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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你不是住在县招待所的吗?”
屋里的女人惊叫过后才看清楚了推门而入的是陈扬,这才缓过神来,跟着脸上就是一喜,同时还慌里慌张的用遥控器把电视机给关了。
陈扬一眼看去,原来是纪仙儿,才恍然大悟,不过还是有点奇怪,她不是应该在省城的家里待着吗?就问:“你怎么跑这来了?”
“哎呀,老公,你先别问这么多了,快关门进屋吧,外头冷死了呢。”纪仙儿光着脚丫跑过来挽住了陈扬的胳膊。
陈扬被扯进了屋里,再看纪仙儿身上的穿着打扮,更是莫名其妙。
一条热裤上随意罩了见宽大的t恤,刚洗过澡,身上喷的香香的,头发盘了起来,显得青春洋溢却不失女人特有的妩媚。
看她穿得这么随意,屋里的暖气也早开到了适宜的温度,显然她已经在这待了挺长时间的了。
纪仙儿绑陈扬把厚重的外套脱了挂好,在沙发上坐下,又去倒了杯热茶过来,才偎到了陈扬怀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起来。
这屋子已经重新装修过了,配套设施等等一应俱全。
项瑾离开前,特意给陈扬留下了一张单子,让他找人重新装修一下这套老房子,虽然不见得有机会回来住,但总归是两人的第一个家,她可不想把房子摆拦在这里,而陈扬工作忙没时间,自然就把这事都交给了纪仙儿去打理。
纪仙儿原先就一直干酒店的,这活儿很快就办完了,现在看看,倒被她装修得有几分跟酒店的vip套房的味道了。总之是怪怪的感觉。
“你倒是挺能耐的啊,瞧你这布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酒店呢。”陈扬看着这房间的装潢,心里就有点哭笑不得。
纪仙儿撇撇嘴道:“酒店不好吗?你又没说明白该怎么装修,我就按自己的想法来咯。”
说是这么说,其实她心里头也是有想法的,在她看来,这套房子八成就是陈扬当东山县委书记那会儿跟他女朋友的爱巢,心里就泛了酸意。
虽说明知道自己只是陈扬的情妇罢了,但如果不嫉妒,那就不是女人了。于是,很正常的,她可不会老老实实的把这里重新布置得很温馨,像个家一样,而是弄成了个酒店包间供自己跟陈扬幽会专用。
陈扬可没纪仙儿这么多想法,反正这地儿以后估计没什么机会来了。就又问:“你不在家待着跑这来干什么?我下乡之前不是跟你说了让你别跟来的吗?”
“人家想你了嘛。”纪仙儿嗲声说道,边说边要解开陈扬的衬衫。
“坐好来,好好说话!”陈扬可不想纪仙儿恃宠而骄,再这么下去准得玩出火来。
纪仙儿一怔,就停住手,眨巴着眼睛看着陈扬,期期艾艾的说道:“今天是我生曰,我,我本来也没打算去找你的,就想,就想”后面的话却是不敢再说了。
“你生曰?”
陈扬微微一惊,随即马上明白过来。
自从纪仙儿跟了自己之后,自己完全把她当成了金丝雀养在家里头了。她又没什么亲人,朋友就更别说了,不是色狼就是那些出来捞钱的女人,全都让自己禁止再去跟他们来往了。
现在的她,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每天在家里做好了饭菜就眼巴巴的等着自己下班,哪还有当初在酒店当经理时那般八面玲珑混得风生水起的模样。
自己平曰里也很少有时间关心她,工作方面说实话也不太合适跟她提起。别说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生曰了,说得难听点,现在两人除了上床之外,完全没什么交流沟通。她现在都快变成一个会陪主子上床的小保姆了。
想到这,陈扬心中就有些愧疚,立刻把脸色缓和下来,伸手把纪仙儿重新搂到了怀里,歉声道:“你过生曰怎么也不早跟我说一声?”
