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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男手里的这个亮闪闪的金属小盒子显然是个好东西。
她拾起盒子,就急急的打了开来,脑子却暗自猜测着这盒子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难道是首饰吗?虽然她已经有一套名贵的古董首饰了,但世界上恐怕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嫌自己的珠宝首饰多的。这是女人的天姓,就连陈若男这种从小出身在大家族里见多识广了的女人也不例外。
尤其是当她看到这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时,不由自主的就联想到里面装的极有可能是一枚戒指,而按老爷子的意思,她跟陈扬本应该在今年就正式摆酒席成亲了的,但被种种事情给耽搁了,而陈扬这么做是想
想到这,她心就怦怦跳了起来。
但是,等她打开后一看,却傻眼了,里面什么都没有,是个空盒子?
只一愣,她立刻就明白过来,自己又被陈扬捉弄了一回,一气之下,她当即抬起头怒道:“陈扬,你”
话说到半,她就再次愣住了,眼睛结结实实的被一簇璀璨的光芒闪了一下。
“送给你的。”
陈扬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把摊开了的手心伸到了陈若男面前。
陈若男刚才没猜错,陈扬送给她的生曰礼物的确是一枚钻戒,那上面的钻石不算太大,但耀眼极了,前面那簇闪了她眼睛一下的光芒就是从这枚戒指顶端上的钻石散发出来的。
但是,让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真正原因却并非仅仅是这点,她那个银质保险箱里随便拿出一件首饰来都比这枚戒指贵上百倍。
只是因为,这枚戒指她其实早就在燕京最大的珠宝店见到过了。而且她记得很清楚,这枚戒指应该是一对儿的,还有一枚男款的。这一对戒指款式都差不多,但男款那枚没有镶钻石。那天逛珠宝店时她一眼就相中了这对戒指,款式挺保守严谨的而且价格也不算离谱,一对戒指加起来才卖到一万块钱。
她当时没买下来倒不是因为她没钱,她现在手里头有张母亲办给她的金卡,里面具体有多少钱她不清楚,只知道自己每回去大商场购物都是用的这张卡来刷,但从来都没出现过余额不足的情况。她只是觉得自己和陈扬现在都已经参加工作了,要是连结婚戒指都花家里的钱就太不应该了。而且,结婚戒指意义重大,自己买的和母亲送给她的区别很不一样,反正她平时没什么消遣就喜欢看书,工资不高但多少也能存点,就想着等自己存够钱了才去店里买回来。
没想到,等她攒够了钱再去看时,老板却说这对戒指已经卖掉了,想问问几时回货却又被告知这种款式的戒指厂家就只试生产了一对,原本是专门用来拍宣传照片的,可拍完广告后市场反应不大好,就当即停止了大规模生产的想法,而这唯一的一对试验品就被放货到店里来寄卖,可这对戒指定的价格相对工薪阶层来说太高了,而且款式又有点复古老气,不够新潮,放店里卖了大半年才算是把货出掉了。
当时为这事她还懊恼了好一阵子,早知道那天就不这么矫情了。可现在,陈扬却送了一枚一模一样的给她。能不让她感到惊讶吗?
难道世界上真的有心有灵犀这回事吗?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而陈扬看到陈若男瞠目结舌的表情时,心里却是雪亮着。这绝对不是什么心有灵犀,上辈子陈若男戴着的婚戒就是这种款式的,而且陈若男也送了一枚给他,听说还是绝版货。
之前还在燕京跑开发区批文那段时间里,他偶尔也会被陈若男逼着去逛街购物,不想却在“金玉良缘”里见到了这对熟悉的戒指,一下子就勾起了他前世的回忆,于是离京之前就专门去买了下来,想着等以后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再送给她。这不,机会说来就来。他这趟回京办事,猛的想起正好碰上两人的生曰,时间仓促,他想也没想就把戒指带上了。一举两得,省了他不少时间,而且也算是了了一个心愿。
这时见她盯着戒指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好笑,就问道:“怎么了?你不喜欢这种款式啊?那算了,等改天我再补个其他礼物给你好了。”说着就作势要握起掌心把手收回来。
陈若男忙从惊愕中回过神,强行按捺住心中失而复得的狂喜,飞快的从陈扬手中把戒指抢到手上,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款式这么老土谁稀罕啊。”
边说边把戒指小心翼翼的收进了盒子里,却才发现这个盒子不是配套的,但也只能将就了。“我看也就只有你这种人才会上了人家店里的那些售货小姐的当,还一万块呢?哼,被人当了冤大头吧?”
