道:“陈扬,你这话就不对味儿了啊,你现在在部委里混,多少我也懂点门道,那碍哥们前途的事我能干出来吗?你要是敢为我这破事去找李总融资,我他妈以后就不认你这个兄弟了!”
陈扬顿时就有点哭笑不得,也怪自己的保密措施做得太好了,纽葫芦压根就不知道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是世界首富,别说一两个亿人民币的亏空,就算是换成美元也是小菜一碟啊。
“行了行了,别尽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喝酒喝酒。”纽葫芦第三次举起了杯子。
但陈扬还是推却,沉声道:“老纽,我跟你说认真的,这次你们中娱的亏空,我先跟你嫂子知会一声,让她先帮你垫上吧。”
“啊?若男姐不是在国防大学教书吗?她去南扬掌权了吗?”纽葫芦吃惊道。
陈扬脸色一干,咳嗽道:“不是陈若男,是项瑾。”怕纽葫芦不明白,就又补充一句,“她现在在美国的产业做得挺大的,你这点钱不成问题。”
“哟,项瑾嫂子这么能干啊?”
纽葫芦闻言眼睛就是一亮,说心里话,做为哥们,他打心眼里是很希望陈扬跟项瑾在一块的。也许是先入为主了吧,陈若男虽然也不错,但给他的感觉却是对人冷冰冰,总不如项瑾大嫂那么会体贴照顾人。
“得了,你瞅着我干啥,我可没脸上长花,把你手机拿来,我给项瑾去个电话。”陈扬不耐烦的说了声。
纽葫芦这才醒觉,却还是拒绝道:“陈扬,我公司亏的这钱我就算去抢银行也不能管你要。”
陈扬一愣。
纽葫芦却朝他笑了笑:“你想想,这又不是救命钱,要是我真找你拿了,以后咱俩还能像现在这样坐一块无拘无束的喝酒聊天吗?”
陈扬顿时怔住,的确,自己是有点忽略了纽葫芦的感受。
朋友是什么?能平等的坐在一块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那才叫做朋友,要是其中某一方要对另外一方卑躬屈膝,就变成奴才而不是朋友了。
别看纽葫芦玩世不恭,可骨子里却是很倔强的一个人,尤其重情义。而这,恐怕也正是自己愿意跟他成为真正的铁哥们的原因所在吧。
想了想,才拍拍纽葫芦的肩膀,笑道:“那好,我听你的,喝酒吧。”
纽葫芦就是嘿嘿一笑,跟陈扬碰了一杯,一口干了后,才砸吧着嘴笑道:“陈扬,不瞒你说,这娱乐圈我也玩够了,现在想弄点实业,到时候还得嫂子多多支持啊!嘿嘿,凭咱俩的关系,跟嫂子贷个一两亿的启动资金,还不是小意思么!”
陈扬脸色就又是一变,差点没忍住想把杯子砸到这家伙脑门子上。
正说话间,门口突然间“嘭”的一声闷响,被人踹了开来。
紧接着,还没等陈扬反应过来,门外头就呼啦啦的闯进来了五、六个人。而余姐等人也紧随其后,却似乎很害怕这几个人,站在旁边哆嗦个不停。
陈扬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旁边的纽葫芦已经火冒三丈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朝进来那头前一男一女骂道:“妈-逼-的,老子就知道是你这个臭婊子在背后阴我!”
说完就抄起茶几上的酒瓶要冲上去。
“别冲动!”
陈扬冷喝了一声,一把拦住了纽葫芦。同时把目光扫向闯进来这帮不速之客。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男一女,都是二十多岁上下,男的穿一身得体灰色西装,皮鞋锃亮,模样倒是挺英俊的,女的一身同色系欧式秋款风衣,一条束带把小腰肢一勒,身材相貌都是一流,打扮得也很时尚,嘴唇眼影的妆都不算浓,有点小姓感,但不出格。
两人手挽着手,看样子很是亲密。
男青年冷眼看向纽葫芦和陈扬,朝旁边伸了伸手,立刻就有一手下递给他一支雪茄,点上后,他浅浅的吸了一口,然后才莞尔笑道:“纽总,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廖老三,你他妈给老子闭嘴!立刻滚出老子包厢去!”
纽葫芦就是一火药脾气,一点就着,如果不是陈扬在一旁死死的拦住他,恐怕他早冲出去干架了。
男青年不屑的看了纽葫芦一眼,脸上仍挂着笑,“呵呵,不好意思,该滚出去的是你。”跟着看向旁边那貌美女郎,“不是吗,芊芊?”
女郎就是抿嘴一笑,目光调戏似的瞥了一眼纽葫芦:“纽公子,我陪你耍了这么些曰子,难道你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万芊芊是这地方的大股东吗?呵呵,你也算是大方,千儿八百万的单子眨眼就签,不过,我还真不缺你那点钱。”
纽葫芦闻言脸色就是一变,如当头被人浇了盆冷水般,气得浑身上下簌簌发抖,铁青着脸瞪着眼前这个貌美女郎,却是再吼不出半句狠话来了。
这叫芊芊的女郎见纽葫芦被她用言语制住,更是咯咯娇笑起来,“纽公子,今儿个我也把话跟你说明白了,想学人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么?呵呵,纽公子您还不够资格!”
“我-艹-你-妈-的,臭婊子!”
纽葫芦脸色铁青的吼了一声,拼命想挣开陈扬,却始终挣脱不开。
“陈扬,你松手!”
陈扬却是轻笑一声,拍拍他肩头道:“行了,老纽,别跟这些喜欢装-逼的蠢货一般见识!”
万芊芊闻言脸色却是不变,松开旁边的帅哥,上去一步,朝陈扬风情万种的笑了一下:“这位帅哥,瞧您挺面熟的,能告诉我您的尊姓大名吗?”
陈扬回过头,不置可否的笑道:“你以为你是褒姒吗?”
万芊芊眉眼一动,轻笑两声:“您觉得呢?”
“呵呵,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一泡屎罢了!”
万芊芊脸色霍然一变,嘴巴一张,还没等她开口说话,陈扬就又补充了一句:“尤其是你这个小婊子笑起来的时候。”
万芊芊这下子再装不成逼了,猛的朝后一招手:
“来人!把这些混蛋给我撵出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