“老公,今天能看到你我已经很高兴了,我可不敢指望你这个大老爷能送我什么礼物呢。”纪仙儿说着呵呵笑了起来,伸手圈住陈扬的脖颈,“今天在大街上我可是亲眼看到了,原来我男人那么受人尊敬哟,全东山的老百姓可都记着你的好呢。你不知道,当初我还在东山酒店做事的时候,可整天都能听到不少人在说你这个书记的不是呢。”
陈扬也笑了起来,能到东山酒店吃饭的人不是老板就是官员,这帮人能说自己的好才是怪事哩。捏了捏纪仙儿香喷喷的脸蛋,问道:“我可听人说,当初那东山首富王老五想包你,有这事不?”这事也是陈扬事后找人查纪仙儿的底时听说到的。
纪仙儿一听陈扬提起,脸上立刻现出一丝不屑:“切,那王老五一百万就想包老娘一年,也不看看他自己是什么货色,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呢,跪下来添我的脚趾头我都嫌恶心。”顿了顿,也不看陈扬,自顾自的说起一些秘闻,“老公,你是不知道,王老五那一家子都是[***],还不管用。呵呵,有一回听我手下的小丽说,这老家伙磕了药也顶不过五分钟,整个就一银样蜡枪头。小丽她们都说,这种不中用的老家伙的钱最好赚了。”
说完她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她跟了陈扬小半年,已经很少这样说话了,再加上又把自己比做天鹅,看到陈扬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她整个脸都绯红起来,不依的嗔道,“老公你别这样看我嘛,人家不小心说漏嘴了。”
陈扬看着纪仙儿神采飞扬的说着往曰的趣事,登时也被逗乐了起来,忽又想起一事,就问:“仙儿,我就纳闷了,你以前不是一直看我不顺眼的吗?那天晚上怎么会主动”
纪仙儿听了半截就知道陈扬要问什么了,想起自己破身那晚的疯狂,当下整个身子都烧得滚烫起来,蜷进陈扬怀里小声打断道:“老公,你别问了,好吗?”虽然现在陈扬对她很好,但她可不敢保证这事说出来后,陈扬会怎么对她。
陈扬却被这个问题困扰了很久,偏又查不出来,每次问起,纪仙儿总像现在这样推搪。他隐约怀疑到纪仙儿很可能是被人下了药,可总想不出是谁干的?如果真是有人想借机阴自己一把,录盘带子啥的,那就糟糕了。
当下便把纪仙儿抱起来坐好,认真道:“仙儿,我怀疑那晚你肯定是被人下了药的,这事我搁在心里头老不是滋味,就怕被有心人利用了。你仔细回忆一下,好吗?”
纪仙儿见陈扬说得郑重,心里也紧张起来,她知道凡是当官的都很忌讳这种事,就怕有什么把柄捏在别人手里。就抬眼看了看陈扬,小声说道:“那,老公,我说了你可千万不能怪我哦。”
“我怪你干什么?你不也是受害者吗?”
“你保证?”
“嗯,我保证。”
“那,那我说了啊。”
“快点!”
“其实,其实那晚我本来想下药害你的,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那药,那药,被,被我自己给吃了”
“你自己吃了?”
陈扬匪夷所思的看向纪仙儿。
纪仙儿的脸更红了,低着头,下巴都快贴到胸脯上了,一副认罪的态度,说道:“嗯,后来我回去仔细想过了,估计那该死的小美当时就没按我的吩咐,把那杯解酒茶给你灌下去。碰巧我回来口渴,就顺手把茶喝了。”
陈扬对那晚喝醉后的情况完全是一无所知,此刻如同听故事一般。听完后,才知道纪仙儿那天晚上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不过,若不是这样,指不定她以后还会想出什么恶心的招数来对付自己呢。
顿时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心说这才是正儿八经的孽缘了吧。
跟着就故意板起脸,把纪仙儿往旁边一推,挪远了点。
“老公,你干什么?”纪仙儿心里一紧,边说边要起身跟过来。
陈扬转过头训斥道:“坐好来!”
纪仙儿自知有愧,不敢违抗,赶忙老老实实的坐了回去,嘟哝着小声说道:“老公,你不是说了不怪我的吗?这么快就变卦了啊?早知道我就死也不跟你说了。再说吃亏的都是我呢。”
“嗬,你还敢嘴硬是不?你也不看看自己干的都是些什么好事?”陈扬哼声道,“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饶。”
“知道,知道。”纪仙儿连连点头,“老公,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你老实说,你既然早有准备,那天晚上是不是已经用监控录像了。”陈扬又问。
纪仙儿听了脸上就是一热,垂下头,蚊鸣似的“嗯。”了一声。
还真录了?
陈扬一惊,同时庆幸不已,幸亏纪仙儿跟了自己,不然,后果不堪想象啊。
“那盘带子呢?毁掉了吗?”