陈扬听了后哭笑不得,心说这女人果然都是心口不一的,真的老土吗?呵呵,要不是自己早知道她喜欢这中款式,还真被她给蒙过去了。
一种过来人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倒也不跟陈若男斤斤计较拌嘴皮子了,就笑着拉住了陈若男的手:“走吧,今天咱俩好好放松一下。”
陈若男手僵了一下,轻挣了一下没挣脱也就放弃了,但还是嘀咕道:“谁爱跟你这个骗子一块放松呢。”
她其实本来就没有真生陈扬的气,刚才之所以愤然离开,不过就是想试探一下陈扬,要是陈扬敢不留住她,那她才真的要生气了。
陈扬听到了她的嘀咕,就道:“我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你这人一点情趣都没有,一言不合就要走人,真是。”
“惊喜?惊恐才是真的!”
陈若男收了礼物之后虽然还是板着脸不假辞色,但眼里闪现的雀跃却是藏不住的,边说着,用力扯了扯陈扬,两人一块进了包厢.
包厢很大,里面各式餐台,茶具,小型吧台,壁式酒柜,音乐间,钢琴,舞池等等,各种设施配套齐全,甚至还有一个烤肉用的炉子。最特别的是,这里没有其他会所包厢里的那种大屏幕彩电,而用的是投影屏幕,至于音响设备更别说了,也全都是进口的顶级货,效果随客人喜好自己调节。
不得不说,光是这么一间超豪华包厢,没有上百万是拿不下来的。嗯,的确是物有所值。
陈若男进来后就随意在暗红色的真皮沙发上坐下,倒了杯热茶捧在手心里暖手,然后看着陈扬轻车熟路的在房间里忙活起来,一会用内线打总台订餐,一会就又是像电台dj那样摆弄音乐等等,心中微觉奇怪,这地方他经常来么?
她自己也就是跟养母来过一次,而且养母还叮嘱她这种地方偶尔来休闲一下图个新鲜就成,常来就不大好了。再怎么说,这里毕竟也是个会所,虽然里面的客人都是名流,但往往这种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名流们私底下却比普通的小老百姓更加的肮脏龌龊。鬼才知道他笑容满面的跟你握手时,心里是不是在想着怎样把你给生吞活剥了呢。
当然,她从小被管教得很严,李端玉倒是多虑了。她的姓子本来就不太喜欢热闹,在军校当了教员后就更加的宅了,同学聚会都推了好几回。
很快,当屋里响起一阵悠扬舒缓的乐曲声后,陈扬才停住了手里的活儿,笑着坐回到了沙发上,接过陈若男递给他的热茶,喝了一口,说道:“饿了吧,帮你点了几个你平时爱吃的小菜,挺清淡的,一会就好。”
陈若男其实一点也不饿,她前面在饭堂打饭时吃了个蛋糕。现在看到陈扬这么细心体贴,她倒是再冷不起脸子了,心中受用之极,轻“嗯”了一声,捧着茶杯静静的听着音乐享受。
这首曲子是苏格兰风笛,曲风时而悠扬大气,时而婉转轻吟,算是高雅音乐当中陈扬比较喜欢的一种音乐类型。
陈扬也没有打开投影,两个人就只是一边品着香茗,一边听着音乐放松心情,偶尔闲聊几句。
而陈扬今天心情大好,并且有心要好好的陪陈若男过生曰,姿态就摆得比较正,少了故意治气多了一份从容大度,加上他见多识广谈吐幽默,时不时的把一些开发区发生的趣事说给陈若男听,倒是把陈若男逗得咯咯直笑,一直合不拢嘴。
不得不说,今晚的气氛倒难得的显得悠闲轻松。
等服务生把陈扬点的几碟清淡小菜送上来后,两人才相继起身去到靠窗的餐桌旁边继续过二人世界。
陈扬事先已经让服务生开好了一支82年出产的波尔多红酒,分别给两人都满上了。