“没,没有”
“没有?你留着想干什么?”陈扬脸沉了下来。
“我没想干什么。老公,你相信我,我真没想干什么。”
纪仙儿急得烟圈都红了,当下也不管陈扬之前的命令了,挪过来一把搂住了陈扬,急急解释道,“老公,那盘带子就我手里有一份,刚才我还看来着呢。你若是不喜欢留着,待会我就把它给毁了。”
陈扬当然相信纪仙儿的话,要干什么早就干了,现在看到纪仙儿都快被自己吓哭了,便把脸色缓和下来,也没再推开纪仙儿,任她搂住自己,同时好奇不已的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大彩电哗一声,亮了起来。
很快,画面里就出现了衣衫不整的一男一女,同时传来了一阵断断续续的嗯嗯啊啊的声音。
说实话,画质很普通,但画面里那一连串令人血脉喷张的姿势动作放在后世都是限制级的。
镜头里,纪仙儿一脸潮红,见肉就咬,简直比潘金莲还要银+荡,狂吻过后,竟推倒了陈扬,然后一边胡乱扯开自己的制式套裙,一边摸索着拉开了陈扬的裤链,不多时,她刚把自己的小内裤褪到脚弯处就迫不及待的扶正小陈扬跨坐了下去。
虽然是无码片,但镜头没给到位,陈扬只是看到那块白色的床单霎时就染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不是很多,但绝对刺眼。
“仙儿,没看出来,你可真能折腾啊。”他笑着调侃了一下也正目不转睛在看录像的纪仙儿,手却从她腋下穿过,握实了她胸前的一处坚挺。
纪仙儿脸一红,咬唇小声道:“吃,吃了药的。”
接下来,画面就跟不会动了似的,重复着同一个机械动作。
渐渐的,陈扬觉得怀中的纪仙儿身子变得越来越热,还微微颤抖起来。
低头一看,纪仙儿的脸蛋红得已经跟电视里的差不多了,眼睛也闭上了,紧紧的咬住嘴唇才没发出呻吟来。
显然是受不了这录像的刺激,已经动情了。
“怎么,自己也不好意思看了?”陈扬笑道,手上的力道不断加大。
纪仙儿跟水蛇似的在陈扬怀里扭动着,吃力的睁开眼睛,媚眼如丝的瞥向陈扬,呢喃道:“老公,你惩罚我吧。我,我好像又吃了药呢。”
陈扬心中刚一动,就感觉到两只温润如玉的小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摸上了自己的皮带扣
不知道过了多久,录像终于播完了。
陈扬也停了下来,半躺在沙发上点起了一支烟。纪仙儿则软软的躺在他身旁,脸上全是满足后的红晕。
“仙儿,今天是你生曰,你想要什么?”
“我就要你!”纪仙儿毫不犹豫。
陈扬一阵无语,咳了声才正色道:“仙儿,我想过了,之前我不太顾及到你的感受,你还年轻,这样老待在家里会我怕你早晚会闷出病来的。你说说看,你想干点什么?我来给你投资,赚不赚钱无所谓,只要你别像以前那样违法乱纪就行。”
“不要,我就喜欢你把我圈起来养着。”纪仙儿对陈扬的提议似乎一点也不感兴趣,又兴奋道,“老公,你不知道,每天我在家里做好了饭菜后,特别喜欢坐在阳台上等你回家,每次看到你的车开进了小区,我就觉得幸福死了。”
陈扬叹了口气:“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小猪了,喜欢被我圈养着?”
“是啊,我就是你养的小猪,不行么?”纪仙儿咯咯直笑,仰起头又使劲亲了陈扬一口。
陈扬心中涌起股暖意,却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真的圈养她,听养母的意思,兴许过完年就得在家族里公开自己和陈若男的婚事了,到时候如果陈若男调动工作跟过来,那么自己和纪仙儿显然不能够再住在一块了。
他可不想看到纪仙儿每天郁郁寡欢的守在阳台,等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的人,那样对自己也是种精神上的折磨。
还是要给她找份正经事儿做,不然她整天时间太多,尽顾着胡思乱想去了。
想到这,他当即说道:“行了,你这种好吃懒做的女人我可养不起。对了,你不是喜欢开饭店吗?我看这样好了,这段时间你也别成天在家猫着了,有空就到处去逛逛,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面,自己开一家或者直接把别人的店盘下来做也行。总之,你得找个事做。”
纪仙儿见陈扬执意要自己出去当老板,先是一愣,可她是个聪明人,有些话仔细一想就明白过来了。
心里就有些苦涩,不由把陈扬搂得更紧了,脑袋枕在陈扬胸口,强自笑道:“呵呵,老公,我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出去当老板,你就不怕我被别人看上了?”
“那样很正常嘛,我走在大街上不也经常有妇女同志会偷偷吊我的尾么?”陈扬的笑料一憋就有。
“哼,到时候一堆苍蝇围在我身边,我看你怎么办!”
纪仙儿冲陈扬挥了挥拳头,佯作生气的转过了身,把光洁无瑕的背部留给了陈扬。
陈扬叹了口气,伸手把纪仙儿搂进了怀里。
纪仙儿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老实的不动了,但却不肯转脸过来。
“仙儿,你脑子里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我警告你,不管你是待在家里还是在外头做事,这辈子除了我,别人休想碰你一根手指头。”陈扬有些生气的冷声说道。
不想他这句狠话却让纪仙儿听了一喜,当即转回身子重又搂住陈扬,眨眼问道:“真的么?”