轻轻举起酒杯,对陈若男笑了笑:“若男,祝你生曰快乐。”
陈若男也举起杯子:“我也祝你生曰快乐。”说真,跟陈扬轻碰了下杯。陈扬一口干掉了,而她则只是很淑女的浅泯了一小口。
今晚自打进了包厢后,陈扬仿佛变了个人,一直显得温文尔雅,得体大方。说真的,陈扬这么有意为之的改变,倒是让她觉得有点不自在起来。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她印象中的陈扬,是一个有时候对人很冷酷无情有时候却又有着扶危济困的热心肠的那么样的一个人,但无论是那种形象,都跟他现在这种很绅士的形象沾不上边。
但她心里很清楚,她不喜欢陈扬变成像现在这个样子,因为这会让她觉得很假,甚至有点生分,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就算之前陈扬把她气得够呛的时候,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心里面空落落的,很别扭很不舒服。就好比之前无论陈扬怎样惹她生气,但她总能感觉到陈扬是跟她很亲近的人。
但这种微妙的感觉却只能意会不能言传。至少她说不出口,而陈扬就更是感觉不到了。
陈扬前面吃得很饱,就只帮自己点了一盘炒花生,这会儿光顾着喝酒。间或跟陈若男碰下杯,不知不觉,等陈若男吃饱了,这一整瓶红酒也被消灭掉了。
陈若男扯过餐巾纸递给陈扬:“快擦擦嘴吧。”然后自己也低着头轻轻擦试嘴角来。
她虽说喝得不多,但也有两杯红酒左右,而她本就不是个能喝得酒的人,这时酒意上来,脸上也渐渐浮现出几分淡淡的红晕来。在灯下一瞧,更添了几分女人的婀娜娇柔,倒把她身上那身军装粉饰起来的凌厉和严谨也消退掉了不少。而她擦拭嘴角的动作也很优雅,举手投足间,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是别家小姐想学都学不了的。
陈扬酒意微醺下,瞧得心中微微一荡,以前他挺不耐烦养母李端玉教他的那些饭前饭后的一些规矩,经常耻笑陈若男,可现下瞧她这些动作,却是突然间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很想把这个前世今生都是自己老婆的女人拥进怀里。
但很可惜,他现在最多也就只能牵牵陈若男的小手,如果有进一步动作,很可能会招致无情的打击,陈若男翻脸不认人的本事那可是一流的。那天强吻陈若男后被生生的咬破了嘴角的糗事还记忆犹新。
虽说隔了快半年时间了,但谁知道陈若男现在心里的想法,是不是在心理和生理上都全盘接受了两人已经成为夫妻,并且很快就要大摆筵席了的现实了呢?
想到这,他心里稍微有点不痛快,面前坐着的明明是自己的老婆,但自己只能看,顶多摸摸手,这都什么破事啊?想拥抱一下都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心猿意马了一会,他心中倏地一动,猛然间想起来在政斧单位搞的活动里经常能看到的一些龌龊事,就带着些许酒意邀请道:“若男,这里也没别人,不如咱俩跳支舞吧,好吗?”
陈若男没想到陈扬会这么浪漫,却猜不出陈扬只是跟其他大多领导干部那样,给自己找个借口合法合理的拥抱女人罢了,瞥了一眼旁边的小舞池,挺宽敞的,就点点头轻声道:“好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