陈扬点点头,心里却莫名其妙,难道仙儿喜欢挨骂不成?
第二天,陈扬一大早就赶到了县委。
不过他到了之后才发现,老萧和老万等人比他起得还早,还有二十分钟才到点上班呢,现在都已经齐聚在会议室里聊着天了。
看到陈扬进来,老萧等人当即收住了话头,纷纷主动跟陈扬打了招呼。不过,倒也没谁会不开眼的询问陈扬昨晚上的行踪。
随后,陈扬没有像在其他县那样,搞突然袭击那一套,而是按照行程安排,在老萧等县委县政斧主要领导的陪同下,乘车下到了位于草上庄的粮食加工项目试点企业视察工作。
短短的一年多时间,草上庄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依托粮食加工的优势,还办起了个饮料厂,新楼房比比皆是,不仅彻底摘掉了过去那全县头号贫困村的帽子,现在隐隐有了几分全县乃至全市先进示范村的架势。
草上庄的村长和村支书以及上次在省城被训过的柳树镇胡镇长等人知道陈扬要来,早已经在村口等候着了,车队一入到村口,就受到了热烈欢迎。
陈扬在这里蹲过点,村民们不少都认识,就亲热的跟老乡们打起了招呼。
鉴于村民们太热情,在加工厂走了一圈之后,他干脆在晒谷场召开了一次大会,既肯定了村里取得的成绩又指出了一些后续发展方向。
随行的刘科很有心计,一一都记录在本子上了,准备回去后就动笔撰写一篇关于粮食加工项目的文章,投稿到省报去,主角当然是陈扬了。
会后,因为东山是最后一个点,明天就要启程返回省城,陈扬为了兑现承诺,自掏腰包在加工厂饭堂里就近摆了两桌酒菜,请了东山县的一干老部下吃饭。至于村委和乡亲们的邀请,他都一一婉拒了。
酒是村里人自酿的米酒,菜都是些新鲜地道的乡下菜,鸡鸭鱼肉都有。
虽然不上档次,但比之昨晚县小招的那顿肥猪肉却要好上许多了。
桌上众人谈笑风生,气氛倒是挺融洽的。加之又全是在陈扬手下干过的同志,更有亲如一家的感觉。县委肖书记下乡到半路就被市里叫回去开会了。因此,没能赶上陈扬请吃饭。
两桌人分得很清楚,一桌是东山县的老部下,另一桌则是稽查处的同事。
当然,老万被陈扬叫到了自己身边,美其名曰是陪酒,实际上却是帮老万正式介绍一下。
下乡之前的两个星期,计委人事处的李处长就已经找他谈过话,说了老万可能要调动工作的事儿。当然,正式文件还没有下来,只是提前跟他这个稽查处一把手打个招呼,提前做好两手准备。
老万听陈扬要他留在主桌,顿时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爽得不行。
陈扬也不客气,做为请客的东道,首先起身向众人举杯敬道:“来,我先敬在座各位同志一杯,不管是以前东山的同志还是现在稽查处的同志,我要感谢大家对我工作的大力支持。”
这种酒宴其实本身并没什么太大意思,都是泛泛而谈的闲聊。但陈扬能单独把他们这些老部下叫到一块吃饭,显然是把他们都当成自己人了。而老萧等人要的就是这样一个信号。
眼下陈扬这话一说,众人立刻从桌位上起立,纷纷举杯干了。
随后,老萧等人更是频频向陈扬敬酒,而陈扬也基本上做到了有敬必回。
而在酒宴上最活跃的人自然是老万了。一来他酒经沙场了,帮陈扬挡个酒啥的小菜一碟;二来他也知道陈扬是在帮他联络感情,很多话不好明说,意思到了就行,揣摩不透就怨自己了。
席间,陈扬绝口不谈工作,倒跟这些老同事,老部下唠起了家常,以老萧为首,不少人主动要帮他介绍对象,倒是骇得他一头冷汗。
一餐酒喝道十点半钟,才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结束了.
当晚,陈扬就乘车提前赶回了省城。之后几天都忙着整理下乡的资料,周五晚上才抽出空跟纪仙儿物色铺面。却在这时接到了三叔的电话。说是老太爷要见他。
陈扬心里立刻有些不大妙的预感升腾起来,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过年了,难道老太爷要开家长会了?
不过他也没多问为什么,琢磨了一下时间,当晚就乘机飞回了燕京。
到燕京地时候已经是早晨。出到机场门外,正要问问看陈若男有没有时间,却意外的看到三叔派了司机过来,就收了电话,直接乘车回了那神秘的复式四合院。
(未完待续)